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安文抱着儿子在旁边看着丈夫挨训,插话道:“那房子,我不要。” “傻孩子,你不要,哪天他被人哄几句,能送给别人了,你拿着,等金子年岁到了,改在金子名下,你得为你儿子争取。” 安文一听,还真有可能,丈夫整天在外乱发善心,遇到金晓玲后,还可怜人家一个女子孤单在外,就一路捎带上她了。 谁知道,两人路上攀谈,还攀出了亲戚,更好笑的是,她看着金晓玲的表现,并不是偶遇,而是一路跟着他们的,没找到机会凑上来,她说于丈夫听,丈夫却说她是嫉妒。 她嫉妒个屁啊!又不是谈恋爱那会儿,感情都冷淡下来了,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她还能叫丈夫不交际了? “好!我替儿子收下。” “这就对了,以后,你的手攥紧一点,别放松,实在不行就家暴,他就是个贱皮子,不给他紧紧皮,他就找不到北。” 安文点头,“嗯!我会改的。” 周想进了卫生间,进了空间就瞬移至孔纤纤身边,揪下她几根长发,“我替你和延儿做个亲子鉴定。” “干嘛?你怀疑……” 周想摆手,“不,我一点都不怀疑,但是为了告孔家,我必须给延儿做两份亲子鉴定, 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就是先把证据掌握好了,叫延儿光明正大的回归周家罢了。” “告孔家?” “对,状告他们居心不良,对一个智力不全的人,实行勾引计划,害得当事人还是病体时,就被偷了种子,侵犯了我大哥的生育选择权,一切的损失,包括精神损失,都必须由孔家赔偿。” “你?” “我怎么了?我没时间跟你说废话,后面我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拜拜了您呐。” 周想晃着手里的几本头发消失于空间。 孔纤纤急得团团转,她即便不把自己当成孔家人了,也不能叫孔家人替她背锅呀!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做下的。 无奈出不去,更是通不了电话,只能颓废的坐在草地上。 她算不算是一手毁了孔家的人?本命灯被周想知晓,存放本命灯的地方被周想知晓,本命灯对本体的伤害被周想知晓,这些,都是从她这里知晓的。 而,这些的先决条件是她把延儿给生个出来,她的错误又胆大的判断,彻底把孔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局面。 周想拿着另一个纸卷儿交给路劲,“这是延儿妈妈的头发,两份亲子鉴定,我有大用处。” “是。” 路劲郑重接过纸卷儿,一定要小心保管好了。 待路劲离开,楚教授才开口,“周想,你真要状告孔家?” 周想点头,“那当然了,孔家到现在还没找上门来,说明判断能力不行,我给他们传递一个法院传票的提示,他们就明白了,就会来跟我玩吹灯游戏了, 呵呵呵,我听说灯吹不灭,人却头疼欲裂,我想看看。” 一屋子人都被周想的轻描淡写震出了鸡皮疙瘩。 楚教授搓搓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用那么轻柔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语,太慎人了。” “好吧好吧!灯到我手里好些天了,我担心灯油没了,别人的我不管,延儿的我总要管吧?在没找到办法把魂魄分离出来之前,我必须要灯油啊! 也不知道灯油是什么做的,会不会是尸油?” 空间里的时间更久,周想真的怕延儿那灯盏的灯油不够。 楚教授看着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叹口气,“能不吓人吗?” “你们胆子太小了,想一想延儿的遭遇,我说的这些都是小意思。” 周延赖在爸爸怀里不再挪窝,听到姑姑吓人,他咯咯笑道:“姑姑吓你们的,不是尸油,是一种特殊的油,我也不知道孔家是从哪儿弄来到,都是直接运送到山洞里的,看守人应该知道。” “哎呀!”周想一拍巴掌,“对呀!忘了询问那看守人了。” 楚教授瞪着一惊一乍的学生,刚被恐怖的言语惊吓过,突然又一声巴掌声,谁受得了这刺激? “你还敢询问看守人?那看守人还不暴露了你!” “嘿嘿嘿,老师,我制药技术又提高了,我的药,孔家人一丝都解不了,而且我们是半空投毒,看守人没看见我,放心吧!放心吧!” “你还不如不安慰,放心啥呀?孔家人不知道你,你却主动宣战。” “当然,主动权在我手里,我不宣战,难道还让他们舒服的躲在壳里不出来吗?” 楚教授一挥手,“行了,你带孩子去玩吧!也不怕吓到孩子们呢!” “他们不怕,胆子可大了。” 浩浩当当瞳瞳被表扬,立刻抬起小胸脯,“那是,我们是天不怕地不怕。” “嗯~?”周想拖着长长的尾音。 “我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娘揪尾巴,哈哈哈,快跑。” 四个孩子跑开了,周延趴在爸爸的肩膀上哈哈笑,周袅侧脸看看儿子,便抱着儿子追外甥们去了,被爸爸抱着跑起来,周延欢快的笑着。 周想假装凶狠的追在后面,“我要揪你们的小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