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妖之战,都会被这点破事影响声誉。
这年头就这样,小山头儿的邸报五花八门,写什么的都有。有些事情明明知道全貌,但总要掐头去尾刊登出来,结果一件事情就变味儿了。
刘景浊笑道:“那个姘头也会死,再赌一把?”
姚放牛呵呵一笑,“我有钱,但我不傻,你没钱花直说不就行了,弄这个作甚?”
刘景浊一脸认真:“我兜儿比脸干净,真没钱花。”
姚放牛板着脸,“刘山主要点儿脸。”
果不其然,又是个妇人飞掠过来,疯了似的大喊:“偿命来!”
结果话音刚落,刀光已经落下,妇人瞬间一分为二。
东方疾临嘴角抽搐,忘忧白眼道:“现在信了?”
东方疾临骂骂咧咧道:“从来都是跟着人皇算计别人,今个儿他娘的被人算计了?”
他传音说道:“咋个办啊?”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人家围着你们,你们打回去啊!别打死就行了。”
忘忧嘴角一挑,“那就明白了。”
反正有你刘景浊兜着,我怕个啥?还弄一身花儿,我给你瞧瞧什么叫开花。
全是瞎子吗?就没瞧见那么多人全跟死了似的,面无表情吗?这一场大戏,也就我们自己欣赏了。
九个真境加两个炼虚而已,只需琴声响起,花开一片,已经全数重伤了。
姚放牛取出一只琉璃罩递给刘景浊,说道:“用这个。”
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脸皮直抽抽:“你出门一趟恨不得不破烂山家底搬空是吧?”
姚放牛没好气道:“什么话?我就带了不到百件仙宝,顶尖仙宝就十种。”
刘景浊一把接过琉璃罩,骂道:“滚滚滚!有钱人死远点。”
姚放牛笑道:“接下来,是不是该隐世高人出来主持公道了?你给我透个底,真能一拳头打死公羊宝文?”
刘景浊一脸诧异,看傻子似的看向姚放牛,问道:“你觉得姬闻鲸一拳头打不打得死?就没听见前面还有三个字,我觉得。”
两人就跟玩闹似的,全然没把下面当回事,就是等人而已。
有些事情无需言明,将计就计用以抹黑戍边人,除了吃饱了没事干,跑茅坑搅屎的籴粜门外,还能是什么?
无处不在啊!
妇人取出一把短刀,双手举起,作势要自尽,同时一声惨笑,喊道:“好一个归墟戍边人,仗着一本破书最后的一行字,不分青红皂白杀我即饮山两位山主,这老天真是瞎了眼了。”
东方疾临抹了一把脸,扭头儿看向奄奄一息的李持车,问道:“李掌律,你这大姐戏班子出身吗?是被人赶出来的吧?这演技有待提升啊!”
眼瞅着刀子就要落下,刘景浊笑着摇头,“呐,大前辈来了,你们委屈一下,挨一击。”
东方疾临扭头站在綦暮州与忘忧身后,骂骂咧咧道:“娘的,我一个真境,挨不住。”
一道灵气浪潮从天而降,硬生生将忘忧与綦暮州逼退数十丈。
綦暮州皱眉道:“合道!”
东方疾临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玩意儿,我现在才知道九洲合道这么多呢!”
又一道老迈身影飘飘然落地,端得是一副仙风道骨。
妇人手中匕首被轻轻夺过,来者慈眉善目,轻声道:“事情我都看见了,今日老夫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东方疾临伸长脖子,问道:“老头儿,你也是戏班子出身?合的戏道吧?咋没人告诉我大道三千还有戏道呢?”BIqupai.
老者缓缓起身,已经没了方才那等慈眉善目了。
他冷冷一句:“狂妄!不过是杀了几头妖而已,就敢借此名头儿如此为非作歹?”
说话间,老者两袖中有符箓如飞瀑一般冒出。
“老夫路过此地,权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我倒要瞧瞧那位人皇有何脸面来救你们这等不分青红皂白便滥杀无辜的,所谓戍边人。杀几头妖而已,就把自己当做救世主了?”
有剑光凭空出现,一剑而已,漫天符箓尽数碎裂开来。
与此同时,一口琉璃罩如大碗一般将整座即饮山扣在其中。
有一道身影出现在老人上空,一拳落下,老者立时深陷石坑,被无数飞剑环绕。
“杀了几头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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