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着急了,“不哭不哭,怪我怪我,”说着,还拍着她的,呃肩膀,她想拍后背的,够不着啊! 吕晶的眼睛也唰唰都流着,郭雪华安慰的拍拍她肩膀。 吕莹的泪水流的快,收的也快,只一分钟,她就松开周想,“对不起,嫂子,我失态了。” “没关系,”周想站起身,对她伸出手,“起来吧!” 吕莹没拉她嫂子的手,自己爬了起来,就她这体格,能把娇小的嫂子拽倒了。 等她站稳了,周想拽过她左手,“看看伤口有多大?” 吕莹摇头,“一点点口子,流了一些血。” “我看看。” 吕莹乖巧的把左手伸出手,周想卷起她的棉衣袖子,大约两寸长的伤口,浅浅一条,流出的血已经在凝固。 “吕晶,你呢?” 吕晶摇头,吸了吸鼻子,“没事,已经凝固了,那人挥刀子时,我已经倒下了,她挥了个空,就是一开始扫到了。” “我看看,”周想不放心,这姐妹俩太认死理了,且在中了药的情况下,还能抵抗着药力,想抓住那人,对了, “你们看见那人是谁了吗?” “不认识,是一个女人,穿的像是饭店服务员的衣服。” 周想的手里又出现那玻璃瓶子,递给凌然,“你顺便去看看路劲他们怎么样了。” 凌然接过瓶子下了楼。 周想卷起吕晶的破袖子,露出寸把长的伤口,比吕莹的稍微深一点点,确实已经凝固了。 “楼上的衣帽间里有个医药箱,里面有碘酒和纱布绷带,是你们老大的习惯,去消毒处理一下。” “是。” “是。” 姐妹俩上楼后,郭雪华拍着胸口道:“我明知道是假的,可看着也紧张害怕,尤其看到那人抽出匕首,吓坏我了,这人到底是谁呀?疯了吗?” “这事呀!还得问孔家,除了孔家,真没有谁还能有这种药粉,很嚣张,都不怕我根据线索找到。” “因为她手里有人质呀!” “呵呵,你这话有道理。” 周想走下楼梯,对着站在楼梯口张望的宾客们道:“没事了,继续喝酒吃饭吧!” 周话和肖春梅着急的问道:“仨宝没事吧?” “没事,放三楼去了,二楼的玻璃碎了。” 妹妹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让周话放心下来,应该是虚惊一场。 除了那一声玻璃碎裂声音,还有一个分不清男人还是女人的哭声,然后就是凌然出了周家,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且周想很平静,应该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而且,主人一家都平静不慌乱,他们做为客人,还是听从主人安排比较好。 管婶子有些担心,抬脚想动,被管博拽住,“回桌子吃饭。” 楚教授招呼他们那桌客人回客厅,谢站长也招呼馆长他们回去继续喝酒。 众人都回各自桌位了,周想在孔克岩身边坐下,“孔经理,把孔老家主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有事找他。” 孔克岩心惊,刚才楼上的动静,不会是孔家人做的吧? 他掏出手机,直接拨打过去,待接通了后,才把手机递给周想。 “喂?” “孔老家主,是我。” “周姑娘?” “是的,今天是我儿的百日宴,孔经理来喝酒,我想起有事找你,所以,借他手机一用,您等一下,我去楼上跟您聊。” 然后周想问向孔克岩道:“孔经理,您这手机我拿楼上用一会儿,可以吗?” 孔克岩摆手,“没问题,没问题。” 周想拿着手机上了二楼,再次看着二楼的模样,仍然是心有余悸,“孔老家主。” “在呢!” “今天,我的孩子百日宴,家里很多客人,约半个小时前,一个和我有矛盾的女人,满脸水泡冲进我家,说我毁了她的容貌, 我觉得有问题,就叫凌然上楼查看孩子,您猜猜是什么情况。” 周想的声音很平静,可是,有事发生,她却与自己通话,让孔老家主只觉得心惊肉跳,老天保佑啊!别是孔家人惹事了,他不得不接着周想的话问道: “是什么情况?” “凌然上楼时,已经有玻璃碎裂声,他亲眼看到有人从那碎了玻璃的窗户跳了下去, 楼上看着孩子的三人均中药昏迷,其中两位是我新请的保镖,武力值极强,甚至孔经理看到她们还想挖墙脚来着,这两位保镖昏迷前试图抓住那人,却被匕首划伤,药力发作,昏迷在窗户边, 三个包被,只剩下一个,这一个包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孔老家主,您帮我分析分析,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不惜出了刀子,也要抢走两个包被, 您再帮我分析分析,是谁?能有这种药物,据两位保镖说,那位带走两个包被之人,是穿着饭店服饰的女人,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利用的化妆术,二是利用的幻术, 我有些好奇,这幻术难道是大白菜吗?随便哪儿都有,随便哪个都会? 至于是不是幻术,还需要凌然查看回来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