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水桥收起来就好了。”
姜柚便把山水桥解下装进了百宝囊。
果然,那小姑娘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呆呆看向素蝶,轻声道:“二姨,怎么啦?”
素蝶也一脑门疑惑,她满脸歉意看向姜柚,轻声道:“这丫头从没这样过,今天也不晓得咋个回事。”
刘景浊笑着传音姜柚:“她是记我的仇,认下了我的剑而已。”
都相当于一次转世重生了,还对自个儿这么大恨意。楚剑云如此苦心,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起作用。
慈母多败儿,若非是她,楚螈可能会是另一种活法儿。
刘景浊可以肯定,楚螈自坐囚笼几十年后,决计会改头换面一番。但这位府主夫人就难说了。只希望万象湖这淳朴民风,能对她有些作用吧。
姜柚笑着摇头,轻声道:“没事儿,可能是我师傅的剑杀气太重,吓到她了。”
其实她有些闹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上哪儿去记师傅的仇啊?
刘景浊与苏崮落在那处小院儿,巢木矩还在等着,而且有些走神儿,怔怔看向门口处,连刘景浊跟苏崮已经到了都不晓得。
苏崮压低了声音,轻声道:“至于吗?见了一面而已就这样了?你那徒弟有这么勾魂儿?”
刘景浊眯眼看去,“苏兄,你是觉得踏入求真我一境了,我就治不了你了?”
苏崮讪笑一声,再不敢言语。
他算是看明白了,哪怕巢木矩真就只一面就喜欢姜柚了,当师傅的也会是一大拦路虎。
苏崮扭头去往坊市那边儿,他得去盯着那位皇后娘娘瞧瞧,看看她等的人究竟是谁。
这次苏崮离去,故意闹出来了很大动静。
巢木矩被一声巨响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了刘景浊早就在院子里了。
刘景浊取出一壶酒甩过去,问道:“能不能喝点儿?”
巢木矩苦笑道:“你都把酒壶丢来了,那就能喝点吧。”
刘景浊转身去往台阶上,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小口抿酒。
看了一样巢木矩,刘景浊问道:“老掌门传位于你,这一点我确实没想到。好在是你进境不算太慢,已经是黄庭修士了,算起来也很天才,毕竟才二十出头儿。”
巢木矩走到刘景浊身边坐下,喝了一大口酒,轻声道:“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个摆设,如今都是素蝶姐姐在忙里忙外,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是个累赘。大家省吃俭用攒下来天材地宝供我修炼,师兄师姐们出去游历,得了什么好东西也都是先可着我用。我……我觉得我有点儿不配。”
刘景浊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年轻人捂住脑门儿揉个不停。
“对你好还不行了?那是万象湖修士对你期望很高,想让你发扬壮大万象湖。只不过,什么事都不干可不行,要慢慢去学的。当将军也好当掌门也罢,谁也不是刚生下来就会的。”
顿了顿,刘景浊继续说道:“既然暂时没有那么大能力去做事,那就把该做的事都记在心里,先想好要怎么做,等以后能做到了,再去一件件做。”
巢木矩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刘先生,我真的拿的起那把伞吗?我真的能像你一样,给千千万万个巢木矩或是赵长生遮风挡雨吗?”
青年人抿了一口酒,笑道:“只要想做,那就一定做得到。”
凡事若是没有个我一定能做到的信念,那不如不做。
刘景浊忽然起身,轻声道:“别打我徒弟主意,我会揍你的,起码要再长大些,两三百岁再说。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
乱砚山那边,一位黑衣青年盘坐云海之中,很快有个白衣青年赶到。
苏崮一身白衣,瞧见云海之中那个黑衣家伙,忍不住的嘴角抽搐。
他娘的!赤亭兄你还是人吗?分身也是神游境界?
祭出捉月台划出了一道禁制,刘景浊轻声道:“你觉得那人会是谁?”
苏崮低头看向乱砚山脚,那位皇后娘娘等的人来了,是个一身灰色布衣的老者。
秦思明显是对那老者有些惧怕,她颤颤巍巍抱拳,都不敢抬头,只轻声喊了句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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