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赞丽压低声音惊呼,“难怪二姐嫉妒你呢!谁带过这两个,谁都会嫉妒的好不好?何况是亲妈。” “哼!我是他们亲小姨呢!嫉妒什么?这两个在他们妈肚子里,就吃了我做的好东西了,怎么可能不亲近我?” 周郁听了这话,心里的嫉妒全部没了,原来是因为果茶。 是呀!两个小家伙生出来,医生还直呼神奇,说没接生过这么漂亮的宝宝,脸上没褶子,皮肤还白嫩,她生产也没造多大罪,人参也没用上,被曹大夫拿走了。 没有果茶养着,两个也不会这么健康。 也许是果茶的气息牵引,让两个亲近他们小姨。 “那,那人参被曹大夫拿去了。” 周母也想起来了,点头道:“他说给制好再送来。” “随便,送来你们就收起来。” 管赞丽听稀奇。 王大娘听惊奇,周想还能弄来人参,就为了她二姐生产。 这周郁确实矫情了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中午,杨家人吃完饭,都有点犯困,便纷纷睡午觉。 只是等杨娟醒了后,觉得自己嗓子特别疼,她想叫大姐带她去医院看看,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急的赶紧推醒大姐,杨锦张嘴问她干嘛?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噶,听着叫人难受。 怎么会是这样的嗓音?这样的嗓音她还怎么教书? 县里工作没了,她还打算回到镇中,或者去下面乡镇教书的,她有师范毕业证,到哪里都吃香。 杨娟听到大姐那刺耳的声音,捂着耳朵,见大姐不再张嘴,便指指她的嗓子。 杨锦反应过来,娟子的嗓子比自己的严重,是说不出话来了。 她一惊,赶紧推醒家里别的人,见他们都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带着娟子到了曹大夫诊所,曹大夫把了脉,看了看她们的嗓子,摇头道:“你们的嗓子劈了,平时大喊大叫了吧?回去吧!能不能好,全靠自愈。” 姐妹俩不相信的摇头,她们没有声嘶力竭的喊过呀!怎么会这样呢? 待姐妹俩离开,曹大夫嘀咕:谁这么厉害?还有传说中的药?自己没法解,俩人只能受着了。 姐妹俩回到家,收拾东西要去县城看,被杨程拦着,“娟子不能出圩镇,周想和吴昊天都警告过。” 杨锦粗噶的声音又响起,“我不信。” “大姐,你是打算拿我的命根子试探吴昊天的底线是吗?到底是娟子嗓子重要,还是我的命根子重要?她已经注定了结局,你还拿我去赌? 你,竟然变的跟我以前一样蠢,你的睿智呢?你再不冷静下来,我就直接离开了,隐姓埋名的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杨锦颓废的坐下,“你说,我们的嗓子是不是人为的?” 杨程摇头,“不知道,你可以去县城医院看看能有什么结论,但是,大姐,若是人为,这就是警告,你再挣扎,我们就万劫不复了。” “我可以去告他们。” “大姐,曹大夫是说你嗓子劈了,你再去县医院检查,拿到检查结果再说,若是没有结果,没有证据,你靠什么告?家里已经经不起你们的嘴胡说八道了。” 杨程心里嗤笑,大姐已经变了,从她卖了老六开始,她的心就变了。 竟然没有证据就说去告,和娟子又有什么区别? 杨锦劝慰娟子在家等着,她先去县医院检查。 直到傍晚,她才颓废的回来。 “大姐,什么结果?” 杨程看到她那沮丧的样子,心里已经有数了。 “医生说声带裂了,能不能好,只能靠自己慢慢养着,尽量别说话。” 杨程心里有数,大姐和娟子肯定被人整的,毕竟中午饭后,大家都有了困意,这就是漏洞。 可是,证据呢?仅仅说全家犯困?夏天,饭后犯困的多了去,屋里没有任何变化不说,即使有证据也被家人来回走动弄没了。 周想没这么恶毒,不然的话,她不会在娟子毁她名声时,她才反击,而且,她反击的都是有理有据的。 只是吴昊天哪来的药呢?他既然有这种无形的药,会不会还有让自己不能人道的药? 杨程打了个激灵,“大姐,只能认命了,你仔细从头捋一捋,你就会发现,早该认命的。” 杨妈收了摊子回家,听说娟子哑了,突然哈哈大笑,“好好,哑了好,我早怎么没想到呢!我早把你毒哑了,就没这些事了,哑了好,哑了好,我也省下力气留着干活,不用再费力气揍你了。 挺好的,谁若再管不住嘴,就滚出这个家,我宁愿没生过你们这些讨债鬼。 老七,你给我听着,你若觉得做家务委屈了高贵的你,我也可以让你离开,我给你路费,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拦着。 你若是不走,就乖乖的做家务,乖乖的闭上你的嘴,不然,我叫你跟老五一样。” 说完,看都不看杨锦一眼,直接去锅屋盛饭吃饭。 自家妈妈眼里没有自己的存在,叫她有点无地自容。 想到大弟的话,再想到自己妈妈刚才的话,她不由的沉思起来,这一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