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筹建完毕,咱们就退居二线吧。”新笔趣阁
邓恶风点头道:“正有此意,我也想去九洲逛一逛。”
去一趟离洲荔枝国。
安宁日子没多少年的。
此后一年多近两年时间,肯定是闲不下来的,最忙的恐怕就是戍己楼跟换功楼了。
中岛以东,那些漏网之鱼,不乏真境炼虚存在,得篦上一遍。
朽城那边,刘景浊的意思是,最好别动。狐窟里的狐女是走是留全凭自愿,但这座狐窟不能存在与朽城了。
其实挣钱的办法刘景浊都想了很多,比如在东海岸建造一处小渡口,专门停放只能搭乘三五人的小舟,想过海,可以啊!花钱坐船嘛!
戍己楼上,温落与东门笑酒坐在一块儿。
温落笑着说道:“这些年,真是难为他了。”
难为的是需要做这么多弯弯绕的事情,哪怕最后赢了,其实他刘景浊自己输了。
因为拗着性子这么多年,一颗剑心,恐怕早已布满了裂纹。
东门笑酒轻声道:“所以跑得快不奇怪,安然蹲着才奇怪呢。”
刘景浊那边,因为带着刑寒藻,赶路要慢点,这会才落在雾水国而已。
顾衣珏白白守了好几天,没有预料之中的事情出现。
如此最好了。
落地之后,刑寒藻没事人一样,亏得曹风没有偷偷使坏心眼,否则此时刑寒藻恐怕就是胃里翻江倒海了。
刘景浊给顾衣珏递了一壶酒,问道:“还好吗?”
顾衣珏气笑道:“开天门的一爪子,你试试?”
刘景浊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道:“给你记一大功,总是走得动吧?”
顾衣珏淡然道:“比动用不了灵气却还在强撑的某些人要好。”
刑寒藻这才知道,山主又用不了灵气了。
刘景浊笑着说道:“那就走吧,咱们高大剑仙此时怕是都要气死了,我去给他揭开一个谜底,祸斗挺喜欢用这种故意迷惑人的法子啊!我差点儿错怪叠虹山了。”
刑寒藻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其中故事,根本无从推断。
曹风一挥手带起三人,御剑途中,刘景浊对着顾衣珏说道:“乔青鱼要北上斗寒洲的,她是渔子定下的北楼主,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担任北楼首席吧。”
顾衣珏冷声道:“求山主闭嘴。”
刘景浊干笑一声,转而朝着曹风,笑盈盈的,怪渗人。
曹风一下子被点醒,哭丧着脸,急忙说道:“这不能怪我不说啊!我答应了的事情,说出来不是食言了吗?可你怎么知道的?”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离开十万大山的时候袁公说的,我一直知道。”
装作不知道,是想让龙丘棠溪安心。
有那把剑在,她暂时不会有事的。
那枚酒葫芦与刘景浊的剑意天然契合,刘景浊是觉得,说不定那葫芦也能起到一定压制作用。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刘景浊顿时眯起眼睛。
曹风与顾衣珏齐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刘景浊叹息道:“我应该先去夫余国的,那头潜藏在邱家的大妖,在问道宫主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了。”
顾衣珏皱眉道:“能在合道修士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
刘景浊淡然一笑:“玄衣与那七个妖族天骄在十余合道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了,一点儿踪迹都寻不到。”
“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晚些知道某个真相罢了。这下倒是可以过射鹿山之后,南下去找孙文惇了。”
刑寒藻摇头道:“我不去,师父说不许我去,我去了也见不到他,等我破境元婴会回来找他的。”
十几万里,说话功夫就到了。
一座益山王府,静得有些吓人。
走到后院儿才瞧见,梅奇与姚妆妆被困在院中,话都说不成。
高图生破口大骂:“你瞧瞧你干的这是什么破事儿!”
刘景浊都懒得搭理他,反倒是笑着走去梅奇与姚妆妆面前,故作一副诧异神色。
“怎么给人绑了啊?快些松绑。”
曹风随手一挥,两人立时解困。
梅奇面色阴沉,“恩公,这是什么意思?”
刘景浊举起酒葫芦,笑盈盈道:“国师大人,皇后娘娘,好久不见啊!一向可好?”
梅奇面色一僵,片刻之后,反倒是释然了。
一只唯有四指的手掌按住姚妆妆头颅。
“皇后娘娘,金蝉脱壳,用的多了可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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