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黎阳已经伤痕累累了，但谁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具备伤害到王妃的力气。
洛书妍看出符柏的犹豫，劝说道：“放心吧！他伤不了我，况且，我也没说要进去啊！我就在外面审问就行。”
“那……那王妃您小心，属下先告退了。”
说着，符柏将牢门锁上，退下了。
目视着符柏等人走远，洛书妍才开口道：“说吧！秦湘芸给了你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为她卖命？”
“我为什么……我身上有她的秘密，是……”黎阳不受控制地说出口，他察觉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放心吧！捂嘴也没用的，该说的都会说出来的。继续说，什么秘密？”洛书妍很是不解，难道不应该是秦湘芸有他的秘密，所以他才不得不为她守口的吗？
黎阳不受控制地回答着：“我跟她有过一夜情，一年前，我跟她在塞外见过面，彼时，她中了药恰好遇到了我，我们二人阴阳交合……”
洛书妍还是不理解，两个人相遇相交，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所以，这跟你拒不承认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早点招供了，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嗬，你以为我蠢？即使是我招供了，结局也不会是好的。看看另一个人，她可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洛书妍仔细看了他两眼，嗯，两人还是有区别的，至少，林元玉那边的住宿环境比他的好太多了。
“那你昨天说的那句‘她能给我的你给不起’是什么意思？秦湘芸能给你什么是我摄政王府给不起的？”
发现控制不了自己，黎阳干脆不捂嘴了，索性将埋藏在心底的话一脑股地说了出来：“她的初夜给了我，你行吗？你给得起？她对我那么好，她就是我的命。为了她，我可以去死。”
洛书妍一惊，这就是现实版的给命文学？
“你不知道她不喜欢你？”
“知道，都怪你，她本可以如愿嫁给摄政王的，都怪你，要不是你，她也不用那么痛苦，都是你的错。”黎阳怒气冲冲地说道。
洛书妍无语了，这跟她有个毛线关系？
见黎阳的情绪不稳定了，洛书妍也不再继续问了。
她还以为这个黎阳是有什么把柄在秦湘芸手上呢！现在看来不过是恋爱脑一枚，白瞎了她那一颗真言丹。
“宿主，我刚刚都问过你了，看吧！现在后悔了吧！”小白跳出来幸灾乐祸道。
洛书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给我笑得小声点。”
“哈哈哈哈哈……”小白才不听话，嘲笑得更加大声了。
洛书妍懒得再理它，叫了符柏进来。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但也别让他好过就是了。”
这人说不定还有用处，毕竟是跟秦湘芸睡过的人，搞不好最后会成为击垮秦湘芸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王妃。”
处理完两人的事，洛书妍心情好了很多，连带着大姨妈来访带来的烦躁感都消散了不少。
走出地牢，天色已经变暗，洛书妍哼着曲子，脚步轻快地回到了降芸阁。
见到洛书妍，白术很是欣喜：“王妃，您可算是回来了，这药都热了两次了。”
洛书妍闻着药味，感觉胃里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救命，为什么她要喝这么苦的药？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在我心情好的时候逼我喝这么苦的药。”
“王妃，您在嘀咕什么？该喝药了。”白术将碗递过去。
洛书妍不情不愿地接过，照样是一口气喝完。
“白术，我觉得我早晚是会被这药苦死。”
“怎么会呢？王妃只需要喝一个月的药而已，不会苦死的。”白术一边说着，一边将糖果递给洛书妍。
洛书妍捂脸，是非要告诉她，这么苦的药她还得喝一个月是吗？
不管，明天一定要去找公孙汇，让他少开点药，这么苦的药喝这么长时间，她可受不了。
“算了，别说了，备水吧！我要沐浴更衣了。”
“好的，王妃。”
白术应声退下准备热水去了，独留洛书妍一人坐在亭子里消化着药的苦味。
另一边，符柏向沈砚辞汇报了洛书妍在地牢里的情况。
“不知道王妃跟黎阳说了什么，属下离得远没有听清。不过，王妃走后，黎阳的状态倒是变得更差了。”
沈砚辞听着符柏的描述，大概能够猜到洛书妍用了真言丹，就是不知道她问出了些什么，还不让符柏知道。
“林家的罪证收集了多少？”
“目前查到的是林家贪了至少一千两银子，前两年林家二公子因强抢民家良妇坐过牢，后来被永安侯捞出来了。”
“这两年，林家好像越来越向永安侯府靠近了，永安侯那边也一直在帮他们掩饰，所以，有些不好查。”
符柏说到后面，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