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他们瞧不上咱们,咱们不应该更努力修行,将来回去打他们的脸吗?不争馒头争口气,下次返回风泉镇时,你的同龄人都成了老头儿,你却年纪轻轻的,可想而知,那时候瞧不起你的人,心里会多难受?”
鲍酬哈哈一笑,轻声道:“有道理哈!”
鲍酬几口吃完面,轻声道:“听说你十二岁从军,很快就成了将军。年纪轻轻又拢起那么大的家业,我真的很佩服你。”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轻声道:“让人佩服,是需要代价的。来吧,我看看你拳法如何,有无得樊江月真传。”
结果等到刘景浊走的时候,鲍酬一身血水,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是说话了以开山河对我开山河吗?”
刘景浊笑道:“这就是我的开山河啊!”
沿着稚子江往下,刘景浊未曾搭乘渡船,时而御剑时而驾驶飞舟,在七月中旬,赶到了璃月王朝边境。
一座瘦篙洲,半座璃月王朝。排名前十的大王朝,几乎都是这样,一国占半洲。
樊江月几座相熟山头儿,都在璃月王朝境内。
开路之人,需要依次拜山,瘦篙洲航道能不能打通,就看他刘景浊本事如何了。
刘景浊哪儿知道,远在青鸾洲,已经有人在帮他开辟青鸾洲航道了。
左春树花了两年时间,重新登楼,但登楼之后,却没着急去往拒妖岛,由东往西,把青鸾洲可以停靠大型、巨型渡船的渡口,尽数走了一遍。
他很干脆,只是说,我左春树要征用你们渡口的时候,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管你有什么背景,要是不听话,我左春树率先问剑,我打不过,城主来问剑。
葬剑城城主,但凡有大仗便会入归墟,千年来皆如此。合道巅峰,剑修。
青鸾洲左春树,一样百岁登楼,还是剑修。
已经有人在传了,葬剑城左春树,会是第四位一人压半座天下的天骄,能与其争锋的,唯独神鹿洲龙丘棠溪了。
年轻一代里,不论那劳什子排名怎么算,这二人,总是站在最前端的。
两人相差七十岁,左春树百岁,龙丘棠溪才凑凑活活三十岁,已经是真境了。若是龙丘棠溪五十岁前破境登楼,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一趟青鸾洲东部,走完最后一个渡口,左春树背着木剑,与一位女子同行,折返回葬剑城,稍作休整便会直奔拒妖岛。
女子也是剑修,仅仅排名左春树之下,炼虚境界。只因为她大左春树十岁,过了百岁,故而九洲榜单无她。
女子递去丝帕,示意左春树擦擦嘴上油渍。
“干这得罪人的事儿作甚?那刘景浊名声奇臭,你不怕把自个儿也弄臭了?”
左春树一笑,轻声道:“师姐,你这话听着不对。前些日子过葬剑城的那帮人记得吗?哪个不是天之骄子,全是一趟刘景浊开山大典之后去往归墟的。按李湖生所说,他刘景浊准备干一件大事儿,我岂能不帮忙?不说别的,就只说他在婆娑洲立碑,我便看得上他,日后定然要打上一场才行!”
左春树其实没有传说中那般长相清秀,反而是个头儿极高,身形健硕,连背后木剑都是双手剑样式,但他是单手使的。
秋暮云轻声道:“他立碑,是以刘见秋的名字立的,不会十多年前那个刘见秋,是他吧?”
左春树指了指背后木剑,淡然道:“何必管这个?我们用剑的,干自己想干的事儿不就行了?他刘景浊有开路之心,我左春树有开路之剑!”
女子翻了个白眼。
什么剑啊?路边儿随手砍了一截儿木头削成的剑,就是佩剑了?
等到刘景浊落地青鸾洲,他会发现省了好多事情,只需要到拒妖岛,与那七姓天骄挨个儿打过一场,再接管坊市,一切便可以开始了。
左春树轻声道:“天底下又不止他刘景浊一个愿意为人世间做些什么的炼气士,我左春树也用剑,他开路,我也开路。”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路过葬剑城的那几人,哪个不算是开路之人?死在战场上,挂在桃李林中的,又有哪个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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