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车。”
太招眼了。
说完噶礼,觉罗氏也想到了三阿哥。
“诚郡王这两年,一直入值南书房,以后还不知如何……”
公府那边也就是人情往来,也尽量少走动,省得被裹挟进去。
至于要不要留后手,觉罗氏有自己的意见。
“真要预备了后手,胆子就大了,有害无益,没有后手,谨慎当差,也省得骄狂自大……”
“况且雁过留痕,你阿玛是八旗都统,只要没存了大逆不道的念头,留后手做什么?到时候叫人晓得了,反而招嫌疑……”
“若是家族真败了,财物多了,并不是好事,那是祸根子……”
觉罗氏的娘家,就是前车之鉴。
几代当家人都废了,有自己不争气的缘故,也有小人为了侵吞产业作祟的缘故。
舒舒被说服。
提前隐匿财产,不做贼也像是贼了。
难得回来一趟,舒舒用了午饭才回贝勒府。
等回到正院,换了外头衣裳,简单梳洗了,舒舒就去了宁安堂。
几个小家伙半天没见她,早等着着急。
“额涅、额涅……”
尼固珠小炮弹似的冲过来。
舒舒忙拉住她的肩膀,道:“嗯,嗯,额涅回来了。”
三个孩子如今是能讲道理的时候,舒舒昨儿就跟三人说了今早要去都统府。
尼固珠道:“七舅呢?”
小家伙记性还挺好。
中秋节前,觉罗氏带了小七过来过贝勒府,尼固珠还记得。
丰生跟阿克丹也望向舒舒。
小孩子都喜欢跟大孩子玩,小七比他们大一岁,对他们来说,就是大孩子。
舒舒摸了摸尼固珠的大脑门子,也搂了下丰生跟阿克丹,才道:“七舅在家呢,等过阵子再来家来。”
伯夫人晓得舒舒回去的缘故,道:“小三、小四怎么说?”
舒舒如实道:“瞧着样子,火候还差着,不过两人都没有沮丧,精神头还好。”
伯夫人是看着这些侄儿长大,跟舒舒道:“同样是读书,福松只比他们大三岁,当年下场也是刚成丁,还是少了几分刻苦。”
舒舒道:“不一样,当时福松的处境没有光亮,科举是唯一出路,要不然就要像舅舅似的,一辈子闲人,小三跟小四的压力小些……”
伯夫人道:“已经不错了,家里的孩子,没有一个长歪的。”
舒舒点头道:“是啊,如今外头的风气越来越不好,听说内城就有坐庄组赌局的,真是胆子大,也不怕被揭开。”
伯夫人道:“换了名头,成了猜宝会什么的,报到衙门里,打点一二就出来了。”
舒舒道:“如今正押解元人选呢,张三爷还是热门人选。”
谁让张三爷有个大学士父亲,两个进士哥哥,当年在京城时也有才名,就成了顺天府解元的热门人选。
舒舒对这位的大概印象,还是后世家书中杜撰的腰斩,其他没有什么印象。
应该也是中了进士,就是不知是哪一科。
反正在张廷玉这个配享太庙的三朝元老的映衬下,张家其他人就显得没有那么辉煌。
伯夫人道:“指定后头有靠山,否则胆子不会这样大,拿着乡试取乐。”
舒舒道:“估计又是哪个王府的关系,才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