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悠住的还有一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周想,你也替我算算,算算我的亲生父母。” “生辰八字。” 想忽悠的不上当,不想忽悠的撞上来,周想望着脸色还很苍白,但已经不喘还能陪坐在一边的曹晓松。 曹晓松一愣,看着曹大夫,曹大夫摇头,“我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 周想走到曹大夫跟前端详了他几眼,又走到曹晓松年前端详了几眼,摸着下巴道:“不是亲生的,却有父子缘,你!” 周想指着曹晓松,“你的亲生父母已经去世了,他们托人照顾你,可所托非人,人家把你给丢了出来,留下了你父母给的钱财,后续嘛,那家还有很大的算计,目前我看不出来, 至于曹大夫嘛,在你身体好了后,他能平安顺遂到九十多岁,你若不好,那就……, 而且你的坎坷身世方了他,以后,你若是想寻亲,就彻底断了这边,不然,还方他……” 周想这话,曹大夫没在意,曹晓松却入了心,可不就是他方了父亲吗?从捡到他,父亲就劳累了近三十年,既然父亲能平安顺遂到九十多岁,等父亲百年后,他再寻亲好了,他总是要一个说法的。 以前,他从不敢奢望能给父亲养老,现在好了,父亲说他的身体再调养一阵子就能彻底好了。 已经找好了车和床的凌然,听到了想想妹妹的忽悠大法,抿嘴偷笑。 曹大夫开始治疗方月红,周想拉着看到凌然就如同老鼠见猫的李丽离开了。 出了诊所,李丽还意犹未尽,“周想,你能再给我算些别的吗?” “蒜什么?” 李丽脸红了,小声在周想耳边道:“婚姻。” 周想惊讶的望着李丽,她惊讶的不少是李丽的早熟,而是这就和左横看对眼了? 不对呀,左横那眼神可是没看上这姑娘,也不对,那院子里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曹晓松呢!她不会把姻缘线牵错了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进诊所里吗?” 周想式的忽悠又开启。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红鸾星动了。” 李丽的脸更红了,“你的意思是在诊所里?” “是的,是你的动了,别人的没动,你追上个十来年也未必能成。” “啊?”李丽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我这不是正缘,可能是劫?” 哟,这姑娘比自己这个冒牌货还内行?“那得你亲口告诉我,你相中了谁?” 李丽扭捏起来,“周想,你不是会算吗?干嘛叫我亲口说出来呀?” “我是会蒜呀,曹的话是劫,左的话是正,你选择哪个?” 见李丽脸上的红晕消失,看来是曹了,周想摇了摇头,“你若一意孤行的话,二十年都追不到正了,因为正的将来不可限量,你不比任何人有优势,我刚才就是替你找一点优势来着,谁知道你竟然歪了。” 周想叹口气离开了,留下被蒜了一头的李丽站在诊所的街道边发呆,一声痛呼惊醒了她,她回头看向发出声音的诊所,那像乞丐一样的男孩,会是她追逐不上的正缘? 周想一跳一扭回到家,太有意思了,蒜人非常有意思,涮人更有意思。 被蒜的李丽“……” 被涮的曹晓松“……” 妹妹兴高采烈的回来,周郁撇嘴,“这么开心,我记得某人还要补寒假作业来着。” 呃,二姐这是更年期到了吗? 搬着二凳子加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开始写自己的寒假作业。 周郁依然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家务活都归自己? 然后,中饭就被周父训了,“你打死卖盐的了是不是?” 周郁低头喝汤,然后抬头,“爸,汤里忘了放盐,你吃口菜喝口汤。” 周父抬手想用筷子丢大闺女的脑袋,想到年底的手表,深吸一口气,“好,给你一次机会,下次再这么做饭,你就拿着你那20块钱单独住开了去。” “噢。” 洗了碗,周郁蹲在继续写作业的妹妹身边,“妹啊。” “有话说有屁放。” “妹妹,那个,那个啥时候才出现呀?” “你,未成年。” “成年了成年了,这不刚满18了吗?” “噢,我算错了,你大我七岁多,我总当七岁算。” 周郁“……”还好你是这个算,不是那个算,我的官家子的对象还在。 “放心吧!有缘自会来的。” 上一世要在五月份,六人帮才进自己家,可没了杨程的添油加醋,朱杭还会带人来吗?杨程不与六人帮决裂,难道带着杨程一起发财?不行,这一世她是不打算和杨吉你死我活的,可也不愿意带着杨家发财呀。 自己该不该打上去收服六人帮?不然,二姐这春心往哪儿放? 没心思写作业了,“二姐,你帮我收拾东西,我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看看我姐夫在干嘛?咋还不来找我二姐?” “你这个臭丫头。” 被妹妹揶揄,周郁难道的害羞起来。 溜达到北头,望着那破院子,咋整?直接打上门?会结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