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是不说,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脑袋。”
见右相如此作态,李肖目露凶光,言语之中已然动了杀机。
“是大王。”
见到李肖似乎是准备动真格的了,右相也鼓起勇气说道:
“大王,之前的那些缴获和抚恤,您不是都交给左相了吗?但是据臣所知,那些东西一分一毫都不曾下发,全都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什么?”李肖神色一怔,随即怒声道:“这个混账,安敢坏我大事。”
“来人呐!”
“大王!”
守在帐外的两名士兵也快步来到帐内。
“立即派人回国告诉左相,让他赶紧将那些缴获和抚恤,分毫不差的发放下去,并想办法征召全国青壮,于国内城集结。
耽误了本王的大事,绝不轻饶。”..
“诺!”
两名士兵应命,随即快步离去。
见李肖竟然如此轻易就放过了左相,帐内众人眼中不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心中对于李肖,也是越发的不满。
右相沉吟片刻,面露忧虑的看向李肖。
“大王,如今我国青壮经过连番征战,损失颇重,如今总数也不过二十万,您真的打算全部征召吗?”
李肖幽幽叹息一声:“唉~,不如此,如何能够抵挡汉军?真是悔不该听诸位之言,杀了汉使,以至今日之祸。”
众人闻言,相视一眼,面色也很不好看,他们也没想到汉军竟如此强横,不过短短三个月就彻底扑灭了四十万人的叛乱。
右相恭声说道:“大王,事已至此,悔之无用,臣以为,眼下要务,还是立刻回军,守卫四方城才是正道。”
“不行,如今夫余覆灭在即,若不能在此时将其灭掉,到时候他们联合汉军夹击我军,我军将两面受敌,更加危险。”
对于右相撤兵的提议,李肖想也不想的便选择了拒绝,面对即将吞入口中的肥肉,一向贪婪的李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大将军朱尧问道:“大王,那粮草该如何解决?如今天气寒冷,道路难行,无法从国内运送,军中粮草最多只能在维持十日了。”
李肖沉吟片刻,随即眼睛一亮:“本王倒有一法,不仅可以补充我军粮草,或许还能于开春之前,攻破木栅城。”
“不知大王有何良策?”
众人闻言,纷纷一脸好奇的看向李肖。
李肖冷笑一声:“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四散出去,前去搜寻木栅城方圆百里以内的所有乡村、城镇,将他们的粮食全部抢光。
并烧了他们的房屋,将那些人全都抓来,充入敢死队,驱赶夫余的百姓,攻打木栅城。
至于年轻的夫余女子,全都充入军中,供弟兄们玩乐。”
“这......”
听到李肖竟下达如此泯灭人性的命令,众人不由神色一愣。
“大王三思,夫余人与我高句丽本为兄弟种族,如此做法,定会结下难以消除的仇恨,即使眼下能够覆灭夫余,将来该如何治理?
大王,我军一路走来,缴获了不少钱财,所缺的不过粮草而已,您完全可以派人花钱从夫余百姓手中购买.....”
右相言辞恳切,目露乞求的看向李肖,希望他能取消那个荒唐的命令。
“是啊大王,此法实在不妥,请大王三思。”
“请大王三思。”
朱尧与帐内众人也纷纷出言劝阻。
“一派胡言,胜者为王,只要我军强悍,他夫余百姓焉敢不服?
至于粮草,你们愿意花钱购买的话,你们自己掏钱,本大王没钱.....”
李肖冰冷的声音,传入右相以及帐内众人。
众人眼见李肖不听,只得摇头叹息一声。
很快,李肖的命令传遍全军,高句丽的士兵们也一脸兴奋的离开营寨,成群结队的向着四周扩散出去。
距离李肖大帐不远处的一个营帐内,右相与朱尧以及军中几名将官围坐在一个火盆前。
听着帐外传来士兵们兴奋的呼喝之声,右相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大王如此不择手段,祸害夫余,将来两国定成世仇,我高句丽,恐永无宁日矣。”
“哼~,那李肖听信左相谗言,杀害大汉使臣,如今大汉天子御驾亲征,高句丽时刻都有覆灭之危,还谈何将来?”
一旁的大将军朱尧也不由冷哼一声,对于李肖以及那个左相也极为不满。
“是啊,大王他任人唯亲,就因为那左相是王后的兄长,便放任其肆意贪墨缴获与将士们的抚恤,以至于人心尽丧,如何能敌的过汉军?”
“不错,某以为那左相贪婪至极,肯定不会退还贪墨的缴获和抚恤,说不定他还会使用一些逼迫手段,强制征召国内青壮入伍,这样的队伍,又怎能打仗?”
其余诸将也一脸担忧的议论起来,对于抵挡汉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