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双手遮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温宜刚想询问,他便大步走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满意,我怎能不满意呢?我可太满意了,我做梦都不敢这么想,温宜,谢谢你。”谢谢你肯喜欢我。
温宜虽然不想在此刻泼他冷水,但是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于是对陈斌说:“陈斌,我的喜欢并不会改变任何事,若是我感觉我们俩不合适,那么不管我喜欢你到了何种程度,我都不会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毕竟喜欢是喜欢,生活是生活,你能理解吗?在我看来,人的一生很短暂,我们要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才好,你说对吗?”
陈斌摇头道:“我们俩不会不合适,温宜,跟我在一起,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我不会委屈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从今往后,你只需开开心心的就好,其他的有我呢?只是有一点,以后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不高兴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瞎猜,我不想跟你之间有任何误会,答应我好吗?”
温宜点头说:“当然,我这个人一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有一天我真误会了你,我会直接跟你说清楚,希望你也能如此。毕竟若是我们遇事选择逃避,相互之间不沟通,就等于是间接的放弃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并不想这样。”
陈斌用力地抱着她说:“好,我们就在此刻说好了,以后你不可轻易放弃我,还有我们之间的感情。”
温宜推了推他,说:“陈斌,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先松开。”她还是病患呢,头都给他抱晕了。
陈斌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说:“温宜,我们既然约定好了,是不是应该盖个章啊?”
温宜斜了他一眼说:“你是批文书批傻了吧,我们只是就感情问题简单的说了一下各自的想法,这要盖什么章?”
说完后看着陈斌不满的目光,摆手道:“随你好吧?反正起草文书的人也不是我,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陈斌听后,眸色都变深了,回道:“温宜,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话音刚落,便一手握住她的后脑亲了上去,久久不肯松开。
温宜这下是真的头晕了,因为缺氧的原因,甚至四肢都乏力。还是陈斌看她脸色苍白,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温宜气急道:“你干什么突然这样,果然男人就不应该惯着,这样看来,还是以前的你最好,做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哪像现在!”
陈斌又心虚又无辜道:“温宜,我问过的,是你自己说我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的,你忘了?”
温宜:她终于明白他说的盖章是什么意思了,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陈斌,问道:“你是人假扮的吧,我认识的那个沉熟稳重,心思简单的陈斌不是这样的。”
陈斌摸了摸她的头,说:“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身份不是不一样嘛,情难自禁懂吗?傻姑娘!走吧,去桌前把药喝了。”
温宜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中药,排斥的说:“我才刚答应你,你就让我吃苦药,是不是不太好啊?”天知道,这中药实在是太难喝了,又苦又涩,又麻又难闻,实在是要人命啊。
陈斌哄道:“温宜,你别闹,只此一事好不好,你失血过多不喝药怎么成,这样,我让人传陈政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你先把这碗喝了。”
温宜闻着这味都受不了,赶紧把门窗打开,希望能改善一下房内的空气。
刚打开房门便看见陈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什么,温宜问道:“陈飞哥,早啊。”突然想起来现在已是晚上了,便脸红的挠了挠头。
陈飞进屋后,把罐子放在桌上,转身对着温宜行礼道:“温宜,我很抱歉,昨夜明知你状况不好,还在你面前说陈斌的事情,导致你在将军府门口久站病情加重,要不是陈政医术精湛,我此刻真不知该如何原谅自己。”
停了一下,接着道:“陈斌临走前其实叮嘱过我,让我给你用助眠的药,可是我想着他冒死为你报仇,若是能平安归来,必会希望自己第一眼看到你,便自私的罔顾你的病情,只顾着陈斌的感受。是我不配做你的朋友,辜负了你的信任,对不起。”
温宜知道陈飞这么做不是想要陈斌平安归来时看到她,而是想在陈斌遇险时让她最后送他一程,所以她理解。况且昨晚刚听到陈斌有危险,心里惶恐不安,也是她自己坚持去的,与陈飞并无太大关系。
温宜上前扶起他说:“我怎会怪你?陈飞哥,你与陈斌一起长大,情谊无人能比。而我俩不过相交数月,虽然志同道合,但是若你因此不顾陈斌意愿选择站在我这边,我才会真瞧不起你。你身受老将军恩惠,与陈斌又有手足之情,我温宜敬你是条汉子,重情重义。况且若是这个人不是陈斌,我相信你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对吗?”
陈飞点了点头道:“当然!可是尽管如此,我依然无法原谅自己。”
温宜笑道:“既是无法原谅,那你就把这份歉意存在心里,以后加倍对我好就是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陈飞笑着道:“好,对了,这是我一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