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活像汗阿玛给自己指婚了董鄂家的格格,不看在自己岳父的门第,而是看着噶礼似的。 九阿哥恶心的不行,心里记仇了。 加上自己福晋鲜少提及这位族兄,所以九阿哥也澹澹的。 噶礼这几年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心气也高。 眼见着九阿哥态度寻常,他就也跟着澹澹的。 正好上一个陛见的官员出来,太监过来传人,噶礼就大踏步的出去了。 九阿哥见状,不由皱眉。 这样一个得志便猖狂的人,下放做一省巡抚,还是山西那样富裕的地方,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汗阿玛又不湖涂,难道不晓得噶礼之前在督运粮饷的时候有贪墨之嫌? 御史虽可以风闻奏事,可实际上同朝为官,有几个是风闻奏事的,多有实证。 可是终究是不了了之。 汗阿玛这也算“任人唯亲”了吧? 九阿哥存了心事。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诡异念头,“养猪论”。 他可不希望噶礼是“猪”,到时候影响董鄂家名声。 他拿了怀表,看着清溪书屋方向。 果然是一手提拔的臣子,就是不同。 噶礼陛见,足足见了两刻钟,才从御前出来。 进去时候意气风发,出来的时候,噶礼也是昂首阔步模样。 瞧着那样子,已经有督抚大员的气势了。 九阿哥轻哼一声,带了嫌弃。 少一时,梁九功过来招呼道:“九爷,皇上得空了,传呢……” 九阿哥小声道:“谙达,汗阿玛怎么那么喜欢噶礼?我瞅着他也是寻常,怎么升得这么快?” 康熙三十五年还只是正五品郎中,督运中路粮草有功,而后一年三迁到从二品内阁学士,现在又是主政一方。 梁九功小声道:“皇上喜噶礼勤敏!” 九阿哥思量着这两个字。 “勤”不用说了,汗阿玛现下就见不得大臣惫懒。 每次官员大校的时候,罢免的疲软官一大把。 不乏八旗王公。 “敏”…… 这个怎么说呢? 御前应对机敏? 跟自己一样,揣摩汗阿玛的心思? 到了御前,他还有些跑神。 康熙看了他一眼,道:“是内务府遇到什么为难事了?” 九阿哥想要摇头,迟疑了一下,道:“儿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为难,淑惠大长公主的京城别院已经开始修缮,如今工部那边正在出九格格的公主府的图纸,这个不用问问九格格的意见么?到底是九格格以后要住的地方?” 康熙沉吟道:“工部出了草图了?” 九阿哥点头道:“嗯,已经递到内务府这边了……” 因为是联合修建,也要看内务府这边是否有需要增加修改的地方。 九阿哥想起了自己修皇子府前,自己跟妻子两人都做个简单规划的。 现在皇子府的修建,除了中路是固定规制没有变动之外,东西两路都是按照他们夫妻俩的意见修建。 康熙点头道:“那就拿去给九格格看看好了,按照九格格的意见增减。” 九阿哥应了,随后道:“还有一件事是私事,儿子也拿不定主意,跟您问一声。” 康熙看着他,道:“难得,你还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说吧,又怎么了?” 九阿哥道:“今日是儿子拜师成礼之事,头午儿子去了马齐大人家,见到了马大人的几个儿子,上头五个都成丁了,可是只有长子如今有差事,其他四个都闲着,儿子就想着儿子那边的僚属都空着,要不就给两个名额给马齐家,或是护卫或者典仪,可是马齐家现下是八哥的旗属,儿子也不晓得这样用人犯忌不犯忌,想着还是问您一声……” 康熙听了,皱眉道:“马齐的儿子都闲着?多大了?” 九阿哥想了想,道:“大的二十出头,小的十六、七……” 康熙不满道:“这个马齐,太谨慎了,怎么就不能求个恩典!” 九阿哥道:“许是这几个儿子是庶出的缘故吧!” 八旗嫡庶分明,庶子前程要差一些,通常得不到家族资源。 马齐早就是尚书品级,有资格荫子入国子监读书。 等到国子监读完出来,就有资格补官。 康熙既视马齐为心腹臣子,自然也偏着马齐的。 他也是做阿玛的,晓得当阿玛的心。 嫡子、庶子都是儿子,盼着儿子都能成才。 “典仪算了,朕到时候安排老成人给你,就侍卫吧,你可以自己举荐人选,即便是其他人的旗属,也是无碍的……” 康熙想了想,道。 九阿哥听了,眉开眼笑,道:“谢谢汗阿玛,那儿子心里就有底了,要不然要丢人了,上午前程都许出去了!” 康熙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猴急的性子,遇到也不知道思量周全,没有这样做事的……” 按照规矩,本应该先给八阿哥打了招呼,也算买了双重人情,这样越过八阿哥,反而要得罪人。 九阿哥讪笑道:“那不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