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刺头兵面色不断变化,最后一咬牙让开了道路。
随着一个士兵认怂,其余人尽皆效仿。
很快让开了道路。
这时,那名被踹的刺头兵,已经从裤裆的疼痛中缓了过来。
至于额头上的鲜血,对于他这种刺头兵来说,完全能忍。
他倔强的开口:“你想怎么样?”
“现在你服不服?”
魏叔玉的声音冰冷,犹如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
“服!”
“但是……”
“我服的是你的权势,并不是你这个人!”
要不怎么说是刺头呢。
到了这时候依然嘴硬。
“不重要。”
魏叔玉摇了摇头:“我只问你一句,今后你听不听令?”
刺头兵经过了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最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艰难的蹦出一个字:“听!”
“你好像很不甘心?”
魏叔玉用刀身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刺头兵双目几欲喷火,死死咬着牙关,却因为畏惧魏叔玉的权势,不敢吱声。
“不甘心也给我憋回肚子里去,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拔了你的舌头!”
魏叔玉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那么现在你能回答我,那其余八十几个士兵在哪里吗?”
“他们……”
士兵刚想回话,魏叔玉又立刻打断……
“算了,我又不想听了。”
“给你们一柱香时间,把所有人带到这个场地,完不成任务,军法处置!”
魏叔玉说完,径直转过身。
也不看几人是否答应。
“大吼,你光光好阔怕。”
“就是就是,我俩刚刚都吓坏了……”
崔神基、房遗爱俩货立马跟上,怯生生的说道。
转过头,魏叔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很快也会体验到的……”
“哈意思?”崔神基眨眨眼。
“大哥不要啊……”
崔神基听不懂,房遗爱却听懂了,立马求饶。
“哈意思嘛……”
崔神基用舌头舔了舔牙龈。
大门牙还没长出来,最近他老爱舔这个位置。
而看着三人自顾自离去,刺头兵们却愣在了原地。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执行啊!”
“你服了?”
“你想挨打?”
“他就一个小屁孩。”
“你想被一个小屁孩打?
“他比将军还凶。”
“他是我们的头。”
“赶紧去找人吧,没时间了……”
几人嘀咕了一阵,纷纷散开。
在魏叔玉的强压下,他们暂时选择了屈服。
与此同时,卢国公府。
昨日程怀默深受重伤,被抬回府邸后,就陷入了昏迷,直到现在才悠悠醒转。
程咬金一直在身边陪着……
“说,谁让你去找魏叔玉麻烦的?
程咬金一掌拍在桌子上,脸上满是煞气。
“老爷,怀默刚醒,你过几天再问不行吗?”
崔氏拿绢帕打了程咬金一下,满是嗔怪。
“男人的事你懂个屁。”
程咬金冷哼一声:“这臭小子做事不动脑筋,现在不学着聪明点,以后我老程家都要遭难!”
“女人怎么了?”崔氏双手叉腰:“现在受伤的是怀默,你不给他出气也就算了,还骂他做甚?”
有清河崔氏这个娘家在,她可是有底气呛声几句的。
“我不跟你计较。”程咬金撇过头,声音也软了下来:“我就问怀默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只准问三个问题,怀默还需要静养。”崔氏给了个台阶,毕竟古代丈夫为大。
然后小心的将程怀默扶起来……
程咬金也不应声。
等谈起正事,别说三个了,三百个都要谈下去。
“还不快说!”
见程怀默还不支声,程咬金再次怒斥。
“咳咳……是怀亮叫我去帮忙的。”程怀默咳嗽着回道。
砰!
程咬金又一掌拍在桌上:“放你娘……”
见到崔氏杀人般的目光,程咬金顿时将骂人的话咽回肚子。
“还敢说谎?”
“怀亮只是跟你提了一嘴,他之前被魏叔玉打了一顿。”
“谁让你去抢冰块的配方的?”
程怀默脸色骤变。
由于激动之下,又剧烈咳嗽起来,咳出不少血。
“老爷……”崔氏赶忙用绢帕擦拭。
程咬金也有点担心,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