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长连连点头,“那是,薅外地人。” 凌然踢他一脚,“你才是外地人呢!” “我不是我不是,我已经把户口转过来了。” 周想望着连连摆手的张镇长,心里给他四个字:真奸!真精! 拿着一张银行卡,张镇长笑眯眯的离开周宅。 凌然握着老婆的手,“下回,别再给镇里投资了,往银行里存钱。” 周想点头,“最后一次了,升米恩斗米仇。” “可不是嘛!”董云蓉在一旁接话,“那张家,就是买下你那院子的张家,听说闹的一团乱。” 周想惊讶,“妈,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除了你黄大娘还有谁?张家大儿媳妇带着大儿子来闹,说他们是老大,老人该跟老大养老的,那正在盖的楼房,就该是他们的。” “啊?那老二老三呢?张加忠怎么说的?” “老二老三一个屁都不放,等着他们老子出头,他们老子一生气,说谁都不靠,他们老两口就靠这楼房养活自己。” “张静呢?张家闺女。” “嗯!听说张家闺女也来了,把大嫂跟两个弟媳都骂了一通。” “张家三儿子也娶了媳妇了呀?” “是的,今年春天才娶回来的,街上遇到你妈,还请你妈来着,你妈没去,带了50块钱礼去。” 50块钱?她妈这是打发要饭的呢?“行了,别人家的事情,我们当个笑话听听就行了。” 周想把这是当成别人家的事情,可是,别人却不这么想。 这不,傍晚时分,张里康带着新媳妇来到了周宅。 周想实在不想理会,可是人家上门来了,只能出来见见。 张里康完全一副老农民形象,看到周想,拘束的很,“周想,呃,不,周姑娘。” “有事?”周想都不带请他坐下的,直接开口问道。 张里康嗫嚅着说不出话。 那新媳妇自来熟的拉着丈夫在周想对面坐下,“周姑娘,我们想请你说句公道话。” 周想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你该知道吧?何况我还不是官,那院子,我当初卖给的是张加忠,不是任何人,所以,任何人别到我这里来说废话, 东西是老人的,老人爱怎么处理是他的事情,老人还在,你们就想掠夺家产,呵呵,这要在古时,那就是先打板子再说话的, 老人给你们都养大了,还给娶了媳妇了,到头了,还落不到好?还不如当初都掐死了算, 有本事就自己挣,挣了给老人花,那才叫硬气!没本事就别想美事,知道管赞福管赞强不? 那是很好的例子,回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现在有多贱,人啊!还是不要太自私的好!” 一通怼,叫张里康和新媳妇满脸羞臊的离开。 郝恒乐呵呵的看味道,“没想到啊!你还能管管家务事。” “一边去,我管得了别人的家务事吗?你还不走干嘛?” “我们还没谈价格,也没签合同呢!” “你不是说先回去带班底过来吗?签合同找方律师去,我有律师不用,跟你面对面的掐干嘛?” “价格。” “一元/平方/月。” “抢劫呐?” “那就两块/平方/月。” “楚教授,你这学生不讲道理,人家往下砍,她往上涨。” 楚教授虚点点他,“是你不知足,一块的价格已经是最低价了,街上的门面店,每个月两百左右的租金,才32平方,你可别不知足,孔家可是两块一平方的,下回再签合同,还得涨。” “得,我错了,好吧!1元/平方/月。” “后期,我会酌情涨价,主要看学校的情况,若不是你愿意接受家属和学生的社会实践课,这个价位拿不到的。” 郝恒正色道:“刚才我是开玩笑的,我以为至少是两块的价格呢!感谢周姑娘的照顾。” “互惠互利,你能做起来,我这边也好处理事情。” “行!明天上午我就回去了,回去组织班底,顺便替你宣传宣传。” “有劳费心了。” “客气客气。” 张里康和新媳妇回到正在建造的楼房处,都不用张静询问,新媳妇就把周想的话叭叭叭往外说,边说边看张里安两口子,哼!他们没得着脸,大家一起跟着丢脸好了。 张静鼓掌,“说的好,说的太好了,一群讨债鬼来着,爸,你就该跟管博大叔学学,全部都给扔出去,现在你们能动,都没有人养老,等你们不动了,呵呵,那真不知道什么情景呢!” 张里安媳妇站起身指着张静,“你也别说漂亮话,你难道就没有私心?大家都被扔出去,难道留下你一个?” 张静嗤笑,“你了解管博大叔家是怎么回事吗?人家连最无辜的大女婿都不要了,一个都不要,我呀!只要咱爸说一个都不要,我也同样是被扔的,以己度人!” 张里安媳妇气得直跳脚,“你,你,这个家,就是你在里头挑拨离间,不然,没这些事。” “我怎么挑拨了?我是说你不让大哥回家了?还是说你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