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瞎大娘整理完,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把剪下来的烂衣服卷成团,再四处检查一下。 没了遗漏,才拿着手里的一堆垃圾来到堂屋。 堂屋东门这边的血迹,周想就着手里的烂衣服蹭了蹭,颜色看起来非常的淡。 见证据都毁灭的差不多了,又回东屋,在众人都看不到的时候,手里的一堆破布消失。 再巡查了一遍东屋,才端着水盆离开。 屋里一切妥当后,周想沏了一杯果茶,端给曹大夫,“曹大夫,喝杯茶歇歇吧!病人说不告加害者,伤口算是擦伤,麻烦你给做个伪证,待忙完了,我再跟你解释!” “好!”曹大夫在八仙桌边坐下,确实有点累了,他也知道两人是夫妻,不告就不告吧! 院门口,人群还没有散去,大家还在等着探听里面的消息。 警察接到城北街道的报警后,立刻出警。 可是院门紧闭,敲了一阵,门才打开,但是要求等等,里面正在医治。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有一位小姑娘过来打招呼。 “警察叔叔好!辛苦了,有什么事情需要问的,就问吧!” 警察不敢小看这姑娘,小姑娘说话很有条理,脸上表情冷静,明显比刚才那个成人还稳重。 “我们接到报警,说你家发生命案了。” 周想摇头,“没有,两口子吵架,话赶话的,气急了,水果刀飞了起来,你可以进去看看,伤者没事,就是被刀擦伤了点。” 人群里,高兆兰听到周想这话,尖声道:“你包庇罪犯,那人从身上掏的刀子,说了要让对方死,才准离开。” 周想呵呵呵,我就等着你跳出来呢!自家墙边的四只狗明显不对劲儿,双眼微眯,“你确定?” 高兆兰点头,“我亲眼所见,亲耳听到。” 周想看向警察,“警察叔叔,你们站在这大门口,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为什么她却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我要告她非法入侵民宅。 她刚才的话,证明她已经到了我家正屋门口,所有邻居都可以做证,我家和她家不合,从来不允许她进入我家院子。 而且,我家四只狗也不会允许她进入我家院子的,请问,她是怎么进去的?我家的狗又是怎么放她进去的? 我怀疑,她还带了迷药,短暂迷晕了我家的狗,她的这种行为构成了犯罪没有?” 人群炸开了锅,高兆兰竟然有迷药? 有人立刻指证,之前大喊着杀人了的声音,就是高兆兰的。 高兆兰害怕的后退。怎么会这样?自己是证人啊! 另一位警察立刻抓住了她,对着后面的张明芳道:“你是街道的,又是女性,你去搜她身,看她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明芳喊来另外一位妇女,两人合力把人拉去了一边。 高兆兰扭着身体,不让人掏她的兜,“放手,放手,我是证人,我是证人。” 张明芳在她的裤腰小兜里,找出了一个小小纸包。 手伸得直直的,远远的,递给了警察,“搜到了这个。” 高兆兰无力的滑倒在地,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不是被害现场的证人吗? 不应该被大家和街道表扬,不应该带大红花的吗? 警察拿出一个塑料袋,让张明芳把那纸包投入进入,封好袋口。 然后,拿出手铐,烤上了高兆兰的双手。 警察跟着周想进了院子,围观人群不由得对周想有了敬畏之心,就是这么个小姑娘,聪明冷静,从高兆兰的话里,找到了破绽。 而且对法律还很了解,几句话就把高兆兰搞进去了,不容小觑啊! 石柏林恨不得拍死地上瘫着的女人,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事情都要强出头,这下好了,把自己贴进去了。 石明磊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只是把眼神投给那个,走进正屋里的纤纤身影。 石明鑫很害怕,自己家是怎么了?处处不对劲儿,处处不顺心,特别是从周家搬来以后,无往不利的大哥和妈妈,一个变了,一个被铐了。 石明焱害怕的靠近二哥,怎么办?妈妈被逮起来了。 警察进屋后,先看了伤者,伤者坐在床边,只是脸色有一些苍白,并且一再声明,她不告自己的丈夫。 那个瘦骨嶙峋的人,是伤者的儿子,也说不告,强调这只是家庭矛盾。 对屋里的人进行了询问,一番询问下来,小姑娘说的没错,确实是话赶话事赶事,才造成这个后果的,而且两个人是夫妻关系。 警察无奈的离开,人家不愿意告,自己难道强行拿人?而且两者是夫妻关系,这是最难处理的了。 人群等到最后,竟然就等到警察以家庭矛盾了结了此案。 人家周家什么事都没有,高兆兰却被带走了。 这叫什么?真正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少人幸灾乐祸的看着石家人,石柏林赶紧拽着三个儿子回家,关上门,他立刻严厉警告三个儿子。 “你们不准再惹周家任何人,哪怕是那个周袅傻子,周家那周想,她嘴巴厉害不说,她还懂法,时刻用法律维护自己,你们不小心就会像你妈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