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码头上了岸,服饰节的场地内外依然人头攒动。 这次,楚教授不再愿意乘坐轿子,换了小朋友们乘坐,一次坐三人,十分钟轮换。 人太多,周想不敢带这么多小朋友乱窜,便叫轿夫抬往老街去。 在老街来回走了多趟,享受够了游客们羡慕的眼神,小朋友们才开始逛这条老街。 书墨斋没兴趣,打铁铺没兴趣,布庄也没兴趣,直到在杂货铺门口看到了糖人摊位,才留住这帮猴子的脚。 一人一支小动物形状的糖人,才继续往下逛。 药铺,茶肆,酒楼。 悦来酒楼?那干脆进去吧!已经十一点了。 酒楼前面两间店面是柜台和散客大厅,大厅里有几张普通的方桌和长条凳。 后院里有正屋三间,东偏屋和西偏屋各两间,西偏屋是厨房,正屋和东偏屋是包间。 宋遂替周想定的三间包间都在正屋,正屋三间与普通院子的正屋一样,一进大门左右两边就是东西屋的门,东西屋自成而包间,中间堂屋是用屏风遮挡在东西屋的门框边,成了个包间。 三个包间的餐桌是大圆桌,铺上了大红色的桌布,十二张椅子的靠背和坐垫,与桌布同样的大红色。 陆兆冲一家三口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 搭着毛巾身穿小二服饰的男子拿着菜单跟着进来了。 周想先翻看了价格,菜价只是比普通饭店略高那么一点点,暗暗点头,不用价格撵客就好。 她把菜单往老师面前一推,“每人点一道菜,从老师开始。” 二十多人,一人一道菜?小二脸上笑容真诚加激动,又拿来几本菜单,由他们慢慢点。 这边正点着菜,那边又进来了几人,“老大,嫂子,还有我们呢!” 来人正是路劲田成李农他们,还有一直与李农孟不离焦的高律师。 “行!”周想手一挥,“小二,把另外两个包间也就给我们,至于有多少人,目前也不知道。” 小二高声应道:“好嘞!客官,小的这就去收拾。” 噗哈哈哈,大家听到小二这回答,忍不住喷笑。 周想眼一瞪,“干嘛呢?干嘛呢?不准笑,咱们小二这才是专业,”嗔怪的瞪着这帮喷笑的人,周想又转脸对小二道:“小二,你别理会他们,你做的非常好,咱们要的就是这气氛,来,这是给你的打赏。” 说着,从兜里掏出50块钱,递给小二,“以资鼓励,你这是为淮县的发展做出了牺牲和贡献,一定要如此坚持下去,不管别人如何喷笑,娱乐了客官,也是你的能耐,与那些谐星的目的也没有差别,对吧?” 小二原来对这种用词,心里就有些别扭,所以刚才说那句话有些生硬,被众人笑,他立刻红了脸,谁知道下一秒就出现了转折,他也不推脱,接过周想手里的钞票,“谢谢周姑娘,我定会坚持下去的。” “说错了。” 小二一愣,然后把滑下的毛巾往肩膀上一甩,这回语气顺溜不少,“感谢夫人打赏,您稍等,小的去去就来。” 这回,房间里的人只是微笑,不敢再喷笑,可不敢拆嫂子的台,且人家小二这回说的顺溜,他们听着也算顺耳。 很快,小二拎来了茶水,周想把自己这边动手写的菜单递给他,“全部五份。” 谷“好嘞!夫人稍等。” 在路劲不停的电话通知中,很快来了不少人,把包间挤满了。 周想推推凌然,“你去叫厨房随便加菜吧!让后来的坐大厅里。” 大厅八张四方桌坐满了后,凌然便对后来的说让他们自己看着挤,哪里能挤下就坐哪里,饭菜不够,就喊小二加。 除了东屋里的大桌子正儿八经的坐了十二人,其余的桌子几乎人摞人,带媳妇或者孩子的,把媳妇孩子放腿上摞成三层,吃的那叫一个热闹。 街道上行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家酒楼的菜色很好吗? 凌然把账结算了后,挥挥手,让他们自行回去,然后他跟在自己老婆身后坐中巴回家。 “怎么?那边外园不用管了?”周想看向身边人。 “你都给所有员工放假了,难道不能给我这个副总放个假?” 周想偷偷掐他腰间肉,“说的好像我是黄世仁一样,是我逼迫你的吗?” 凌然龇牙咧嘴的假装疼痛,“没有没有,老婆大人饶命啊!” 松开手,周想把他往后推,示意他陪陪孩子们。 凌然瞥了眼坐在轿子里嘴咧到耳根的孩子们,他怎么看不出来孩子想他了?可老婆大人的话还是要听的,只能停住脚等着轿子。 这一停,就被追上来的宋遂给拽住了,“凌然,你能不能跟周姑娘说说,帮忙把那轿子和轿夫的衣服都给买下来呀!” 周想叫他把轿子的生意让给老街店铺,可上午拍摄时,摄制组说有这顶轿子,拍摄出来的画面更活,他不好直接跟周想说。 凌然听宋遂说了前因后果后,指着姜卫华,叫他找姜卫华出面和轿夫们谈就行了。 等周想知道的时候,宋遂已经把轿子和轿夫服装买了下来,她暗暗耸耸肩,这老街和码头与她无关,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