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渊直接打断,无视了孔承寿的劝和,态度强硬无比!
孔承寿这才发现,他之前因为袁渊九段棋圣的实力,本认为对方是个境界高深,老持稳重的人物。
没想到却是根本被表面假象所蒙蔽,高估了袁渊的为人秉性。
简直就是个莽夫,毫无大家风度,还不如他这个在战部从战多年的大头兵!
孔承寿干脆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袁家人非要自己找死,他就算想救都无可奈何了!
韩九麟也对袁渊有些失望,显得兴致缺缺。
如果袁渊过来,先问询一下事情经过,再做决断,韩九麟也许还能高看他一眼,饶过他们一次。
可不想,袁渊不仅一点事发经过都不想了解,对孔承寿的劝阻也是充耳不闻。
他本以为对方能和孔承寿交好,又是围棋世家。或多或少也是个人物,不想也是个凡俗之辈。
手掌轻翻,韩九麟脑袋微倾,已然觉得有些不耐烦,开口问道:“怎么样?找不找人了?还是就凭你们这些人,来尝试要要我的命?”
袁渊怒笑一声,正待一声令下,让蓄势待发的众人直接将韩九麟拿下,袁从秀却道:“爷爷,不如把丁叔叔叫来!”
袁渊看了眼袁从秀,眯眼问道:“有必要吗?”
袁从秀略有忌惮的打量了眼韩九麟,道:“此人一只手,就能把我的手捏成肉糜,实力肯定不弱。
棋盘上,您常对我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既然他如此自信,觉得我们人还不够多,不如把我丁叔叔叫来,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不可抵挡!”
袁渊知道袁从秀说的丁叔叔是谁,甚至,随同袁渊一起来的人,大多数也都知道他口中的丁叔叔是谁。
那个人,和他们可不一样。
他们袁家人,在临沂市固然有头有脸,有些份量。但终究还是围棋世家,有所传承,平日里都是和和气气,做的正经事情。
可姓丁的不同,对方是地下势力出身,而今掌权临沂市的一大地下势力,履历非凡,极具威望!
而且最重要的是,听说对方最近的实力迅速扩张,已然成为了临沂市地下势力的王者,以前并列的几大枭雄,如今只有一人能与他并列而论。
都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在临沂市,敢得罪那位姓丁的,还真没几个人。
而巧的是,两家人关系相当不错,严格上来说,袁渊,还是那位姓丁的血脉很近的异姓长辈。
换言之,袁家人敢如此嚣张跋扈,除了身为围棋世家的底蕴外,和这层血缘关系,也不无关系。
“叫你丁叔叔过来,岂不是有些杀鸡牛刀了。”
袁渊笑了笑,不过却没否决袁从秀的建议,颔首道:“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牛刀杀鸡,让敌人在绝望中死去!”
袁渊看向韩九麟,冷笑道:“小子,你既然想死的更痛快些,那就等老夫叫一位子侄后辈过来,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惶恐!”
姓丁吗。
这个姓有些熟悉啊。
韩九麟挑了挑眉,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微微颔首道:“可以,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叫人来,我午睡片刻。”
说罢,他便躺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双眼,假寐起来。
“还真是不知死活!”袁渊气的牙痒痒。
袁从秀冷笑道:“且让他嚣张片刻,等丁叔叔来了,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他下跪都来不及!”
袁渊当即掏出电话,亲自拨打电话,阐述了袁从秀被废的事情,并透露了对方给20分钟时间的条件。
挂了电话,袁渊冷笑道:“你丁叔叔就在附近,他听了事情后很生气,很快就会赶来了。”
一群人闻言皆露出冷笑,等那位来了,今天韩九麟必然是插翅难逃,死无葬身之地!
一群人都在耐心等待。
韩九麟则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躺在椅子上,半截身子在阳光下,半截身子在阴影下。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辆奢华低调的奔驰S,驶进了小区,停在了那七八辆商务车前方。
一个穿着休闲西服,带着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走下车来。
袁从秀快步迎了上去:“丁叔叔,你终于来了,你看我的手,被人给废成这样了!
以今天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袁渊也迎了过去,愤声道:“在临沂市,竟然还有人敢废了我的孙子,今天不活扒了他的皮,难解我心头之恨!”
爷孙俩人簇拥着来人,走进孔府宅院。
来人正是丁耀,在袁氏爷孙两人的簇拥下,迈步走进大门,面色微沉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眼看到了别墅阳台前,那个靠着椅背睡觉的身影。
丁耀的表情一时凝固。
偏在这时,袁从秀还尤不自知的继续道:“丁叔叔,就是那个狗杂碎废的我!
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