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标赶紧把电话交给道班班长,班长已经听到周想最后的那句话了,他佩服周想的敏锐,“更多,我们可以以公路局的身份,争取大王庄的地皮,价格上不会太离谱,我希望老街和整条东西街的路,你都能给投资一部分。” “感情,您算计大王庄的钱来讨好我,我再把节约下来的钱添补一些,把你们公路局的活都干了。 您比周扒皮还周扒皮,我宁愿多给大王庄钱,也不愿意拿农民的钱给慷公家的慨。” 道班班长一点儿都不生气,仍然笑道:“周想,你要知道,没有公路局的允许,私人不准修建新路,而,你若修供销社家属院东边原本小路的话,它最终还归我们道班。 我们有权处置那条路的,毕竟,那条路的尽头只是一片庄稼地。” “班长,您所说的庄稼地已经归我了,已经是想当然贵族学校的地盘了,您是打算抹杀这个事实吗?” “私人学校的道路,也必须通过申请。” “您的意思我懂了,我会去申请的,我的修建道路资格拿到后,任何人都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再见!” “喂?喂喂?” 班长放下电话,脸色有些难看,镇长气得拿手指连连虚点他,“你以为你是公路局的,就牛皮哄哄的?她不以势压你,她只拿钱砸你,都能砸死你。 若不是想照顾镇上,照顾大家,她自己拿钱出来买地皮和修路,干嘛还分一半给镇政府?” “哎呀!别说了,赶快去周家吧!跟她当面说。” 周想挂断手机,董云蓉喊徐大嫂帮忙架她起来溜达溜达,“你别跟那个班长生气,谁逮着羊不薅羊毛?圩镇的路到处破破烂烂的,归他管的这段省道,一年要修补两三回,他也是穷怕了。” “妈,感情,我是一只羊?” 董云蓉摇头,“不,你是混在羊群里的狼,他错看成了羊,逮错了。” 所长听得哈哈大笑。 周想瞪他,“我都没看到你的能耐,等你不在派出所了,还有人买你的账吗?” 所长赶紧起身,“得,我不在这里做炮灰,我走了,再见!” 周想被架起来后,就自己走着,董云蓉和徐大嫂紧张的在身边护着。 “妈,我可以的,很灵活,除了起来坐下费些劲儿。” “是是是,可是,我看着不放心啊!我就是得护着。” 有个紧张婆婆,周想也无可奈何,盯着自己顶的高高的肚皮,好像是有些恐怖,算了,由她去吧! 镇长和道班班长到周家时,周想才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班长望着周想那超大的肚子,刚才被挂断电话的脾气也没了,人家是这样一个孕妇,有理由发发脾气。 周想又被婆婆和徐大嫂扶着坐下,班长望着周想那艰难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周想,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处于这种孕期。” 周想摆摆手,“不影响我大脑的,两位有话就说。” 张镇长开口道:“镇里同意你的提议了,具体的还要商议。” 班长开口道:“你不用去申请资格,我这里可以批准的,你若想对道路有说话权,最好把靠近学校的500米都拿在自己的手里。” 周想挑眉,“班长,这完全不一样的语气,是有什么新打算?” 班长尬笑,“其实吧!我真的只是想把圩镇的主街修成几十年都不用再操心的路,我年年补省道,补烦了。” 周想沉思很久,才叹口气道:“这样吧!你们若是能把临街的每一家,都呼吁来参与投资,我就也投资。” 镇长脸露难色,“很难吧!我们到时候还要叫他们后退让宽道路,再让他们集资,他们不闹起来才怪。” “他们若是不集资,从他们门口到街道边的一小段,就叫他们自己铺,不说单独买材料的贵,就他们,能给铺成乱七八糟跟狗啃的样儿,你们所设想的美丽街道将无影无踪。” 班长提出建议,“要不,给他们核算他们门口那小块水泥路该多少钱,按照这个价位集资,他们应该没意见了吧?” “这,我不管,我就是不甘心给这帮愚民修路用,还要把他们家门口铺好了,凭什么?你们公路局修路,也没把私人的家门口给铺好了呀!” 镇长点头,“行,到时候我们会把价格提高了核算,不愿意的,不准走修好的新路。” 周想点头,“这话听着舒坦,我私人出钱修路,还不能限制别人走路,只有你们两家单位有权利,唉~说着说着,又不想给你们好处了。” 班长赶紧摆手,“别啊!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接着谈,我这就去给你把学校门口的通路资格拿下来,顺便安排人去修镇中的那条路。” 班长直接跑了,生怕周想又反悔。 屋里一众人摇头失笑。 镇长问道:“道班班长建议你最好拿下学校附近的500米,你什么打算?” “从学校院墙往南大约长1600米,这样,从南头算起400米归你们,剩下的都归我,毕竟整条路在学校门口还有一段,从北头量我吃亏。 所有地皮都是我出钱买的,我必须占大头,南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