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几位学姐对视一眼,果然和陈红梅说的一样,刘芝肯定会冤枉她,说是她故意弄的。
陈红梅看起来人畜无害,又哭哭啼啼的说,弄坏别人的东西她也没有好处,单纯就是阮娇和刘芝要霸凌她,陷害她。
既然不是得利者,几人自然相信她。
听刘芝说出事实,也只觉得是她捏造的。
柳学姐当即挺身而出,想要打抱不平,被杨学姐拦了回去,她尴尬的笑笑,“她和我们说过了,是掉在地上,捡起来的查看的时候被你们看到了。可能产生了误会,这事……要不就算了?”
虽然相信陈红梅,但是此行也不是制造矛盾来的。
她换了种委婉的说法,希望双方都下了台阶。
陈红梅也十分配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阮娇,“我真的赔不了。也是好心才有的误会,能不能放过我啊?”
“对啊,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着掉垃圾桶里了,帮忙捡起来而已。”
“差不多就行了吧,没必要把人逼到这份上。”
见外援你一言我一语的帮她说话,陈红梅眼珠子一转,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磕了两个头,声泪俱下。
“阮娇,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一次吧。我是没钱,要是这事传回去,我父母都不会让我上学了,会让我嫁给五六十岁的杀猪匠,你行行好。”
当着阮娇的面,她不敢再把阮娇诬陷她的说辞拿出来说,一个劲的卖惨说可怜。
柳学姐急忙去拉她,阴阳怪气,“你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都是新时代了,不要跪来跪去的。阮娇同学也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她不会真的非要让你赔的。”
明面上是劝陈红梅,实际上还是在说阮娇。
要是阮娇不同意,就成了没有同情心的人。
阮娇只是笑了两声,“好好好,我没同情心。看来,我这赔偿是要不上了啊。”
她本来也没打算怎么逼陈红梅,毕竟两千块钱,放在任何一个学生身上都拿不出来。
原本只是吓唬她,以后别贱嗖嗖的。
至于报警嘛,这种事还真的不很扯皮,正常情况来讲,警察也是无法共情衣服脏了的事,只是闹一通而已。
最后的结果,顶多是让陈红梅把衣服洗了。
没想到这么多人道德绑架她,如同当初张雪她们道德绑架刘芝一样。
看来,几位学姐,也想尝尝痛苦啊。
面对她意味深长的眼神,学姐们懵了下,杨学姐又说道,“这个事,我们也没亲眼看到是不是她故意弄的,也不好说孰是孰非。不过,阮娇同学,你看在她可怜的份上,放她一马?”
柳学姐附和道,“就是啊,你也别太小气了。”
刘芝呸了一声,“小气?你是多有钱啊?两千多块钱的衣服,你说小气?”
听着她的话,几个学姐下意识去看衣服。
陈红梅也没说这么贵啊。
难怪她说阮娇讹诈呢,这衣服看起来普普通通,就是做工看起来好点,哪能两千块钱。
这是做的什么春秋大梦呢!
谁家会穿几千块钱的衣服啊,这不是明晃晃的欺负人嘛。
杨学姐和另外一位学姐看阮娇的目光有些异样,见她神色平静,便移开了目光。
心里有些想法,却都不想表现出来。
而柳学姐的表情不加掩饰,看阮娇的眼神也没那么客气了,甚至带了些许鄙夷。
手里有几个钱就欺负同学,敲诈勒索,可真是社会毒瘤。
她忍不住嘟囔道,“难怪有个坐牢的爸,合着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老话是真的。”
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的八卦被重新提及,阮娇有些不耐烦,“那你呢,恶意揣测别人,是没人教?”
她也是人,也会烦。
更不愿意标签是某某罪犯的女儿。
柳学姐被她骂没教养,立刻就生气了,梗着脖子说道,“我说错了吗?”
她说着,伸手拽了拽放在桌上的衣服,“就这,两千块钱?你觉得谁有病?”
刘芝撇撇嘴,“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呗。”
柳学姐被气得跳脚,还想说话,被杨学姐学姐拦住了,她温声细语,“阮娇,不管衣服多少钱,实际上也不是陈红梅弄脏的。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不如让她洗吧,你就是报警,也是这样的结果。”
她爸就是公安,这种事没少处理。
没有证据说明是陈红梅弄脏的,而且也没有实际损坏什么,走到哪里都不可能全价赔偿的。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接下这当说客的活儿。
阮娇挑挑眉,“我这衣服还没穿过,实际上是可以退的。吊牌被她扯掉了,不能退了,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损失了两千多块钱。”
她可以最后不计较,但是轮不到她们告诉她别计较,不然如何如何。
什么学姐的面子?
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