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想不再继续问她,她又开口道:“那遗嘱能给我看看吗?” 周想摇头,“不可能的,刚才你不是听过了吗?那上面写的跟读的一样,你是不相信你的未来公公吗?” 曹晓松拉了拉姚倩,姚倩不再提遗嘱之事,继续用她’清脆’的嗓音和周想聊天,周想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用嗯嗯代替。 开席了,凌然给周想夹菜,剔刺,姚倩看到后,就用她的眼睛望着曹晓松,曹晓松赶紧也给她夹菜,还哄她要多吃一些,要胖些的才好看。 宴席结束了,周想和凌然离开,姚倩拉着曹晓松也跟上。 巷道里,周想停下脚步,转身用圩镇话问曹晓松,“晓松哥,哪天回去?” “明天就走。”曹晓松也用圩镇话回答。 周想点头,“好!曹大夫年纪大了,越发的喜静,世上之事难两全的,不要太自信的认为所有事情全在自己的掌握中。 爱情亲情不能合拍的时候,分开是最好的,不要企图磨合,曹大夫年纪大了,没有磨合的必要,为了你,他做得够多的了。 你就让他安安心心的把他曹家医术传下去,好对得起他的祖先们。如今的状况,你能给的最好回报就是还他清净。” 曹晓松轻声叹息,“好!我懂!我会打电话回来问候的。” “这样是最好的。”周想对姚倩挥挥手,用普通话,“祝你们幸福!” 姚倩也挥手,“谢谢!” 周想转身离开,姚倩还想跟上,被曹晓松拉住,“她有事要做,我们别去打扰了。” “好吧!我挺喜欢周想的。” 曹晓松笑笑,“那你怎么就不喜欢任青?” “任青没有男朋友没有未婚夫,我不准这样的女性接触你。” “好好好!我不接触单身女性,你别再捣乱了,父亲的医术需要传承,他年纪大了,等不了太久。” “那好吧!等我们的孩子大了,若是喜欢医术,就从任青这边学吧!希望她能不藏私,全部的教出来。” “肯定会的。” 周想两人回到周家,凌然问周想什么感受? “你问的是什么?” “对曹晓松两人的。” “现在来看,是真爱,姚倩应该是个从小就被惯着的,加上她的幼教身份,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我行我素,很自我。 曹晓松不累还好,累了的话,感情还能不能维持住就不知道了,谈恋爱与结婚是不一样的,当爱情的荷尔蒙不再分泌时,就需要用很大的理智去看待对方的缺点了。 所以,告别时,我祝他们幸福了,期盼曹晓松在失去了亲情后,能守住爱情。” “你不再计较了?” 周想点头,“这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都是公平的,我护不了那么多,任青也愿意,曹大夫也能安享晚年,挺好的。也许,在任青看来,听几句闲话无所谓,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 “是啊!你护不了那么多的,看顾着点就好了。” 第二天,路劲回来了,事情过了十天了,总要有个结果的。 结果就是:管赞富把店铺卖了,店里的东西都当垃圾卖了,卖了的钱平均分了三份,每人得了三万多块钱。 管赞富带着媳妇孩子回了管家村,他打算自己单干,跑别的买卖。 管赞强把钱存了两万块,拿着一万多块钱跟他大哥出去跑跑,学习学习做生意,以后也自己单干。 刘辉和管赞丽还在拖拖拉拉,管赞丽不愿意离婚,刘辉又舍不得孩子,就这样牵扯不清着。 不过,两人把东西都搬回管家村,管赞丽那三间瓦房里了。 朱艳回朱洼村被她爸妈往外撵,说没有她这种闺女,不仅破坏人家家庭,还敢杀人,他们不敢要这样的闺女。 朱艳无处可去,只能住在县城旅社里,前两天快没钱交住宿费了,在街上被于永刚偷摸了一把,两人就搅和到一起去了。 周想咋舌,这两个人到一起了,谁比谁狠毒? “行了!你们也不用特意的关注了,偶尔遇到就关注一下,谁也不能天天保护着他们,叫他们自己摸爬滚打去。” 凌然收回路劲的车钥匙,“公园开业了,赶紧去帮忙。” “是!” 北头打铁铺的12间土坯房已经加固修整好了,郑师傅结算了工钱就和徒弟开着小货车走了,临走前留了电话号码,以后若有需要就电话联系。 马褂已经把特色围墙起了起来,如何特色?上下是红砖,中间是红砖垒成的V字型间隔花墙,红砖整齐,砖与砖之间用水泥抹缝。 不过,在最东边与老张家的交界处,全部垒实,没留花墙。 在土坯房四周都被围了40公分高的围垛。这围垛除了房前距离是50公分宽,另外三面都是20公分宽。 在六个门口处,围垛的两边各有两个台阶,也就是说需上两层台阶再下两层台阶,才能走进门内。 从围垛到围墙也就一米宽,因为周想给预留了两米。 围垛到围墙处的地面以10度的角倾斜着,以保证大雨时,院子里的雨水不会倒灌进屋里。 验收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