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将白鹿交给这里的仆役,又付了一些灵石做寄养费用,反复叮嘱了一番,这才离开。 然而片刻之后,那二狗子就从兽栏里钻了出来。 两个凡人仆役立刻拦了上来,“阁下什么人,为何会从兽栏里出来!“ 虽是凡人仆役,但因为要和各种灵兽打交道,所以都洗练过了身躯体魄,放到凡间也算得上是强横的武者了,真打起来,二狗子未必讨的了好。 二狗子却两眼一瞪,”老子喝多了,跑到兽栏里睡了一晚上,怎么,还不让走啦?“ 其中一个仆役冲着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却拖延道:“当然不会,不过客人睡在兽厅里,着实有些危险,若是除了差错,上头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所以——” 另一个仆役早进了那兽厅查看,出门大叫道:“不好,十三号兽房里的白鹿不见了。” 二狗子一听转身就跑,那仆役身形一晃,挡在了他的前方,“果然有问题,给我留下吧。“ 哈哈,这下二狗子傻了吧。 夏禹看到二狗子被一群兽厅仆役围殴,心中暗乐,眼看着那些仆役要去找人,他不敢逗留,这隐身效果不一定糊弄的了高阶的修仙者,转身走了。 回到玄天楼,正好看到黑猫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看到夏禹立刻换成一副悠闲的表情。 “哎呀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不错,呵呵,你不用等了,你要等的人是不会出现的。” 黑莓吃了一惊,“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吓唬我吧——哈,你果然是吓唬我,二狗子这边。“ 夏禹一回头,就看到二狗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夏禹有些惊讶,这货是怎么脱身的?难道跟上一场比赛抽的那张卡有关,却不知道他抽到到底是什么卡呢。 “怎么样怎么样,我表演的不赖吧,嘿嘿,那妹子的手真软,皮肤真滑啊。” “哈哈,演技不错,来,咱俩一人一半。” 二狗子看着黑猫递过来的500灵石,干笑了一声,“妹子,你这也太不上道了吧,我可是以身犯险的那一个,刚才被人围殴差点要交待了,怎么着我也应该多分一些吧。” 两人一阵讨价还价,最后二狗子分了七百,这才罢休。 黑猫只赚了300,有点没满足,”要不我去变个装,咱们再来一把?“ “行,咱们再来一票,这一次我也换个造型,变个豹子,你就当成灵宠卖。” 两人说笑着转身走了。 夏禹心说还可以这么搞,厉害。 心中暗自有些担心,这一次就能卖七百灵石,要是一天卖个三五次,那简直比自己还赚钱啊。 不过这种买卖应该干不了太长久,等那帮修仙者丢了坐骑灵宠,肯定会寻找,还有兽厅里的仆役也会上报,就算旅行形态也就那么几种,二狗子每一种卖一次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生意而已。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赚大钱才行。 夏禹继续在玄天楼里闲逛,在二楼又看到了一个熟人——白夜,不过白夜没有跳舞,而是穿了一身素色的云衫,在当荷官扔骰子呢。 咦,这不是白夜么?怎么跑来当荷官了。 他走过去的时候,白夜也看到了他,神色冷淡的问道:“这位客官,可是要下注么?” “不了,我就随便看看?” 白夜点了点头,拉动拉杆,扔出了骰子。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叹气和欢呼声。 “你怎么当上荷官了?” “我跳舞跳的不好看,我就被调来当荷官啦。”白夜说的简单,夏禹却不会想的简单。 从舞姬变成了荷官,难道说白夜的想法就是走内部路线?通过暗箱操作和其他人里应外合? 不过这个荷官好像并没有操控赌局的权限吧,夏禹研究过二楼的赌局,基本上荷官唯一的任务就是投出骰子罢了,甚至连骰子都是用拉杆,其结果是无法控制的,荷官的存在更像是一个招牌,让这些赌局的赌客有种在和人玩的错觉,实际上应该都是内部设定好的游戏机制,那她当这个荷官有什么用呢? 虽然不知道白夜搞得到底是什么鬼,但是夏禹觉得,肯定是要玩什么花样,而且跟公子似乎有关系。 这也是一个隐患啊。 转悠了一圈,夏禹又来到了二楼升仙路的这个地方。 霸王还在玩升仙路,看他眼睛通红的样子显然是陷进去了,而且应该输了不少,这倒是少了一个对手。 林子墨也在,手里只剩下了二十灵石。 “怎么,林兄又输了?” “唉,时运不济啊。” “你没发现么,这里的人大都时运不济。” 林子墨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庄家毕竟是庄家,总不会输吧。” “那么你只要跟大多数人对着干,岂不就走运了。” 林子墨眼中灵光一闪,看向了夏禹。 夏禹却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霸王,林子墨顿时会意,再次研究起赌局来。 夏禹没有说太多,聪明人一点就透,他已经提示的够明显了,如果这样林子墨都猜不到他的意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