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管博仨兄弟没事人一样下了酒桌,凌然不用周叔吩咐,就带着两个队友去送人了。 余下的队友立刻去收拾饭桌,周母叫他们休息,累了一天了。 他们不同意,非要把桌子收拾了,碗筷洗了,才算安心,不然,老大回来看到他岳母做事,自己这些人坐着,不训他们才怪。 周母把大通铺收拾一下,又把南楼最东边的那套楼收拾了,给这些人住下。 凌然回来,见岳母已经把南东楼收拾了,便没做声,叫他们上四个人去楼上睡,大通铺睡六人虽然挤了些,也比三人睡一张床舒服。 周想说可以在大哥三哥那边次卧再分两个人过去,凌然考虑到他们干活辛苦了,就同意了。 队友们见不用挤在一起,自然是高兴的。 凌然叫他们赶紧去洗澡,一身臭汗味儿,然后带着一人去北楼认房间。 带的这人就是认出周想的人,凌然把周想的照片给公司里所有人看过,叫他们一定要认得他们的大嫂。 这人叫路劲,他看到楼上的房间,只赞美,不问别的。 凌然非常满意他的表现,带着他看完两套楼房的次卧,下楼后,就叫他任这十人的保全队长。 然后,他便上楼去找他的小丫头,十人看着他上楼,待看不见他的背影了,都冲楼梯比了个中指,别以为他们不知道,才定亲而已。 路劲叫大家快点洗漱完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呢! 特种设备公司的三人,自己去了街上找地方住,他们有报销的,自然住的是黄大爷的民宿。 黄大爷给开的证明,盖上凌然让他去雕刻回来的大圆章:淮县圩镇黄大爷民宿。 第二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周想除了把剩饭弄进空间里,就没什么事情做了。 她便溜达到湖边,湖边观看吊桥与围栏的安装的人很多,今天围栏安装的是家属院这一条直线。 直线速度比较快,很快就到了南头,截断面是个斜上坡,过了截断面拐个弯,就是公园大门的位置,这里就先留下了,接着湖西往岔道方向拐。 吊桥两头最难安装了,昨天就只安装了两头的钢索及立柱。 今天是主缆和吊索,这两样完成后,就基本算完工了,铺木板是最小的活了。 底部四根两边各两根的主缆钢索,正在从北边往南边丢,北边已经完全固定好了。 钢索太重,丢过来是不可能的,在钢索头绑了长长铁条,再在铁条的另一头绑了石头,扔了很多次,换了几个人扔,最后还是凌然把这石头扔出了十米的距离。 南头的人赶紧拉着铁条,慢慢的把水里的钢索拉了起来,在锚碇上穿过锁住索夹,就继续下一根。 直到八根都拉过来,都在南头都固定了后,又打开索夹,拉紧索缆,再次锁住索夹,这次索夹就会被紧紧的固定住,每根索缆都用了三四个索夹固定。 正跟着拉索缆锁索夹紧张呢!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回头见是姜学长到了,身后自然是跟着熊明礼。 她退出河边热闹的人群,走到姜学长身边,“划船运来了?” “是呢!公园椅和垃圾桶也拉来了,车在前院,卸哪儿?” “走,我们去找谢站长。” 谢站长一边看着水泥路头,一边又要看安装吊桥,他两只眼睛都忙不过来了。 周想在他身后大喊一声,把他吓了一跳。“你这个猴丫头,干嘛喊这么大声?” “不喊大声点,怕您听不见啊!那两个大车的东西卸哪儿?” 谢林顺着她手指,看着被他拦下来的两辆大货车,“是什么?” “船、公园椅和垃圾桶。” 谢林指着办公室门口,“就堆那里,我能看着。” 周想看看这前院,真的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方便堆货物的了,“好吧!那你赶紧找人来卸货。” 谢林跑去了湖边,不一会儿他就带回来十来个人。 姜卫华问周想要不要验货。 “当然得验货了,我去叫那些人把船卸去湖里。” 帮忙做事的听说船直接放水里,二话不说,直接往湖边去。 十艘船下了水,周想对着人群喊道:“三十岁以下,会水的人,来十位。” 呼啦一下,站出来二十多人,周想把年纪大的排除了,叫那年轻的十位去划船,“你们今天有福气,可以免费划船,去试试船好使不好使,若有不对的,就告诉我,别往吊桥下面去啊!那边不安全。” 年轻人一听不是需要做事的,但是可以免费玩也不错,都高兴的去了湖西边的预留大门处。 十艘小船被拉绳拉住,一个个的上了船就解了拉绳,湖里一时间热闹起来。 年轻人接受新事比较快,三下两下一摸索,就会划就会蹬了。 周想往岔道那边找凌然和管博,叫他们安装完围栏就安装公园椅,安装公园椅和垃圾桶也用膨胀螺栓和冲气钻的。 姜卫华先结了一辆货车的运费,前院里退出一辆货车,没那么拥挤了,正在修补房间的马褂松了口气,这次能晴几天还不知道呢! 周想叫他一口气把八间屋顶都拆了,他很担心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