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男人就因为躲避相撞有些许后仰,再拉一个百来斤的女人撞进怀里,自然是收势不住,双双倒地。 好死不死的,方欣的唇印在了男人喉结处,眼皮贴在了男人唇上。 方欣的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那长长的睫毛在男人唇瓣上轻轻扫过,如触电一般,再加上喉结处的一抹柔软和温热的呼气,不自觉的身体有了反应。 本该是觉得被羞辱和恶心的方欣,却因为身下男人俊秀的脸庞,羞辱变成了羞涩,红霞爬满了脸庞。 眼睛又眨了眨,身下男人隐不可闻的闷哼了一声。 当方欣与人相撞时,苏星雨和孙艳丽就停住脚步回了头。 不过眨眼之间,人和人就叠在了一块儿,还大有就这么天荒地老之势。 苏星雨头皮发麻,被方欣扑倒的男人,可是圈内所有人都不愿触碰的韩家独孙韩运池。 韩家老爷子,比萧老爷子级别高,且曾经是洪老的警卫员,为洪老出生入死十多年,一直被洪老当做救命恩人对待,在这个大院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韩老爷子的儿子儿媳妇,据说都死在了战场之上,只留下了韩运池这个独苗苗。 可这个独苗苗已经三十岁了,不愿意结婚,也不愿意和大院里的同龄人交往,却整天在外面呼朋唤友的飙车逛酒吧。 曾经传出这位韩家独孙是Gay的谣言,只因为这位身边没有女人,都是男人。 就这样也架不住韩家的家世吸引众多女子前仆后继,想做韩家孙女婿。 此刻,据说不容女人近身的韩大少,为什么是抓方欣而不是踹飞方欣,又为什么抱在了一起,还一副只愿天长地久的模样?苏星雨只觉得方欣这事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哎呀!方欣!” 孙艳丽甩开了表姐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奔上大门口地上的两人。 此时,地上两人已经爬了起来,方欣羞红了脸,垂眸低声对男人道谢:“谢谢你,对不起。” 韩运池温和的目光流连在面前女孩那粉色脸庞上,温声道:“不客气,你没事吧?” “我没事,”方欣的小脸更红了,“我,我该走了,再见。”说完,转身快步往孙艳丽跑去。 “再见!”韩运池对着那抹惊慌的背影,低声又坚定的说了两字。 苏星雨沉默的带着表妹和方欣离开,她不打算叫舅舅劝表妹了,同样也不打算再跟娘家人继续纠缠,要不是自家妈妈逼着她去找大姨,也不会发生今天这事儿。 韩运池回到自家小院,得知爷爷在书房后,径直去了书房, “爷爷。” “池儿回来了?你打电话说有急事,我可是丢了下了一半的棋局就回来等你了。” “爷爷,我看上了一个女人。”韩运池坐在韩老爷子的书桌对面,上身笔直,双手撑在膝盖上。 “池儿?你该知道……” “我知,就是玩玩,很久都没人能挑起我的兴趣了,且这个人你也一定会感兴趣的。” “是谁?” “方欣。” 韩老爷子的手指在书桌上敲了很久,才道:“原定的计划很难执行,我们输不起。” “我知道,这不正好有个挡箭牌吗?一举两得。” “那就试一下,若发现不妥,立刻收手。” “是。” 圩镇,收到萧老爷子的转账后,周想拧眉,价格虚高不是好事。 萧老爷子接到周想电话,笑着安慰她说:“健康比钱重要。” “是不是有人故意抬价?” 萧老爷子愣了愣,“不会吧?价格虽比去年高了些,可也没高多少,工资和物价都在涨啊!” 周想放下心底那点不安,安心准备过年,今年可以放鞭炮了,周延拉上轮休的叔叔一起去县城采购。 周想看向肖春梅,“梅子,养生园什么时候放假?” 肖春梅抱着闺女,随意的回着,“周话他们不打算放假。” “什么?”周想惊讶的声音提高,“年都不打算好好过了?” “嘿嘿,”肖春梅干笑一声,解释道:“每天的预售票都是满的,舍不得闭园且游客也都要求别闭园,过年带亲朋好友去游玩,还有人打算在过年期间预订别墅北园,说在养生园里过年。” “那怎么行呢?”周想考虑的比较多,“养生园里不方便来来往往的会客,过年的拜年习俗难道也不讲究了?还有吃饭呢?饭店餐厅也都开着?” “询问之人是外地的,没有亲朋好友需要走动,马钊他们说饭店休假一事轮年来,两两一轮,既能赚钱又能休息。” 周想无话可说,随便他们折腾吧! 见小姑子不说话,肖春梅又道:“年前应该没空了,初四咱们去养生园看雪景吧!” 周想觉得可行,便应下了。 腊月初十,学校期末考试,周想就把老师和公婆给接来周宅了。 葛新跟着楚教授住入周宅,新工作的第一年春节,他不打算回家,周想叫他接媳妇孩子过来,他也不同意,说大老远的折腾人。 凌然瞥了一堆借口之人一眼,不就是想在这边过年吗?废话一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