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然回来,周想叫他喊醒田成,一起回宾馆,这边,留给瞎大娘一家三口。 回到宾馆,给田成和夏飞开了一个房间,周想也休息了,早上起的太早。 晚饭,只有没喝酒的人下楼随意的吃了一些,喝了酒的人都不愿意起床。 第二日天刚亮,喝了酒的人,早早跑楼下去喝粥,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等众人拖拖拉拉的吃了早饭,收拾好行李后,已经快九点了,退了房,四辆车开去了双镇。 双镇的院子里,安文正在接待自家大弟,她大弟是来送昨天的礼金的,男女混合办,礼金虽然混合收,还是要分出来的。 金超摆手,“大弟,这钱我们不能收,就当是办酒席以及那些烟酒的费用,你大姐脾气倔,今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你要多看顾家里,若是有什么事情,就给姐夫打电话,我们离的远了,你替我们多孝顺孝顺岳父岳母。” “姐夫。”安文大弟红了眼眶,这么好的姐夫,自家妈妈到底在作什么? “诶!大弟是大男人了,不兴哭的,这钱拿回去吧!岳父岳母若是不要,你就存起来,以防万一。好了,我送你出去。” 金超半推半送的把小舅子送走了,回来赶紧哄老婆,“文文,不气哈!岳父岳母终究生你养你一场,你现在是有气,以后若是缓过来了,若是愿意走动了呢?别把事情做绝了。” 安文投进他的怀抱,这个怀抱并不宽阔,却叫人放心的依赖。 “嗯!都听你的。” 金超搂紧怀里的人儿,脸上露出笑容,不犯倔脾气就好。 门外传来喇叭声,金超放开自己的老婆,“应该是堂妹他们来了,赶紧收拾我们的行李。” “好!”安文乖巧的去收拾东西,金超去开大门。 钟雄的大嗓门一见金超就调侃起来,“新郎官这是起晚了?” 金超不理他的大嗓门,而是看向周父,“十叔,先进屋里坐。” 瞎大娘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见到大家都来了,关心他们的早餐。 周想替大家回答:“都吃过了,瞎大娘不必管我们了,您东西都收拾好了?” “是呢!锅屋里也收拾好了。” “那好!等货车来了,把这些家具都搬走。” 瞎大娘有些担忧,“那,运费划得来吗?” “别管划得来还是划不来,这些东西带的时候嫌累赘,等您想用的时候就会懊恼这次随手扔的行为了,拉回淮县放您那院子里,都是挺好的木料,扔了可惜了。” “那好吧!拉回去。” 货车准时来了,钟雄几人把家具整理着往货车上堆。 邻居见这外地人拉走了所有家具,立刻叫家里孩子去找这房子的房东。 房东急了乎的跑来,“金超,不是说租院子给你,你的东西带不走的就给我留下的吗?” 金超笑道:“我可没这样说过,我的东西,我爱带就带,我爱扔就扔,我这包了一辆大货车,什么带不走?哪样带不走?” 房东脸色不太好看,当初只租半个月,他不愿意租,是安家大姨说置办的东西能留下不少,他才同意租的。 金超是没这样说,可是,他心不甘呀! 瞎大娘打圆场,“房东,我们买的家具都是好木料,不可能不要的,锅屋里还有不少的米面,要不,我们给您留下?” 这是当自己是要饭的了?房东气的转向说这话的老太婆,但是,看到老太婆身边笑盈盈的姑娘,他气得发晕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这可是让双镇人都惧怕了的厉害姑娘啊! “好吧!你们确实没这样说过,我被人误导了,那剩下的米面,你们自己带走吧!” 等钟雄几人从锅屋里扛出两袋米面后,他立刻后悔了,这是剩下的吗?这明明是没有打开来的新米面啊! 见房东的脸色变来变去,周想感觉好笑,不过,很多讲究的人,并不喜把房子租给别人做新房,特别是打算自家以后住的话,更不会出租了。 她喊住钟雄,“把米面放回锅屋里,锅屋里的那张大床也不搬了,锅碗瓢盆也都留下吧!” 房东立刻露出喜悦的笑容,“谢谢姑娘。” 周想摇头,“应该是我们对你说谢谢,谢谢您能愿意把房子租借给我们做新房。” 钟雄又把东西往回搬,周想悄悄的喊超哥给房东包个红包,红包大小无所谓,关键叫人家房东没有心结。 车队离开了,房东望着锅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低头望着手里金超塞给他的红包,心里真的是半点不舒坦都没有,这家人,是懂礼又好相处之人。 再看看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三间正屋,房东咧嘴笑着锁上门。 邻居问他没得着东西,干嘛还这样高兴? 房东摇头,“谁告诉你我没得着东西的?锅屋里东西全给我留下了,还有那两个小伙子睡的床也给留下了,这床火力旺,我要留给我儿子睡,你看,” 房东晃晃手里的红包,“我还得着一个红包,这回,我心里不隔应了,哼!要不是安文大姨骗我说能留下不少东西,我可是舍不得出租的,何况是租给人家做新房的。” 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