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倒在凌然身上的周想,望着院外,外头没有任何动静,估计也都一样瘫了,是这老头的药物厉害?还是外头有帮手? 所有人,只是无力的瘫倒着,大脑却是清醒的,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清二楚。 老领导和洪老对视一眼,老了老了,还栽了个大跟头,还是自己引回来的,唉~ 干瘦老人不急着做其他事情,而且在周想旁边蹲下,“你说,电视新闻即将播放出去,到时候别人来采访你,或者想观赏这勋章,你却拿不出来,上头该怎么处罚你?总不可能说那播报的新闻是假的吧?那,你只能是替死鬼喽!” 说着,他那如骷髅一样的爪子伸出,要摘下周想脖颈上的勋章。 一只空碗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抬手一挥,就是这一瞬,另一只带着满满红色粉末的碗,兜头淋下。 满满的粉末从他的头淋到脚,这还不算,紧接着又出现两碗红色粉末淋在他身上,干瘦老人这才软倒在地。 周想扶着凌然的身体爬起来,手里立刻出现一捆麻绳,把他从手到脚给捆了个结实,值得一说的是,用的是捆猪手法,周想可是跟自家爸爸学过的。 把人捆结实了,周想这才松了口气,手里出现一碗白色粉末,撒在凌然鼻子下一些后,她就把碗放在地上,“凌然,先给老领导他们解了药。” 恢复了力气的凌然,立刻端起碗,先给老领导和洪老解了药,扶起他们就近坐下,才给楚教授赵老他们解药。 周想手里出现一支小药瓶,打开盖子就对着嘴里灌,这是培元原液,不管散于空气中的药粉对宝宝有没有影响,她都不接受万一。 干瘦老人望着周想手里的小药瓶,眼眸里露出贪欲。 周想喝完低头时,正好看到他的眼神。 她晃晃手里的小药瓶,耸耸肩,对着干瘦老人嗤笑,用口型对他道:“馋死你,短寿之人,没命喝这个。” 干瘦老人眼里出现疯狂神色,周想对凌然喊道:“凌然,快来。” 凌然立刻奔跑到他老婆身边,“干嘛?” “快卸了他的四肢,把他身上收缴一遍。” “好。” 闻言,院子里躺着的众人,突然觉得自己那没知觉的四肢仿佛也有了痛感,原来,周想那娇俏的外表下,有着冷静又冷酷的心。 周想端着装着白色粉末的碗,站在孔老家主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的药粉是千金难买的,一会儿,你数数院子里有多少人,一人按照五十万赔偿给我,所有保全一律一百万。 你们孔家人一千万,领导们都得两千万,你同意就眨眨眼,不同意,就这样躺着,也挺好的。” 孔老家主赶紧眨眼,用力的眨着,生怕连眼皮都眨不动,让周想以为他不想解了药。 周想给他用了解药后,便不着急给别人解药,而是走到如死鱼一样躺着的叶秀,“大伯娘,看到了吗?这回知道我怎么弄走老爷子的金银财宝的了?” 叶秀双眼睁大,她怎么可能会没看到呢? 周想好心的给她用上解药,“来,让你能说话,让你发泄一下,想了大半辈子的好东西,全部被我弄走的感觉是不是特憋屈?” 叶秀一得了自由,立刻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周想,“周想,我没有冤枉你,你确实偷走了你爷爷的东西,你家就是靠那些东西起来的。” 周想打掉她的手指,语气淡淡的道:“好好说话,瞎指什么呢?老爷子的东西,我爱拿就拿了,你管得着吗?你一开始指责我的是:我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窃取别人的功劳而已。 大伯娘,你还没有说我窃取谁的功劳了?你还没有说我的一切假在哪里呢?” 叶秀摇头,指着那边被凌然卸了四肢的干瘦老头,“这话是那人教我这样说的,我其实就是想要回老爷子的东西。” “要回?”周想轻蔑的一笑,“呵呵,东西是你的吗?” 叶秀顿了顿,“当年,你奶奶说要全部留给我们老大家的。” “那,东西是谁的?” “你爷爷的。” “谁的东西谁做主,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今天,我既然让你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东西哪里去了?就不怕让你知道所有事情。” 叶秀点头,“我是要听个原委的,但是,绝对不听你的忽悠。” 周想耸耸肩,嗤笑道:“我没有闲情忽悠你,以前都是为了救你,你却死死的咬住救你的人不放。 今天,就叫大家一起听个明白,周聪他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半路参加队伍的人,哪来的金银珠宝?大伯娘你动过脑子想过没有?他拿着那些好东西,却一动不敢动,又是为什么?这位,” 周想指指地上的干瘦老人,“这位孔家人,他怎么会知道周聪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大伯娘,你又想过没有?你的眼里心里就知道金银,就想着能全部留给你们老大家才好,防着我家和三叔家跟防贼一样,呵呵,我一直在拯救你一家子,你却毫不知情,来,我来告诉你原因吧!免得你心有不甘。 因为,那些东西,是周聪抢劫了孔家的。” 周想顿了顿,不屑的望着大受打击的叶秀,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