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一见到他就问他瓶子呢? 凌然把手里的纸箱子往地上一放,“全在这里了。” 周想的眼眸微缩,凌然的语气和态度很不对,以他以往的脾气,离开自己四天,肯定是要对自己表达思念之情的,甚至可能会索要一个吻。 而且,他怎么不使用戒子?买这些瓶子也算是秘密之事了。 周想看向他的左手,无名指和中指上的戒指都在,两只戒指交相辉映跟她右手的一模一样。 “噢!那你打开来看看?” 凌然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你自己看吧!我累了。” 周想这回确定了,这个凌然不是她的凌然,若说被人控制了的话,就算是有人有这个能力,面前这个若是真的凌然的话,不可能不敢靠近自己的。 何况,以凌然在队伍里磨练出来的韧性,不可能被人控制住肉体的。这人敢来冒充凌然,就说明凌然被控制了自由。 那么,这人不愿意打开箱子,是不是箱子里有问题? 自己若是识别了这人的计谋,家人还能安全吗?被控制了自由的凌然还能安全吗? 周想边想边蹲在纸箱边,缓缓打开纸箱,只有纸箱底部有一层如尘土般的粉末,这些,她认得,她空间里有,是大队长那种药粉。 闭住气的周想只能装晕,她真的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药粉。 见她缓缓欲倒,’凌然’赶紧扶住她,低声自言自语道:“妹妹的炼药术又提高了吗?才一秒就晕了?” 这是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声音,而且,因为恢复了他本来的声音,周想听出他的声音并不是圩镇话,而是普通话,从他的身上还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儿。 周想只能靠在他肩膀处,让自己处于全身’无力’状态。 靠着别人身上,不使力完全没负担。 完全使力的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因为不仅承认她的重量,还要控制她站稳了,就有很大的难度,“这女人,怎么这么沉?” 你才沉呢!你全家都沉!祝你那妹妹有三百斤沉! ’凌然’扶稳了周想,带着她走出客厅,对着南楼喊道:“别做我们的饭了,我们这就去县城了。” 这回,他用了凌然的声音,又恢复了圩镇话,不知道是他学会了圩镇话,还是他所使用的幻术自带的。 幻术!孔家人吗? 南楼传来周父的高声应答声,也传来周母的叨叨声,“怎么又往外跑?” ’凌然’不再回答,快速的把周想带出周家院子,塞进了车子后座。 周想顺着他塞的动作躺在了后座,这车,是凌然的,看来凌然真的被控制住了自由了。 车子很快的出了圩镇,开往县城,穿过县城,直接往市里开去。 周想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方向能看到’凌然’的后耳侧,她把眼睛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不知道这人撤了幻术还是幻术维持不久,已经露出他自己的样貌,可惜,她能看到的还是后耳侧。 终于,车子在临近珠城市的市郊停下了,周想赶紧闭上自己的眼睛。 后车门被打开,那人把周想拉出后座,架着她往一座院子里走去。 打开院门,估计着步数,周想猜测应该是走进了房间,然后,她就被甩在了一张床上,脚步离开声和关门声后,周想轻轻打开眼缝。 屋里很安静,周想睁开眼睛,四周打量一下,没有任何人,她起身走近房门,打算出去查看一下,找找凌然是不是也在此处。 此时,外头却传来冷冷的女声,“浩然。” “小姑姑。”这声音是冒充凌然的那男孩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冷冷的女声又响起,“我说了多少遍了?这件事情不准你们插手,是不是打算让我送你们回去?” “小姑姑!”男孩的声音急切,“您总是说不用我们插手,可是,您也太优柔寡断了,就这样看着周家逍遥自在我不甘心啊!周袅那边您也说放过,就因为那些画?可是那些画又能代表什么? 周家和姜家受再多的罪与苦,都挽不回小叔公的命。 我不管圩镇周家以前的日子是怎样的,现在他们过的好过的舒服,就不行!” 冷冷的女声叹口气,“浩然,你这个名字是我给你起的,就是期盼你做事要光明磊落,可是,你们现在的做法,与曾经的周聪和姜兴安又有什么区别? 圩镇周家是无辜的,连责三代已经不合适如今的年代了,家主说过,对罪魁祸首出手才站在理字上,可你们呢!不仅掳来了凌然,现在又掳来了周想,是要做什么?” 变声期的声音有些低落和无奈,“那个凌然太难搞了,叫他离开周想他死活不愿意。” 冷冷的声音带上了嗤笑,“浩然,我都想给你改个名字了,即便以前孔家连责三代时,也没说不准人家拥有亲情和爱情,你要把一对有情人给拆散,还怪人家不同意?” “小姑姑,我,我,我这不是把周想弄来,来挽回错误了吗?”变声期的声音有些结巴。 冷冷的声音带上了急切,“悠然给他乱用药了?” “是!” “蠢货,他是特殊队伍里的人,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