哗。
所有人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竖。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
不少人嘴里反复嘀咕着这几句。
这注定是一篇名留青史的文章啊!
名留青史?
这么好的装逼时刻,又怎能少了我薛仁贵!
“说的好!”
薛仁贵一握拳,只听他大喊道:“吾辈少年就当奋发图强!”
唉……
闻言,不少人叹息了一声。
他们已经过了那个年少轻狂的年纪。
只不过转头看去,见到满嘴胡腮的薛仁贵时,当即瞪大了眼睛。
去你丫的吾辈少年。
你这模样孩子都可以打米醋了吧?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这时候可不兴刮胡子,所以薛仁贵帅是帅,胡须也挺扎眼……
“不可能、不可能……”
贼匪首领状若疯癫的摇头。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给一个小屁孩。
还是败的体无完肤!
李君羡被喷。
仅仅是心灵上受到点创伤。
但他呢?
作为这篇文章的垫脚石、背景板、创作来源……
绝对会被钉在史书上、遗臭万年!
李君羡眼观鼻鼻观心。
还好我怂的早啊!
“如何?”
魏叔玉再次用刀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现在可以说幕后主使是谁了吧?”
贼匪首领豁然惊醒。
正当他想言辞激烈的拒绝时,魏叔玉又率先开口了……
“算了,不需要你说了。”
魏叔玉转头看向薛仁贵:“他那些同伙招供了吗?”
“我去问问。”
薛仁贵当即离开。
贼匪首领的心一沉。
数千的人马,虽说基本都不知情,但他也有那么几个心腹、知晓一些来龙去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贼匪首领的心脏砰砰直跳。
不久。
薛仁贵回来了。
“招了。”
薛仁贵一开口,贼匪首领的心跳骤然加速。
“哦?是谁?”
魏叔玉看了一眼贼匪首领。
“罗京说……”
罗京?
贼匪首领的瞳孔猛的一缩。
因为那人是他的心腹之一……
“等等。”
魏叔玉制止了薛仁贵说话:“此处人多嘴杂、以免走漏消息……”
就这样、贼匪首领被带了下去。
衙门内仅剩下魏叔玉几人。
“啥情况?真招了?”
李君羡着急的问道。
“招个屁啊。”
魏叔玉翻了个白眼:“他说你就信、活该你现在还是县公!”
李君羡眼一瞪。
你啥态度。
我是县公爵、你他喵的就一男爵!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李君羡看向薛仁贵问道:“那罗京呢?”
“没抓到!”薛仁贵回应一句。
“没……没抓到?”
李君羡麻瓜了,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
“我就一带了一百来人,能抓到他就不错了。”
薛仁贵叹了口气:“那罗京是我从其他贼匪那盘问出来的!”
“那你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李君羡越来越懵。
“看他存了死志、招是不会招了。”
魏叔玉摸着下巴道:“现在就一个办法,诈他。”
“让他自己把幕后主使说出来。”
我去。
李君羡瞪大了眼睛:“这玩意还能诈?”
“废话。”
魏叔玉解释道:“之前他谈起大唐的时候,说了可笑、可悲……”
“他为什么会对大唐感到悲哀?”
“肯定是大唐伤了他的心。”
“他为什么刺杀太上皇?”
“肯定是太上皇伤了他的心……”
唰。
所有人齐齐看向李渊。
不会错了,肯定是老李干了什么有负于人家的事。
“看朕干嘛?”
李渊眼睛一瞪:“当年打天下之际,朕砍的人多了去了,朕怎么知道他是谁的后代?”
“太上皇,他极有可能是忠臣后代……”魏叔玉又说一句。
李渊撇过头、不答话。
忠臣咋滴了?
朕是皇帝!朕开创了大唐!朕不开心了砍几个忠臣玩玩咋滴了?
“所以太上皇、此事得靠你了。”魏叔玉严肃的说道。
“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