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就着面前盘子里的菜,吃完一碗饭,又喝了一大碗汤,才算饱,不由得抚摸自己这还肉乎乎的肚子,啥时候才能消下去啊? 周凯又瞟了一眼堂姐面前的菜,堂姐怎么吃得下去的? 不由得又想到了泰国,赶紧低下头,还是少关注堂姐吧!堂姐稀奇古怪的想法太多,他接受无能。 周凯的闪躲,周想自然看到了,不会有阴影了吧?不管他,有阴影也活该,谁叫他不感慨母亲的伟大和辛苦,还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做女人很辛苦的? 我非叫你做男人也辛苦。 晚上,周母想着明天要带三个孩子一起走,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样要带,那样也要带。 周想扯下尿布,“妈,用纸尿裤,一时来不及把尿,他们就尿湿了,车坐垫还要不要了?车里的味道还能受吗?” “小婴儿的尿又没味道。” “出行,就必须穿纸尿裤,您要是心疼他们,就换勤一些。” “我感觉有些心疼钱,不是说一片得两块钱左右呢吗?” “哎哟!我的亲妈,赶紧收拾东西吧!您还在乎这块把两块的?” 奶瓶、湿纸巾、纸尿裤、毛巾、帽子、里面的秋衣秋裤。 周想无奈望天,收吧!反正都是在车里,不用背。 第二天,被自家妈妈磨叽九点多才出发,三哥自己开辆车先走了,他还要去接肖春梅,保姆车里已经有六个大人,三个婴儿了。 在百货大楼家属院的巷子处,董云蓉和凌权下了车,下车后,还有些不舍,他们得和孙子孙女分开两三个小时呢! 凌然把车门拉上,催陆兆冲开车。 把董云蓉气笑了,对丈夫道:“你儿子太气人了。” 凌权完全赞成,“早就告诉你了,你还偏要疼他,白疼。” “哼!我要不疼他顺着他,他能嫁给想想吗?咱能有三个可爱的孙子孙女吗?” “对对对,媳妇说的对,我们赶紧走吧!想想可是准备了一根金条的,咱们出多少?” 董云蓉一愣,“啊?我没听说呀?” “浩浩他们爸说的,我猜测,是他叫给金条的,想想才没跟你透漏口风。” “哎哟!这个败家子,想想是抢钱快,可那也是想想拿药物换回来的,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有资格挥霍吗?” “媳妇,你想一想哥哥家的两个儿子。” 董云蓉不骂儿子了,叹口气,“唉~都怪你,儿子小时候你不待见他,非跟他争风吃醋,害得我只能经常送他去他舅舅家。” “谁叫他总是霸占你的怀抱的,戒奶了,也天天要你抱,我不眼疼的呀?” “你也就嘴上说,还不是心疼他,不然的话,你干嘛不让我继续骂他?” “我不是怕你气大了吗?” “想想也顺着他。” “咱这儿媳妇啊!表面看起来嘴硬手腕硬,其实心软着呢!对咱儿子,那是没话说。” “可不是吗?唉~咱们要对儿媳妇好一些,她心里舒坦了,对咱儿子更好。” “是呢!这道理,也就你看得透,你这做婆婆的,也是没话说。” “我也就一个儿子,若是儿子一多,会不会像大姐这样,就不知道了,说到这,我又担心浩浩和当当了,以后咱们能一碗水端平吗?” “我俩互相提点着,警醒着。” “好!” 车子一进入水利局,就发现路边停着不止婚车,还有几辆小车。 “不会又来了不速之客吧?” 凌然摇头,“别管他们,奉承话你过耳就忘就行了,拉投资的,坚决不同意,县里建设管了,镇里建设管了,还要咋滴?” 车子开到后院墙,才停下。 周想和凌然俩人一下车,就被眼尖的人看到了,立刻有一群人往他们跑来。 周想皱眉,这到底来了多少不请自来的人? 甚至还有’长筒炮’,望着快戳到自己嘴的话筒,周想立刻后仰头,推开这不礼貌的话筒,冷冷的瞥着持话筒的女记者,“懂礼貌不?不懂就回小学重造去, 换位思考,我把这么个东西,贴着你的嘴,你乐意啊? 还有,我同意你来采访了吗?人权法了解吗?回去多读读,重点学学隐私权。” 女记者被周想这话激的脸红脖子粗,“周想,你太傲了吧?” 周想的脸色更冷了,乱扣帽子吗?谁不会? “请问这位小姐,我哪儿表现的傲了?不接受你随意乱插进来的采访就是傲? 不接受你这个经过无数人使用过的话筒,甚至那话筒上都不知道带了多少灰尘的海绵,来贴近我的嘴唇,就是傲? 我还是哺乳期的妈妈,你身体有没有传染病?这个话筒之前有没有对准你的嘴,你换了上面海绵套没有?你就直接戳到我的嘴唇边,万一我被传染感冒咳嗽什么的,我怎么带我的三个孩子? 基本的卫生你懂吗? 是不是觉得身为记者很了不起,就能随意给别人扣帽子?你去采访别的知名人士的时候,跟对方预约了没有? 你都不问我有没有时间搭理你,就直接过来采访我,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