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咋暖还寒,幽幽晚风凛凛吹过,诺大平原唯有三人在此,陷入了沉静之中。
而后褚健盯着眼前的管温,森然道:“但还有一法,你只需臣服,他日我成一主,你可为王,皆大欢喜。”
闻言,管温发出冷笑道:“我虽受伤,但蒋为也无法动弹,凭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逼利诱与我?”
褚健闻言并未发怒,自认掌握全局,只当管温是败犬的哀嚎而已,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劝慰道:“你我联手,如夏之李元昊,何不乐哉?何必要执迷不悟,非要你死我活,况且你虽强,但亦知恶虎不敌群狼。”
“群狼?”听到这话,管温瞳孔微微一动,远方传来几股非凡气势,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接近,不足几分钟,便出现在场。
“这就是你的底气么?”望着出现的几名后天高手,管温依旧充满嘲讽表情,冷声道。
共有三名后天高手,虽衣衫褴褛,但气势不弱,站在褚健身后,犹如门神般。
“正是,”褚健坦然答道。
“呵呵,”管温嘲笑不已,随后道:“犬多仍是犬,又怎能充当恶狼,实在令人发笑。”
话声落地,在褚健等人发怒前,管温空余的右手长剑迅速一劈,这一劈空间为之颤抖,漆黑的夜晚闪烁着一道蓝色弧线,绚丽又恐怖。
感受这一击力量,褚健等人纷纷逃散,无比清楚这并非自己所能抵抗的,然而这电光迅猛掠过,哪怕他们心中有所防备,依然难逃。
啊!
场中几名后天与褚健,纷纷发出惨叫声,裸露在外的肌肤,从中绽裂,鲜血淋漓,气息弱了大半。
“咳咳,”捂着胸口的褚健,望着发出最后一击的管温,咬牙切齿道:“不过如此,但你也油尽灯枯了,看我之后如何炮制你。”
“是么,”管温依旧露出一脸嘲讽,举起手指对着褚健道:“看看你身后是什么,再说如何对付我。”
“什么?”闻言褚健神色一愣,随后后背一疼,一道火红长剑从胸膛穿过,低落着殷红鲜血。
噗嗤!
长剑再度从中拔出,蒋为面色如常,丝毫不看褚健一眼,果断消失在原地,对其余人出手,不到几刻,几名后天纷纷被其重伤。
“你、你不是被管温所控?”褚健躺在冰冷的地上,神色极为震惊,艰难问道。
蒋为丝毫没有回答的**,踏着脚步缓缓朝龙脉而去。
见到蒋为的情况,后方隐秘的张罗和马朝不干了,若是被蒋为得到,还有他们的事情么。
嗖嗖两声,消失在原地,乍然出现在蒋为的必经之路,手持凶器拦截其前行。
“两只老鼠,也敢出手?”
瞧着突然出现的张罗和马朝,蒋为淡淡的道,丝毫未曾惊讶,手中拿捏着长剑,面色极为淡漠。
看着神色淡漠的蒋为,马朝心中压力极大,感受其着对方淡漠的脸庞,所散发的威势,却宛如一座山,巍然耸立。
“少阳宗的?”盯着系统侦查,张罗惊疑不定,眼前这蒋为居然是少阳宗的人,和那卿傲是一伙的,却为何与这摩尼教一起,难道是卧底?
就在张罗等人出现后,又有几人追赶在此,有圣火教的,更有朝廷的。
看到场中的景色,这几人神色一愣,随后停留在原地,不敢有何异动。
扬韩望着张罗,瞳孔微微拨动,但也并未出声。
放眼望去,原本这地方仅有几人,此刻却布满了人影,场中一度陷入僵局。
“你们想要阻拦我么?若是不想死,可以离去,但若是胆敢阻拦者,就尝尝我手中宝剑,快不快。”
自从出场以来,就不出声的蒋为,却一开口便说了这么多,可见其认真的态度,并且气势全力释放而出,哪怕身在五十米之外的圣火教之人,也感觉心中一闷。
“你究竟是谁?”自从出手后便一言不发的管温,终于发问道,这股气势比他还要强上不少,无疑快突破为先天中阶。
他实在没有想过,一直在自己身边如心腹的蒋为,会隐藏的如此深,十几年来都不曾暴露,兢兢业业的工作。
蒋为并未曾开口,他本为少阳宗一员,知晓圣火教的存在,特地前去卧底,想要立下功绩,但什么功绩比成为一方霸主来的好?没有!
“呵呵....”见其不出声,管温无力的摇了摇头,头颅低下仿佛一只丧家犬,但一闪而过的寒芒,却仿佛有何隐情。
手持宝剑,脚步轻盈上前,蒋为身为先天高手,并不怕这些后天,乃至一流的老鼠,有什么作为,这便是他的自信。
看着这极为坚定的脚步,张罗微微皱眉,究竟要不要出手,这令他也觉得有些棘手,若是出手,万一有人捷足先登,或者想渔翁得利,他不坑了么。
“我有异议,这东西我要了!”
随后一道身影,从中骤然出现,手持一柄长剑,与中原截然不同的长剑,剑身更加细长,中起脊与横面,呈现棱形,毋庸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