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得上你?” 贾张氏压抑着怒火:“甭糊弄我!如果傻柱没看上你,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找对象?就凭你给他洗裤衩,他就不要媳妇了?” 秦淮茹想了想,并没有立即坦白,而是叹息道: “呵呵,就算我真心想给他洗裤衩,也洗不了多久了。现在京茹怀上了,一大爷已经用不着傻柱养老,过几天就会给他找个好对象。等他结了婚,别说是裤衩不用我洗,就连饭盒也不用我们帮着吃了。” 贾张氏暗暗松了口气,嘴上哼道: “不就是些剩菜剩菜,谁稀罕啊!就算吃窝头、喝清汤寡水又怎么了?饿不死人!” 秦淮茹嗯了一声:“那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去要饭盒了。” “你!” 贾张氏着恼道:“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秦淮茹重新躺下,语气不悦地说道: “又想吃人家的,又不给人家好处……呵呵,你想得也太美了吧?别再说这个话了,只要你不同意,那我就不改嫁,也不去要饭盒。从明天开始,咱们有多大本事,就吃多少饭。” 说完,就拉上薄被睡觉。 进入九月份,天气已经渐渐变凉了,要是不注意保暖,真容易感冒。 贾张氏‘切’了一声:“你得说到做到才行!” 有棒梗在,秦淮茹会不去要饭盒? 贾张氏坚信,只要她能拿捏住孙子,那这儿媳,就得给她当牛做马。 次日,清晨。 何家。 “大叔,我有事想问你。” 薛姑娘小声说话,免得吵醒自己的孩子。 “呵呵,先让我猜猜你想问什么。如果被我猜到,那今天的早饭,就由你去做。” 说着,陈涛还用胡须蹭了蹭女人的俏脸。 “好啊,你猜吧!如果没能猜到,今晚你就得帮我洗头。” 不管大叔能不能猜到,薛姑娘都准备耍无赖。 “你想问,秦京茹肚里的孩子是不是老易的?对不对?” 陈涛直接就猜中了,但薛姑娘却否认道: “你猜错了!虽然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但我刚刚想问的,真不是这个。” 陈涛笑道:“撒谎!作为一个老师,你怎么能撒谎呢?你想问的明明就是这个问题!” “才不是!” “还不承认?那我可要对你动刑了。” “哼,你来吧,反正我才不会承认没有的事!” “……” 动刑还不到半个小时,薛姑娘就招了: “大叔,真不是我故意把人想坏了。我就是好奇,那天咱们见到的男人到底是谁?和秦京茹又有什么关系?” 这丫头跟谁学的,怎么也这么八卦了? 肯定是因为在家带娃,不用去学校上课,被院里的老娘儿给影响了! “还能有什么关系?”陈涛笑着感叹:“无非就是她的亲朋好友呗!总不能是情人吧?就算真是情人,别人也不会承认,咱俩就当没看见吧,老易有个孩子可不容易。” “如果孩子生下来后,长得不像老易咋办?” “只要不像许大茂,那就没问题,肯定是老易亲生的。” “……” 薛姑娘好一阵无语,旋又叹息道: “万一,许大茂以后还是不能生,那海棠可就倒大霉了。当初咱们应该劝劝她的。” “你怎么劝?你说许大茂是绝户,他就是了?又没有明确的证据,海棠怎么会信你?她那么骄傲,肯定只会相信自己眼睛和耳朵,你说了真没用。” “其实,我当初是想撮合海棠和柱子的,可惜被许大茂给抢先了。” “你可真是个好妈妈。” “确实,我最好了!不但是好妈妈,还是好妻子,大叔你觉得是不是?” “太自恋了!” “咯咯咯~我就自恋了,怎么着吧……轻一点啦,别吵醒我的孩子。” “……” 三天后,傍晚。 中院,贾家。 棒梗坐在桌旁,叹着气道: “又是炒白菜……妈~傻叔没带剩菜回来吗?” 小当和槐花闻言,也是眼巴巴地望着秦淮茹。 别说是这三个孩子,就连贾张氏这老虔婆,在吃惯了傻柱的饭盒后,嘴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