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抬脚踩上,“嗯!是很舒坦,尤其看着脚下之人无可奈何的模样,更舒坦。” 看守人双眼冒火,眼刀子若是能杀人的话,周想和凌然都能被他碎尸万段。 周想开始做正事,“凌然,你注意他的表情,我转个方向。” “好的。” 周想毫不手软的把本命灯收进戒子里,顺带连同自己的念头一起进入,不是说随着心意吗?那就叫这灯在戒子里安静的燃着。 这盏灯一进入戒子,当真就安静的待着,火苗都不带晃动的。 “凌然,他什么表情?” “一副头晕难受的样子,还没一秒,就立刻没事了,现在也很好。” “嗯!那再试试。” 周想又移出灯盏,并且晃了晃,都不用凌然说话,看守人就喊了起来,“别晃别晃!” “你是在命令我吗?”周想又晃晃手上的灯盏。 看守人头晕又头疼,“别晃了,求求你。” “那,我替你换个灯盏吧?怎么看你这灯盏就怎么不顺眼,还是那盏破旧的灯盏适合你。” “不要,求求你不要,你不会操作,会灭掉的。” “噢,灭了就灭了呗!浪费灯油,这么多盏灯,没有灯油该怎么办?不如把你这灯盏里的灯油节约下来,给别人稍微的补一点点,应该能分好几个灯盏吧?毕竟这灯盏里的油好像满满的。” “不要,每个灯盏都不缺油,我才补了没多久。” “噢,你可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时间了。” 看守人彻底的愣住了,一个半月了?他昏迷一个半月了?难怪他全身瘫软无力肌肉松弛呢!这一个半月应该发生很多事情了吧? 刚才周想还说孔家都被她拿捏住了呢!他,是孔家罪人啊! “随便吧!我也没了活下去的价值了。” 看守人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让周想笑了起来,“呵呵呵,你祖辈都以看守本命灯自傲,都以看守了孔家所有人的本命灯为荣, 如今,本命灯全在我手里,你当然没有活着的价值了,正好留给我做做实验。” 说话间,本命灯又送进了戒子里,这次,周想的念头不跟进去,随意的收了,然后再查看,本命灯安安静静的燃在戒子里。 奇怪了,当初柳树枝收进戒子半天就蔫巴了,这灯火怎么能燃? “老婆,他好像不太好。” 凌然的声音惊醒沉思的周想,她赶紧查看戒子里的本命灯,火苗开始变小了。 她立刻在心里想着护住本命灯,火苗就又起了来。 “老婆,他好像又好了。” 这?这东西收进去,还要心里想着,念头跟着?这就是随着心意吗? “喂!姓孔的,找出跟你不对付的人的本命灯,我再做个试验。” 看守人装死不搭理。 凌然踢踢他,“快点,不然,还叫你昏睡,你昏睡时,屎尿都由别人替你打理,全身都被别人看光光了。” 这话听的周想都龇牙咧嘴的,她可是昏迷了更久的。 看守人想到活死人的难受,也就同意了。 凌然拎起他,他查看了一圈,指出一盏普通的灯盏。 周想拿起那灯盏,心里想着,手里收着,灯盏安稳的待在戒子里。 “凌然叫他挑出孔老家主和孔千尘的灯盏。” 孔老家主和孔千尘灯盏被挑出后,被周想送回空间老木屋里。 余下的灯盏,她一一收进了戒子里,戒子里地方不够,她还用念想把里面的床和桌子摞起来,隔出了层次,灯盏就都能收完了。 周想撒出药粉,完全迷昏看守人,“凌然,我刚才没有把东西拿出来,直接在里头用心想着,就把里面的东西移动好了,也许,这就是随心意。” 凌然拿出绳子,开始捆地上的人,“也许吧!使用起来方便多了,开始熬药吧!” “嗯!” 等到两人回周宅,天已经黑透了,凌然把看守人又还给了孔千尘,还给了他一包药粉, “这是解药,解了药,不准解绳子,这人,还需要你压制,他看到延儿的灯盏没了火苗,兴奋不已,还说是野种,我老婆气坏了, 你们孔家很多人,都比你们父子傲气,看来,平时在外头没少作威作福,不然,这傲气哪来的? 洗了内力后,孔家这些鼻孔朝天的族人会不会遭遇报复,那就是你该解决的问题了。” 孔千尘接过纸包,“我会处理的,不会让你看好戏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 周想回到周宅,遭遇到一群萝卜头的包围, “妈妈,你跟爸爸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带我们去?” “就是,你们偷偷跑出去玩,总是抛弃我们。” “小姨,我打你手机了,能通,可是你不接。” 周想摸摸外甥女的脑袋,“我静音了,正忙着,不方便接电话,看到的时候,已经到楼下了,所以没给家里打电话。” “噢,下回,小姨看到就给回电话好不好,我等在电话机边上等了很久很久。” “好!让媛媛担心了,下回,哪怕在电梯里,我都给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