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浅想了想,也觉得南辞说的有道理,不再争论,和老道士一起上了楼。
目送他们上了楼,南辞也没有闲着,借着空间取水的方便,南辞把甲板上冲洗了一遍。
随着血水被冲掉,血腥味儿也渐渐地散了。
只过了十多分钟,老道士就顶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回来了。
老道士的头发很长,一直都是用簪子插在头顶的。
像是现在这样湿湿的披散着的时候,还真的是没见过。
看着老道士那及肩的头发,南辞略有些好奇,“道长,之前洗漱都不方便,你为什么不把头发剪短或者剃了?”
老道士懒散的往躺椅上一躺,“那怎么能行?道士就要有个道士的样子!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意形象。
再说了,不好洗就不洗,问题不大。”
听着老道士的回答,南辞也是一阵无语。
把头发剪短或者剃光,就是不注意形象。
头发脏了不洗,就不是不注意形象了?
不过南辞也就是在心中想一想,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船上就只有老道士一个道士,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正沉默着,就见慕浅浅也走了过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慕浅浅身上的鳞片已经暗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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