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退出房间,带着典韦和许褚到了外面,让吴子勋之后将李玄霸要求的那个虎头腰带做好同时,也让他去传吴国使臣来一趟皇宫,别让另外三国使臣知晓。
回城途中,车里的灵位响起皇帝们的声音。
“长生这是何意?”刘裕有些不解,“你不是才召见过越国使臣?”
“这还用问,定然是驱虎吞狼!”曹丕显出身形,靠着厢壁,没曹操在,他话多了不少。
“哈哈!”
朱元璋的灵位蹦跶出凹槽,他笑着说道:“长生学坏了,这是要让吴越两国脑浆子都要打出来。”
苏辰坐在靠在虎皮大椅上笑了笑没说话,他要休养生息,怎么能让其他四国安心发展,西北面断经济,南面就制造争端,明里拉一个,暗地里拉一个,这两年里不让他们停下就成。
思绪里,祖柩车回到皇宫,甲士们将列祖列宗的灵位搬进宗庙,苏辰看着已经许久没说过话的曹操、刘备灵牌,心里不是滋味,若非没他们,牺牲香火,加持关羽、张飞、张辽他们,以单独的军队对抗一个国家,就算打赢,也是残胜。
“道长,魏武帝、昭烈帝如何才能重新回来?”苏辰敬了敬香,插上香炉问到一旁诵经的道士。
李天罡翻了翻白眼,这时候才想起他。
“陛下多敬香火,多念一念他们的好,说不得就回来了。”
“那始皇帝呢?那日登基,明明没解锁他,却能附身,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李天罡愣了一下,他掐着手指头好一阵,又陡然停下,摇了摇头,“陛下,你可知你为何取字长生?”
这还跟我取字有关?
“我表字乃房家故去的一位老人所取,取意乃亘古不变,长生久视。”
李天罡抚过下颔长须,微微睁开眼,看向同样望来的苏辰笑起来:“呵呵,始皇帝平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这边,苏辰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长生。”
“这就对了,一切都有定数,贫道看好你。”
苏辰皱起眉头,“道长,你这就不对了,话说一半,藏一半,故弄玄虚,会让人胡思乱想。”
“天机不可泄露,说多了才会让陛下胡思乱想。”
宗庙供桌上,一尊尊灵位好奇八卦的聚拢一堆,倾着上半截灵牌,好奇的看看苏辰,又好奇的看向李道士,随后嘀嘀咕咕的互相问道:
“你们听懂啥意思了?”宋太祖回头看其他皇帝。
一众灵位齐齐摇晃灵牌。
这边没得到答复的苏辰朝一众皇帝拱了拱手,聊了闲话就离开了,他不是过来解锁皇帝的,也就没必要久待,出了宗庙一路上都在想刚才李天罡的话。
好好的聊着始皇帝,怎么扯到他身上了。
跟他表字有什么关系?
不会是说自己就是始皇帝吧?那就太扯了,前世他虽说过得不差,那也不是始皇帝那种雄才大略的人。
下午的光阴里,一名宦官快步而来,在迎上去的吴子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退到一侧。
“陛下,吴国使臣刘光臣,已在文心阁等候。”
所谓文心阁,不过是前宫一座偏僻的小阁楼,是魏国皇帝赵传庭没事养看书静养文韵的地方,与大殿相比,并不恢弘大气。
相反,四周均是圃盆栽,外面还有小水塘和一座凉亭,阁楼为两层,有一朝南开的晒台,夏日可在上面赏圃风景。
刘光臣坐在一楼厅堂,手边是宫女奉上的茶水,茶香四溢,是随州那边的上等贡茶。
上午的时候,他见到越国使臣孟丹被单独召见,与夏国皇帝在高台上喝酒说笑,回来时满面红光,瞧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这就刘光臣有些坐立不安了,倘若夏越两国达成了某种协议,两国会不会对吴国出兵?
他心里正想着对策时,门外有宦官过来,低声道:“刘使臣,陛下到了。”
话音刚落,外面脚步声已经蔓延进来,苏辰举步跨过门槛,伸手朝起身行礼的刘光臣虚按了一下,便径直走向首位落座,典韦跟着进来立在一侧,许褚站在门口拄刀而立,眼观四周。
宫女施施然奉上茶水,尽量在皇帝面前凸显身段,迈着款款莲步退下后,苏辰抬手示意对方坐下,便说起正事。
“刘使臣,朕就不兜圈子了,今日找你过来,有些事要与你说。”
“陛下请说。”
“你们吴国君臣,可能还不知道,越国早在朕登基之时,便送来了国书,与我大夏永世结好。”
苏辰便以这样一句话,先开了口。
对面侧位上的刘光臣眼中全是惊骇之色,片刻,他以试探的口吻,轻声问道:“陛下答应了?”
“为何不答应?”
苏辰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手指点在椅子的扶手上:“朕要休养生息,暂时不打仗了,越国是
对面,刘光臣低下眼帘,脸上表情极快被他按了下去,可心里无疑是将越国上下骂了一遍,对方这速度比狗还快!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苏辰叫他来这里,又说给他听必然是有转机在这里面。
“陛下叫外臣来,又将事告知外臣,不知陛下是何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