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狼骑,冲锋!!”
鲜卑大营南门外,狼骑士兵在吕布的率领下,正进行着冲锋训练。
只见,吕布一人策马在前,狼骑士兵组成了一个雁形阵,跟在他的身后。
在高速奔腾之际,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转,后面的狼骑士兵随即操控着战马开始进行变阵。
一众狼骑士兵,跟在各自什长身后,以十人为一组,组成了一个个小型的锥形阵,然后又各自排列,构成一个大型的锥形阵。
整个变阵过程,不过片刻的时间。
“我的天,汉军的骑术竟如此精湛!”
“简直不可思议,竟然能在如此高速之下变阵,恐怕高柳精锐也做不到吧!”
“骑术精湛、装备精良、战马高壮,难怪咱们打不过他们!”
躲在寨墙后方的鲜卑士兵,在看到朗声的训练之后,也不由一脸畏惧的议论不已。
“白马义从,冲!!”
就在南门的鲜卑士兵议论之际,大营东边也传来了一阵马蹄轰隆的声音。
于东门外训练的公孙瓒可不像吕布那样,只是对着空气冲锋。
只见公孙瓒身披白袍、胯乘白马,左手持弓、右手持弩,直奔着鲜卑大营的东门疾驰而来。
在公孙瓒的身后,白马营的士兵则是以五人为一组,构成了一个网状的阵型,各组之间有着十步的距离,横竖之间又各有关联,阵型散而不乱。
在距离鲜卑营门三百步距离的时候,为首的公孙瓒,抬起手弩,对准了寨墙后观看的鲜卑士兵。
“不好,快退!!”
在看到公孙瓒的动作之后,一名鲜卑头领不由惊叫出声。
趴在栅栏后的鲜卑士兵也顿时乱做一团,纷纷向后退去。
“放箭!!”
营内的鲜卑士兵刚刚退出几步,便听外面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一阵密集的箭雨,呼啸而来。
锋利的箭矢钉在栅栏上嗡嗡作响,好似催命之音一般,那些穿过栅栏缝隙的箭矢,则是将跑在后面的上百名鲜卑士兵,直接钉死在了地面。
如此情形,也是将靠近东营门的一众鲜卑士兵吓得肝胆俱裂,加速逃离了这里,再也不敢靠近栅栏一步。
一波箭雨过后,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东营门,公孙瓒冷笑一声随即一勒缰绳,停在了十步之外。
只见公孙瓒抬起马鞭,指向寨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矢。
“去,把那些箭矢都收回来!”
“喏!”
一众白马营的将士答应了一声,而后翻身下马,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鲜卑大营的营墙跟前,开始收集那些箭矢。
营内的鲜卑士兵,却是躲的远远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不多时,白马营士兵便将钉在寨墙上的箭矢全都收了起来。
“还有营内那些,也一并收回来!”
看着透过栅栏缝隙射入营内的箭矢,公孙瓒又吩咐道。
“是,将军!”
一名白马营军官答应了一声,而后走到寨门前,看向远处的鲜卑士兵。
“打开寨门,让我们进去!!”
“这……”
听到汉军的喊声,一众鲜卑士兵不由愣了一下。
他们打了一辈子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第一次遇到这么蛮横不讲道理的敌人。
那军官随即说道:“尔等不必害怕,我们只是进去收集箭矢,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听到这话,营内的鲜卑士兵不由面皮一抽,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话。
“哼~,白马义从何在?”
见到营内的鲜卑士兵没有动弹,后面的公孙瓒冷哼一声,抬起了手中的马鞭,高声喝道。
“在!!”
一众白马营士兵齐声应是,然后弯弓搭箭,对准了营内的鲜卑人。
只见公孙瓒策马来到鲜卑营前,神色冷峻的盯着那些鲜卑士兵。
“本将乃白马营都尉公孙瓒,我等今日前来,只为训练,至于被射死的那些人,纯属误伤。
现在我们要收回里面的箭矢,尔等再不开门,本将就视作尔等偷取我军的军械。
到时候,我大军杀入,片甲不留!!”
“咕咚~!”
听到公孙瓒那满是杀机的话语,一众鲜卑士兵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通过刚才的那一波箭雨,他们也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白马白袍的汉将,是一个强势且不讲道理之人。
他们知道,公孙瓒刚才的那番话,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敢率军杀进来的。
一名鲜卑头领,看向身旁的两个手下:“快,去把寨门打开!”
“哦,是!”
几名鲜卑士兵答应了一声,而后硬着头皮,来到了寨门前,将门闩取下。
“进去!”
见寨门打开,公孙瓒一挥手,一队白马营士兵径直向着寨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