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寿三郎发誓,他这次真的不是故意逃训的。
——这次真的真的真的只是意外。
自己只是去想起自己的手机放在了餐桌上忘记拿了,转身去拿了一下而已,然后一个转眼,网球部的大家就都不见了。
毛利寿三郎一个人孤单单地跑到了道场上,看着空荡荡的道场陷入了沉思。
虽然奇怪自己的伙伴们到底去了哪里,但是碍于自己这是在别人的家中,还是不好意思去到处逛,只好一直待在自己最熟悉的道场来做个人练习。
孤单单做着对墙练习的毛利寿三郎:......
到底是为什么啊?
除了道场还能去哪?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毛利寿三郎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愉悦地决定不想了。
结束完练习的毛利寿三郎慢悠悠地走到了一边,拿起了自己的水杯,眼神一瞥,恰巧看见了从道场门口走出来的幸村精市和他身后隐隐约约的人影,眼睛一亮。
“幸村,你们回来了。”
幸村精市抬眼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毛利寿三郎,第一次没有露出那种令毛利寿三郎毛骨悚然的温和表情,而是透露着一种令毛利寿三郎更为毛骨悚然的可怜意味。
毛利寿三郎:???怎么这幅可怕的表情啊?
我难道无意中又犯什么天条了?
顶着一头小卷毛的红发青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后辈,刚想开口询问,就蓦然感受到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打量目光。
毛利寿三郎疑惑地偏头,看向了目光的来源处。
——是平等院前辈。
平等院凤凰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毛利寿三郎,双手环胸,脸色和平常一样,但偏偏是这种极其平静的目光使得毛利寿三郎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藏着风雨欲来的恐怖气息。
毛利寿三郎:……
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好像、貌似、又逃训了?
还是逃的平等院前辈的训?
毛利寿三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余光一瞥,看到了平等院凤凰阴恻恻的目光,于是下意识地放缓了自己的呼吸,乖乖巧巧地站在了原地。
毛利寿三郎:(痛苦面具)jpg.
不是,这一次真的不是自己故意要逃训的啊!!
平等院凤凰看着毛利寿三郎一脸无辜的样子,冷笑一声,迟钝了几秒:“训练地点在后院,下次记得。”
毛利寿三郎在听见平等院凤凰的这一句话之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从明天开始,你的训练量翻倍。”
平等院凤凰看到毛利寿三郎有些放心的脸色,挑了挑眉,朝着毛利寿三郎丢下了这最后的一句话。
原本以为被放过了的毛利寿三郎:???
他看了一眼几乎已经站不起来了的立海大正选成员,喉头
滚了滚。
不是吧?
这样一看,绝对不是什么轻轻松松的训练啊!!
被杰克桑原扶着的丸井文太怜悯地拍了拍毛利寿三郎的肩膀:“毛利前辈,你自己多加保重吧。”
毛利寿三郎死鱼眼,将目光挪向了一脸轻松的五条白,唇角抽了抽。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啊?明明、明明自己一开始只是和五条过来凑凑热闹想看比赛而已啊!!!
被毛利寿三郎在心里念叨的五条白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鼻尖,感觉有些奇怪。
我好像从来没有感冒过吧?
五条白遏制住了自己想要打喷嚏的欲望。
*
在平等院凤凰堂训练的第三天
“呼——呼——”
被吊在了树上的切原赤也看着坐在了草地上笑眯眯吃着甜点的五条白,有些不满:“凭什么五条前辈不用陪我们一起做训练啊!!”
平等院凤凰抬头看向了海带头小子,冷哼一声:“那你什么时候能同时接二十个球?你能接到二十个球的时候也可以不用做这个训练了。”
一心一意吃着平等院夫人做的甜点的五条白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了头,带着一些茫然。
五条白:???
他眨着眼,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后辈,若有所思地看向了一直在给自己后辈们发球的平等院凤凰。
“赤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五条白觉得自己已经充分理解了切原赤也的意思,自以为体贴地解释道:“赤也一定是想让我这个前辈帮忙发球。”
“我还真没想到赤也你这么喜欢我这个前辈呢,还吵着要我陪你一起训练。”五条白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嘛嘛,谁叫我是一个靠谱的前辈呢,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满足的啦!!”
切原赤也:???
我说的陪我一起训练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陪我一起被吊在树上接球!!
立海大网球部正选看着五条白饶有兴趣地扫视着他们的眼神,心中同时闪过了一丝不秒的预感。
他们将目光集中在了神色中还有些忿忿不平的切原赤也,脑袋都要炸了。
赤也!!
看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