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绍强玩的乐不思蜀,珍珍和路劲甜甜蜜蜜的,也不想着归家,莹莹只能陪着了。 萧筱筱每天捏住鼻子灌苦药,萧老爷子看着心疼。 周想等着这雨季过去,好栽树放鱼,还要赶紧去调查淮河的秘密,这破天气,闷热还连连下雨,真烦人。 管博就在这样的天气来到了周家,周想把他请到了客厅里,凌然赶紧去沏茶,不,倒凉白开。 小丫头最近烦躁的厉害,又不是亲戚要来了,他还是乖巧一点的好,别让她看到热茶烦。 周母趁机问凌然,“想想最近几天怎么了?” 凌然摇头,“我也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天气吗?要不,我们买空调回来吧?” 周母摇头,“不买,那玩意儿游乐房里就有,进去一点都不舒服,想想不也不建议用空调吗?家里这两栋楼房都挺凉快的。” 管博是来问周想要不要买下他那打铁铺的,“想想,你不是想自己弄东西街的的传统文化吗?我,我可能帮不到你了,阿富和强强都不赞成,他们打算盖楼房,我就来问问你,你若想买下来,就卖给你,我去别的地方买地皮盖楼房。” 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是顺着孩子顾着孩子。 周想点头,“好!我买,你叫他们兄弟俩一起到场签字,以后,我若是请胖叔叔来现场打铁,你可不能推辞啊!” 管博笑了,“放心吧!等给他们盖了楼房,我就彻底不管他们了,叫他们每个月给养老钱,我退休,我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 “嗯!明天叫他们来吧!” “好!” 管博离开了,凌然握着小丫头的手,“别气,我们自己干,管叔不是答应了吗?他的兄弟也会打铁,管赞富和管赞强若是不同意他现场打铁,我们换个人也一样的。” 周想长叹一声,“我就是怕啊!胖叔叔太顺着他们了,最后,不一定能得到他们的养老,管赞丽和刘辉也不一定就能按照协议出一份养老钱。” “不是还有管赞香呢吗?到时候起诉他们,叫管赞香拿着赔偿钱养老。” “胖叔叔舍不得的。” “那就叫他们都破产,各个回归老农民,就踏实了。”凌然语气不好,管叔是好人,可惜四个孩子都没教好,连祖辈留下的破房子都不放过。 “也好!总要照看一点。” 第二天,周想的烦躁又奇迹般的消失了,凌然和周母松了口气。 管博带着管赞富管赞强和刘辉来了,周想的大眼睛微眯,希望这三人不要让她失望再失望。 “我听胖叔叔说,你们的意思都是打算拆房盖楼?” 管赞富点头,“对!那打铁铺早已经没有意义了,留着干嘛?还不如趁着现在砖瓦便宜,盖楼房呢!” 周想只是扫了一眼发福的刘辉,就看向已经变成了大小伙子的管赞强。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没错,管赞强也变了,不再是那个热心鸣不平的强强了,眼里有了贪欲有了物欲。 “强强,今天,我跟你道谢,感谢你在小时候,一直对我大哥的照顾,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们仨就差这块只有两间破房子的地皮?” 管赞强那含着贪欲的眼神,仿佛有了一丝清醒,“我,我没有能力,就想着那房子拆再盖了,能算个门面房,我能收个租也好。” “那,盖房子的钱谁出?房子怎么分?” “我爸有钱……” “强强!”管赞富叫住弟弟,管赞强不再说话了。 周想心里难过,原来她又帮了倒忙,胖叔叔的三万多块又入了这些人的眼了。 周想不理管赞富,她望向刘辉,“刘辉,我曾说过欠你一个人情,今天,你就让我把人情还了,买卖完房子后,我,只认得胖叔叔和管婶子,你们仨,我全当陌生人,今天你不提,就算过期作废了,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年了。” 管博心里不好受,他年纪大了,真的无力管这些翅膀硬了的孩子,只能被他们逼着卖掉他根本不想卖的祖业,还好!想想愿意买下来,还会保持不变,他以后还有机会看到。 他转过脸,红着眼睛,不看这仨个将来要给他养老的孩子,也许,他应该听媳妇的,偷藏一些私房钱才对。 刘辉嗫嚅着,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 管赞富把他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他回到周想面前,“我,我就是希望你能给最高价格买下那房子,然后,帮我们买到一个南北街的地皮或者房子。” 周想轻笑,这管赞富到底知不知道她欠刘辉的人情是怎么欠的? 管博转过脸,怒视着大儿子和女婿,“你们还要脸吗?周想为什么欠刘辉人情,阿富,你不知道吗?” 管赞富黑着脸,“又不是我叫她欠的,她自己认下的。” 刘辉也点头。 管博笑了,“好!好!好!都挺好的,你们一分钱没出,挣得那家业你们一分钱没出,那本钱打哪里来的?摸摸你们的良心问问。白眼狼都没你们狠!我也看透了,指望你们仨养老,我估计还不如街上那讨饭的呢! 不是看上了我那三万块钱吗?好啊!我会给你们的,那打铁铺是我的,我祖传下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