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舒舒怀的是双胎,九阿哥跟舒舒的反应差不多,不喜反惊。 “好好的,怎么就两个了?” 九阿哥忍不住高声,带了焦急道:“就那么大的肚子,装一个孩子都费劲,两个得坠成什么样?谁受得了?” 姜太医忙安抚道:“这是积善之庆,福佑所及……” 九阿哥搀着舒舒的胳膊,不去听姜太医的絮叨,看着她的脸,关切道:“坐着累不累,压着腰疼不疼?” 他心里已经后悔了,顿足道:“都是爷不好,不该贪心的!” 诸人:“……” 倒是舒舒,跟他当了一年半夫妻,有些明白九阿哥的脑思路,笑道:“碰巧罢了,不相干。” 九阿哥后悔之余,就后怕起来,道:“幸好第一拨只让人挖了两丛竹子,要是四丛、五丛的……” 舒舒实在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说胡话。 自己是猪么? 还四个、五个的?! 伯夫人与姜太医这才明白过来,说的是竹子。 伯夫人想到了后来又移栽了好几丛,若是应在子嗣上,还真是繁茂之势。 都说女儿肖母,那样的话似乎也不叫人意外,只是接连产育之苦,伯夫人没有经过,却是也从头看到尾。 舒舒额涅要不是后来调理的好,生小七后做了双月子尽心调补,还不知什么样。 伯夫人心里记下,等到这一胎生完,要劝舒舒避孕,总要养个两、三年,再要下一胎。 像舒舒额涅那样,九年生育五次,实在太密了。 现下舒舒身孕满三个月了,对外不用瞒着了。 九阿哥待不住,眼见着舒舒还好,立时往宫里去了。 除了报喜,就是请旨,想留姜太医在皇子府当值,而不像现在这样每旬请两次平安脉。 这可是三个宝贝疙瘩,再金贵也是应当的。 要是福晋有个闪失,他觉得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舒舒则是想起好久没往宫里请安。 之前她生辰,太后跟宜妃都打发人出来,她之前想着满三个月入宫谢恩的。 现下她查出双胎,只能更加小心的养胎,倒是不好跟着嫂子们入宫请安,否则倒是让长辈们牵挂。 不过也可以报喜了。 她就打发人去了五贝勒府见五福晋,提及此事,想要请五福晋明天入宫的时候,带自己这边的人同去。 明天是十月二十五,皇子福晋们入宫请安的日子。 五福晋得了消息,没有耽搁,亲自过来了一趟。 不是为了带人入宫请安之事,是听说她怀了双胎之事,有些不放心。 舒舒又变成刚查出身孕的状态,被当成了娇娃娃。 大家恨不得睁大眼睛盯着她,生怕她累了。 舒舒百无聊赖,听说五福晋过来,欢喜的不行,就想要出迎,被大家劝下了。 五福晋进来,就见到满脸无奈的舒舒。 “这是怎么了?” 五福晋带了关切问道。 舒舒幽怨地看了伯夫人跟齐嬷嬷一眼。 或许这世上最恐怖之事就是未知。 真要经历过生产之人,说不得就将怀孕视若寻常了。 这两位长辈都没有经历过产育,当成了天大的事了。 伯夫人在旁解释道:“非要亲自去迎福晋,被我们拦了,不乐意了……” 五福晋也带了不赞成,看着舒舒道:“这个时候不好随心,别说是我本不是外客,就算换了生客,也用不到你出迎。” 舒舒笑道:“也是想要透透气,总不能一天尽闷在屋子里。” 五福晋就道:“那也当中午,外头暖和时候出去熘达,现在都起风了……” 小妯里说话,伯夫人就先回宁安堂了,齐嬷嬷也回了后罩房。 舒舒拉着五福晋道:“又要麻烦五嫂,今天太医诊出双胎来,我们爷着急忙慌地往宫里去了,我怕娘娘跟皇祖母听到一句、两句的跟着担心,就想着叫嬷嬷过去代我请安。” 五福晋道:“不用客气,是该禀告一声,长辈们也安心。” 五福晋这里是人情,宫里还要做报备,舒舒又打发周松拿了九阿哥的帖子跑一趟侍卫处。 舒舒眼见着五福晋的关切真心实意,也比较体谅她处境,小声道:“我们爷先头还后怕呢,幸好从红螺寺挪的竹子是两丛,要不然就要出大事,也是巧了,谁想到会是双生呢……” 五福晋听了,笑道:“可见是吉兆,正好应在这里。” 舒舒就道:“现下想想,当时我们去上香前,我们爷可虔诚了,斋戒了小半月……” 实际上并没有。 只是舒舒想起一个说辞,夫妻黏在一起的不容易怀上,反倒是那种探亲式的亲密更容易怀孕。 这其中有一定的科学解释。 舒舒不好直接说大伯子的房事,就旁敲侧击。 五福晋心神领会,霞飞双颊,岔开话道:“真要快些去红螺寺了,要不然这竹子怕是都要抢不到……” 宗室里缺儿子,大有其人。 旁人不用太在意,可是庄亲王却是身份高、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