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点头,“对!总要活下去的。我还有隐身衣,慢慢把大家收拢空间里,我活个百年再出来。” 凌然点点她的小鼻子,“你怎么不活个千年万年再出来呢?小傻子,既然有隐身衣,哪天不能出来?不过是活成了隐居山林似的,这么多退路,还敢提跟我分开,以后不准再提了。” 周想赶紧点头,“是,中队长同志,我错了。” 凌然笑着亲了亲她,他不敢吻,小丫头唇上的破皮要时间恢复。 把人挪正了,拉过被子,盖上两人,“闭上眼睛睡觉了。” “好!” 周想乖乖闭上眼睛,今晚好累呀!情绪上累。 见她乖乖入睡,凌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晚安!” 第二天,周想睁开眼睛,床上只有自己,她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起床。 凌然正好进来,一把抱起她,“怎么不等我来?” 周想抬手抚摸他的脸,“你不累吗?整天把我当成孩子一样照顾。” 凌然却笑,“不累,照顾你,就是在宠着你,你小的时候,我没有来得及宠你,现在,我要补上。” “变态!” “只对你!” “你能不撩吗?” “只对你!” “我去,我想揍人了。” “你随便揍,我皮糙肉厚的。” 周想无奈翻个白眼,由着这个变态伺候着。 不,是宠着,变态这么说的。 吃了早饭,凌然开车,把周想送到姜家门口,他在车上等着,因为小丫头禁止他进去。 门房见是周姑娘来了,不敢拦着,只能把人引到会客厅,然后叫别的佣人去喊老爷。 姜兴安听说是周想来了,立刻来了会客厅。 周想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会客厅里这些还是原来的模样,虽然是假货(真货被她砸了),可是,依然看出来姜兴安对古礼的执着。 姜兴安第一次平和的面对周想,不,应该说周想第一次平和的面对他,不过,不知道她来为了何事,还能不能平和下去,他不知。 周想开门见山,“姜首长,请问照片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她不想跟他讨论大舅舅的事情,她怕她忍不住臭骂他,暴露了他干的缺德事,把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之中。 姜兴安,“我还没来得及去问。” 周想眉一挑,“没来得及?姜首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若觉得没脸去,把地址给我,我自己去。” 姜兴安犹豫了。 周想站起身,“你在犹豫什么?你怕事情挑明了,你那位曾经的部下恨你?还是,你怕事情挑明了,暗恋你的对象没了,你的优越感也就没了? 一个到处释放男性荷尔蒙的男人,轻易就勾搭上一位少女的男人,怎么可能不知身边有人暗恋他?一年不知,十年能不知吗? 经常出入姜家,经常来往,能不知?让我猜猜,你知道的时间不会是把人家婚配了以后吧? 不然的话,你应该再多出一个外室才对,一个多情且到处留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他的爱情忠贞不二呢? 或者,你早早的就知道了,故意把人婚配出去,故意让人家姑娘对你求而不得,这辈子始终如一的暗恋着你。 无论哪一种,都很恶心!” 姜兴安脸色铁青,“周想,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的不堪吗?” 周想严肃又认真的点头,“是的,非常的不堪!好了,你把地址给我吧!” 姜兴安咬牙,“你闹上门去,她还有脸活着吗?” “哟!我们多情的姜首长怜香惜玉啦?她有没有脸活着,关我屁事?我只知道我三哥所承受的,哪怕用你们这些参与者的鲜血与生命,都洗不掉。 你们的爱伟大,你们的嫉妒与仇恨伟大,伟大到比任何人的生命和尊严都重要。 这是你们的立场,这是你们的所作所为。 可是,在我的立场上,我的家人比你们这些虚伪的人重要一千倍一万倍,我的所作所为就是要把你们这群人的脸皮都撕下来。 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有多无耻,有多卑鄙,卑鄙到你们竟然能默契的把一位被遗弃的女人,逼到了疯狂的边缘。 你们应该是同类人的,你选择错了,你若选择了她,姜卫华可能就会成长的如你所愿了。” 姜兴安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以为经过了医院那次,他与这个外孙女能有一丝缓和的余地的,如今看来是奢望。 她,越来越恨自己了。 “好!周四,周四你没课,我把她邀请来。” 周想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你知道吗?你越是维护这样一个外人,我就越恨你,我们这些亲人所遭受的你看不到,你体会不到,你却能体谅别人?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们这群人太卑微太可怜太不值了,身为你的后代,我们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好!我成全你,成全你的体贴,成全你的怜香惜玉,周四上午,我会过来。” 说完,周想就转身离开了。 姜兴安捂着胸口,他是在维护别人吗?他只是想把事情最小化,他只是想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