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偶尔想要解馋也放在早上吃。” 舒舒道:“这样好,省得晚上吃了不克化。” 前后的马车中,九阿哥与十阿哥也在说羊。 九阿哥记得两家园子的图纸,就跟十阿哥道:“真要养羊的话,要控制数量,羊圈也别在中间,往西北角或西南角去,省得臭烘烘的……” 十阿哥道:“我问了我福晋的陪嫁人口,蒙古那边二三十亩的牧场才养一只羊,我那边的羊,不会超过八头,从外头买羔羊过来,边吃边养就行了。” 九阿哥听着,这才放心,点头道:“那就好,冬天还罢了,天气暖和的时候,牲口吃喝拉撒的,味道太大了。” 十阿哥置换的地,就在畅春园东北八里地之外,跟畅春园中间隔着几个王公的园子。 马车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 舒舒跟十福晋手拉手的下了马车。 面积不大,东西与南北都是一百五十丈左右,是个三百六十亩的小庄。 十阿哥叫人重新划界,中间支了矮篱笆,将小庄一分为二,重新上契。 东边那半拉就送了九阿哥。 别看只有一百八十亩,可是海淀这里的地有市无价。 这一百八十亩地,可以换其他地方的一千亩地。 四人进了庄子,从东边看起来。 这边有两个海子,加起来水面也有五、六十亩,占到庄子的三分之一。 十福晋瞧着,觉得眼晕,拉着舒舒离水边远些。 蒙古牧场虽是沿着河流走势规划,可是他们都不下水,也不会游泳,都是旱鸭子。 九阿哥见状,也有些担心,问十阿哥道:“这水有多深?” 十阿哥道:“现下是不到五尺,去年七月水丰时量过一次是七尺半。” 九阿哥望向舒舒。 七尺半也危险了,没过人顶。 舒舒想了想,道:“先清淤,再看看水面上怎么建过道……” 九阿哥点头道:“到时候也将岸边的水深测测,运些山石来,将水边的地面铺陈了。” 畅春园里的湖水也是如此,临着岸边的水地都铺陈了石头,就是防止有人落水脚滑。 看到东半拉,大家又到了西半拉。 西边的海子只有一处,十几亩大小,剩下有一条对外的河道,只有半丈宽。 十福晋立时安心了,指了道:“这个好,能看到底,瞅着也不怕……” 因为两家都不是正经按照园林设计,就不用盖太多房子,也不用移栽花木山石。 十阿哥道:“我这边快,只打算在南边盖一排排房下人住,其他的屋子就不盖了。” 九阿哥道:“我那边打算请人设计一下,屋子也不用多,一处起居的,一处宴饮的就行了,往后夏天请客,就来这边……” 说到这里,他想到太子妃给的那处庄子。 倒是不好一分为二,直接给十阿哥,要不然好像非要明算账似的。 只是他也没有占弟弟便宜的习惯。 想到十福晋的洋货铺子生意越来越好,九阿哥就有了打算,将南城的两个铺子腾出来给十阿哥,让他们开分店。 物离乡贵。 漂洋过海来的,利润也很是丰厚。 如今京城百姓生活安定,洋货还会继续流行下去。 前后半个时辰,四个人就看的差不多了。 毕竟东西南北的距离在这里,都是三百步左右。 方才没有进庄子之前,舒舒就吩咐人去百望山了。 因此,等到他们坐着马车回来,春林已经带了人将六个月的小羊带回来了。 直接在阿哥所宰杀。 一只羊肉分成两盆肉,分两锅煮。 大骨肉煮两刻钟,其他部位的肉只煮一刻钟。 什么也没有放,就是直接用玉泉水白煮。 羊血直接蒸了羊血羹,羊杂则收拾干净的放冰箱了,打算明早做羊杂汤。 煮好的手把肉,装在温锅上,叫人往北花园送了一份,往回春墅送了一份,配套的还有十福晋提供的野韭菜花。 五所这里,虽只有四人,却是分着吃的。 舒舒跟十福晋在西次间,九阿哥跟十阿哥在东次间。 十福晋将羊排上的肥肉摘了,吃了半扇羊排。 舒舒更爱吃羊腿肉,用蒙古刀割着,吃着鲜嫩,很有感觉…… * 北花园里。 太后坐在膳桌后,吃着手把羊肉,享受着这熟悉的味道,也是心满意足。 她跟白嬷嬷念叨着:“同样做的做法,舒舒家的就好吃……” 白嬷嬷道:“九福晋在吃食上用心,孝敬到娘娘跟前的,就没有不好的。” 太后道:“这用心的对,吃舒坦了,日子过的都有奔头,就是太嫩了,科尔沁那边的手把肉要用隔年的羊,煮三刻钟,吃起来更有嚼头……” 说到这里,她道:“舒舒跟布音都是心实的好孩子,跟姊妹似的,也能玩到一块去……” 白嬷嬷道:“九福晋有长姐之风,十福晋也是个感恩念好的。” 太后点头道:“是啊,不单她们妯娌处的好,舒舒跟小九姑嫂相处得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