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母拿了毛巾和周想的换洗衣服下来,凌然敲敲卫生间的门,“想想,蒋姨给你拿衣服了。” 周想把手里从空间拿的衣服扔回去,打开一条门缝,伸出爪子。 周母没好气的把衣服放那爪子上,“快点,凌然还要洗呢!我去热菜。” “好!” 周想不仅洗了澡,还洗了头,速度算是很快的了,她就是怕妈妈的唠叨。 凌然速度更快,周想还在卫生间门口擦头发,周父那菜还没热完,他就出来了。 只是外套没穿,周想趁着大家没注意,扔给他一套衣服。 凌然看看颜色与款式都和他换下来的差不多,就放心换上了。 换下来的衣服,用刚才的毛巾卷起,扔进了他的小木屋。 周父热好菜,叫他们赶紧过去吃饭。 饭桌上,周母不再唠叨,周想松了口气。 周父却在叨叨凌然,“凌然,下次到点就赶紧回家吃饭,想想不愿意回,你也要拽她回来,别总是顺着她。” 凌然笑得见牙不见眼,“我知道了,周叔。” 周想低头扒饭,不看那笑的一点形象都没有的人。 饭后,两人开车去县城,到了县城直奔老街卖棺材的店铺。 店铺里倒是有几种样品,周想选了材料最好的那种。 付了钱,凌然借口要买别的东西了,找不到地方,请老板带他去,留下他女朋友帮忙看店,老板也很放心,谁也不会偷棺材的。 周想看看店铺门口没人经过,就把已经买下的棺材收进了空间。 过了半个多小时,凌然和老板回来了,周想告诉老板,那副棺材已经被她喊人拉走了。 老板点点头,拉走就对了,没见这样买棺材的人,买了后,不急着回去收殓,竟然还有心情逛街。 周想两人赶紧离开,凌然手里还拎着拉着老板一起买的寿衣。 周想接过,手伸进袋子里,寿衣就进了棺材里。 两人没打顿,又回了圩镇。 破房子的门只是关上,并没有锁,两人偷偷摸摸的推门进入,又关上门。 然后两人相视而笑,有个爱管闲事的表舅,两人真的不敢大模大样的进来。 再次来到那石屋前,周想放出棺材,凌然戴上周想给的口罩和手套,开始收殓那白骨。 白骨上的衣服也是一碰就碎,凌然叫周想走远些,这虽然是白骨,可也是男性。 周想背对着石屋站着等。 大约半个小时,凌然说好了,周想才转身。 棺材盖子也盖上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也都放进棺材里算是陪葬品。 周想把棺材收进空间遮挡物边上,凌然又进了石屋把那些碎纸片和碎衣服片用袋子收拢了,再检查一遍石屋,包括那木床,见没有遗漏,才放心的走出石屋。 “走吧!回去再洗澡。” “嗯!” 这次出来,那绳索也收走了,对着黑黝黝的洞口,周想问道:“这里怎么打算?” 凌然摘下手套和口罩,“洗完澡后,我去告诉镇长一声,这下面需不需要填实,还需要镇长来决定。” “好吧!只是想到若是被填实了,韦家就消失的彻彻底底了。” “这些,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毕竟上面是街道路,不填的话,好像不太放心。” “可是,以前,也没听过有事发生啊!” 凌然安慰她,“好了,回吧!人,来世上走一遭,不一定要被别人记住或者留下什么,只要无愧于心只要自己肆意的活了一回就行了。” 把手套口罩扔进灶台下面,凌然又进了卫生间。 周母见两人又洗澡,表示很无奈,小闺女现在有凌然护着,那真是什么都敢干,也不知道到底干嘛去了,中午一身灰尘回来,现在又是。 周想这次给凌然’拿’了从里到外的衣服,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京城里收拢的衣服,几乎都放她空间卧室的衣柜里了。 等凌然出来,她把他中午换下放在小木屋里的衣服,也给拿了出来,搓洗了一下后,扔进洗衣机里洗着。 这洗衣机已经不是那台了,她不在家,坏了后,没人会修理,自家妈妈买了台新的。 凌然笑容放大,他在周家越来越有痕迹了。 周想不理会他,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澡,虽然她没碰白骨,可是下去一趟,她还是觉得很大的灰尘味儿。 等她出来,凌然才说去镇里,周想一摆手,“快去吧!然后,你该回家去看看凌伯母了。” 凌然点头,“好!明天我再过来。” 只是,没等到明天,他带着镇长又来了周家。 周想正在晾晒衣服,见到镇长来了,赶紧把手里衣服晾好,端着盆子进了饭厅,不一会儿,端着茶盘进了客厅。 凌然接过,给镇长斟了杯茶,镇长接过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周想,没想到你只是拆个破房子,就发现了地道,这运气,真是没法说啊!” “镇长的意思,我这是好运还是霉运?” “当然是好运了,有人下去查看地道了,不管结果怎样,传说中的地道,被你发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