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力瞬间减半。哪怕历代夏皇明明知道,这五大世家就像一个吸血虫一般趴在大夏躯干上,却一直无法将他们彻底打压根除。
不是不想动,而是所牵扯利益太深太广,一个望族动辄拥有数万乃至十数万的家族子弟,其中会有多少人才走出,又有多少人身居朝中要职。
更别说,那些依靠着五望生存的普通人。
此刻,秦云突然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夏皇封他镇南王,真的只是随口封的吗?
还有三皇子秦战,跑得像兔子一样快,仿佛在躲避什么。
秦云瞬间恍然大悟,夏皇明知道五望的厉害,如今那均田税制又直指五望!自己这是成了夏皇的一把刀,不,应该是弃子,今年秋收他要是无法完成征收额度夏皇,说不定就要借此发难了。
妈的,太狗,秦云后悔当初就该冲动一把直接把十几万大军压上去,说句:“请父皇退位!”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入套,只能想办法解套。直接走肯定不行,那是公然抗旨,之前那十几万大军在手,他还有些许胜算。
现在,他要是抗旨,通州境内大军就能把他围死!
秦云心中默默给夏皇这便宜老爹扣了一分,他冷哼一声:“你接着说!”
秦茂才一顿,只觉一股凉飕飕地冷意袭来。
“殿下,除了染坊意外,袁家还有贩盐令,铸铁令,以及茶,瓷器,农具等方方面的产业,几乎覆盖了所有民生行道。”
“甚至还有船运,海运,此次殿下的三千精锐所乘坐的船就是袁家旗下的,想要短时间内让袁家垮掉,恐怕并不现实!”
秦云眉头一皱:“那袁家就没有仇敌之内的?”
“有,渝州余家,不过余家的实力一直被袁家稳压一头,双方在染坊这一行当杀得头破血流,前几日袁家一名掌柜泄露了染料配方给余家,袁少卿亲自赶往渝州,当着余家家主的面将那掌柜削了四肢,做成蜜罐带回通州。”
“此事通州百姓,人尽皆知!”
秦云笑道:“那就好,给本王写信请余家家主前来参加你的继位大典。”
秦茂才一顿:“殿下,我这不是刚刚办过吗?”
秦云道:“谁说继位大典只能办一次?这一次是本王帮你办,赶紧去!”
“这……”
“有问题?”秦云冷眸一扫。
“没,没问题,臣这就去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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