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在黄祖的眼里,甘宁一介水匪出身,并无什么可取之长处,用他一个人,换蔡瑁和韩嵩,求之不得。
甘宁并没有理睬黄祖,若是张广仅仅只是靠嘴吃饭的算命先生,没有什么真本事,他宁可继续留在荆州军里盘着,也不愿意跟着张广跑去陈留。
“甘将军,我知道你是真正的将帅之才,你说吧,想见识点什么真本事?”
张广很理解甘宁的谨慎,甘宁这匹千里马,至今没有遇到伯乐,若是自己和刘表、黄祖之流一样,估计也无法彻底收服甘宁。
“姓甘的,我大哥几进几出,杀光了上千荆州将士,你看不到吗?还要看什么真本事?”典韦却是忍不下去了,张广在他眼里,就是无所不能的,一个小小的甘宁,竟然这么大的架子。
“甘宁,你是水上将领出身,同时箭术超群,今日,我便与你比上一比,第一比箭术,第二比水战,若我输一场,便算我输,如何?”张广制止了典韦,和甘宁提出了比试方法。
“此话当真?”
“当真!”
“大哥,为何不与他比力气?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你一拳就可以畧倒他!”
典韦的声音本来就大,现场并没有几人,这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全都疑惑的看向张广,为何要比试甘宁最为擅长的?
“既然是要甘将军服我,当然就要比试甘将军擅长的,而且,只有懂得天下大势、会带兵布阵之人,才有资格做甘将军的主公!”
“黄祖,甘宁此人箭法和水战到底如何?怎么看张广的说法,甘宁是一位了不得的神勇之将啊?”刘表听得张广的话,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错失了一员猛将?
“甘宁轻功倒是了得,箭术嘛,没有真正见识过,估计马马虎虎,至于战术嘛?呵呵,若是厉害,怎么会放弃水上的生道,转来投我?”
“黄将军啊,你这是先入为主了,甘宁此人,估计真如张广所说,并不简单啊!”蒯良在一旁说道。
刘表等人,在这边议论,那边,张广和甘宁,却是比上了。
甘宁座下战马不动,竟然朝着蔡瑁和韩嵩,两箭连发,来不及阻止的刘表等人,目瞪口呆,蔡瑁和韩嵩什么时候和甘宁结仇了,要下如此毒手?
当察觉到绑着自己的绳索一松,蔡瑁立马睁开了眼,韩嵩仍然两眼紧闭,脚下湿漉漉一片,竟然是吓尿了。
“甘将军,借你的弓一用!”
“给你!”
“确实是好弓,可惜弓身强度够了,硬度不够,甘将军,日后,我帮你好好拾掇拾掇这弓,定能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箭手,吕布之流,不堪入眼!”
“张广,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射箭呢,少吹牛了,若是你输了,甘宁可就不跟你走了!”
天还没有大亮呢,甘宁竟然两箭射断了近两百步之外的绳索,黄祖觉着自己平时是不是小瞧了甘宁?竟是有些不舍了。
不止黄祖,刘表与蒯良此时也是看出了甘宁箭术的不凡,再加上张广如此看好甘宁,心里不禁有了不愿放走甘宁的想法,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张广。
只要张广输上这一局,甘宁就不用走了,张广功夫了得、又能掐会算,天下大势了然于胸,如此高人,他们不信张广还是箭术高手。
但是,他们都想错了,张广的祖上张良,本就是箭术高手,这一点,跨越了好几代,传到了张广的身上,穿越过来的张广,生前最喜爱的运动,就是射箭!
瘦马突然朝着刘表等人跑来,马上的张广,突然转身,“嗖嗖”,两箭连发,接着就是两声痛呼。
蔡瑁一手一边,捧着自己的左右面颊,痛哭不已。
“咋了?蔡瑁,松开手!”
血淋淋的脸上,左右耳垂上,各有一个小洞,很是对称。
这一局,明显张广赢了,策马疾奔的时候,转身射箭,竟然射中耳垂,并未伤到脑袋,甘宁自认做不到。
“甘宁,不要急,还有水上战术,比赢他!”刘表等人都为甘宁打气。
“怎么比?”甘宁问道。
“你过来!”
张广带着甘宁远离了众人,蹲在地上,用树枝写写画画,几个呼吸的时间,张广画完,甘宁蹲在那里看了许久。
“主公,甘宁此生,便是您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