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被一脚踹开,非但不恼,反而感觉王爷还是把他放在心上的。
白飞扬这种憨货,怎么可能让王爷舒心?
他挑了挑眉头,看样子是在挑衅,白飞扬原本很白的脸,瞬间拉黑下来,不是白飞扬怕打仗,主要是担心秦云有好处不带着他。
之前抄家,他可是抄爽了,虽然那些金银珠宝,最后因为走得匆忙没带多少,但他都让人悄悄埋在城内了,到时候找人挖出来不就是自己的私房钱了吗?
讲道理,白飞扬爱财,但也不仅仅是爱财,三年五百万两,正常人,正常手段怎么赚得了?
白飞扬又不是愣头青,他表面一副要跟着秦云干大事业的样子,其实就是从她老姐那里得知秦云这厮赚钱的路子比鬼还多。
只可惜啊,他还没学到皮毛!
最重要的是,他得给他姐盯着,沈月就算了,反正她看不上秦云,可那江盈盈或者其他人万一把他内定的姐夫抢走了怎么办?
但秦云下了死令,白飞扬不遵守又不行,他瞪着杨勇做口型。
“你给小爷等着!”
杨勇起初对这位白公子还是敬畏的,但后来,他觉得此人别有用心,不配做王爷的忠实狗腿子。
“王爷,这白家公子好好的福不享,非要跟着我们,依我看肯定别有用心!”
秦云笑了笑,意有所指:“那你呢?”
杨勇:“我,我当然身心全是王爷的,王爷好久没下面给你吃了,要不来一碗!”
秦云冷眼扫过:“你再多说一句,就滚去刷马桶!”
杨勇用手捂住嘴巴。
与此同时,天南古道上,恭王等人正徐徐行军,为了确保粮草万无一失,大军行军的速度其实并不快。
此时,蓝田上前一步:“殿下,不如在前面歇息一番,然后一鼓作气通过这天南峡谷!”
曾千棘冷哼一声:“怎么?蓝将军还担心,有人埋伏我等不成?”
蓝田道:“曾将军,本将并没有想和你争夺军帅之位的意思,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本帅虽是降将,但本帅立过功,不知曾将军立过什么功劳?在广都城开人肉铺吗?”
曾千棘目光一横,就要拔刀相向,蓝田却是丝毫不惧,他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将领,论军事素养,这里所有人给他提鞋都不配。
曾千棘这种斗狠,也只能吓一吓普通人而已!
也是因为这一点,在马伯梁父子不知所踪后,恭王便把原落川城五城兵马司的人马全都交给了蓝田。
如今手下有人,后方有粮,蓝田谁都不怕,更何况他带来的那几个可都是一等一的悍将,要单挑可单挑,要群殴,谁怕谁?
恭王见此急忙打哈哈:“好了,好了,诸位都是本王的爱将,为这点儿小事争吵岂不是让手下人看笑话!”
“依本王之见,也是该歇息了。”
“去,把那四皇子叫来,本王顺便审一审他。”
不多时,一脸萎靡的四皇子被押到了恭王面前。
“跪!”
军士大喝,秦辰冷眼环顾四周:“我乃当朝四皇子,尔等敢抓我,朝廷不会放过尔等,我外公更不会放过尔等!”
众人哈哈大笑。
恭王更是走到秦辰面前,踩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说道:“你是王爷,本王也是王爷,你爹窃取我父王的皇位,今日我杀你也是天经地义!”
秦辰啐了一口:“放屁,我父皇得位之正,大夏历朝罕见,老恭王与我父皇兄弟情深,早些年更是互相谦让储君之位。再说了,老恭王并无子嗣,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曾千棘拔刀:“放肆!”
“唉,曾将军且慢。”
恭王冷眼看向秦辰:“历史乃是胜利者书写,成王败寇,不过,本王佩服你的勇气敢来骗本王,只可惜,你忽略了一个人,王军师,你来见见这位王爷吧!”
王牧之黑着脸走了出来,他手上还握着一条荆棘。
“辰王殿下,你或许已经早已忘记在下了!”
秦辰心头一沉:“你要干嘛?”
王牧之:“当年,我只是说了一句王爷不可沉迷男色,你便用这等荆棘,狠狠打了我十下,我可是记忆犹新啊,今日悉数还给王爷!”
“唰,唰!”
每一鞭落在秦辰身上,都是血肉翻飞,秦辰痛苦哀嚎着,恭王等人却是哈哈大笑,一旁的蓝田虽然于心不忍,可他知道这位可是梁王的老对手,他死了梁王殿下说不定更高兴。
但就在王牧之抽得起劲儿时,突然一道道密集的箭雨射来。
曾千棘拔刀大喊:“御!”
左右盾兵,举起盾牌在恭王面前组成了人墙。
“杀啊!”
四周响起了滔天喊杀声。
眼尖的蓝田,却是目光一凝看到了一个“陈”字旗帜,再一看装束,这尼玛不是自己曾经的友军吗?
陈有浩追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