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文听到别人告诉自己,自家大儿子和三儿子,都被亦东带人绑了,气愤至极。 他直接找到自己的父亲,“爹,这就是你看好的族长接班人?连你的面子也不给,招呼都不打,就带人绑了大勇和三跃,他的眼里还有咱大房这些人吗?” 大爷爷眼皮抬起,看着他道:“你少说这些挑拨的话,跟碎嘴婆娘有啥区别?不看好他,难道看好你?若不是你不争气,大房能沦落到现在这样?事情的缘由你问了吗?” 周亦文摇头。 大爷爷拿起鞭子,随手就抽向他,“你连事情缘由都没问,就跑来咋咋呼呼的做什么?亦东难道能无缘无故的绑了他们?” 周亦文心里一紧,两个儿子莫不是犯了事? 不应该呀?他们最多打打闹闹,有必要捆绑起来吗? “爹,我去看看!” 大爷爷挥挥手,无力的叹口气,自己两个儿子,大儿子不争气,生的两个孩子,还不如大儿媳带来的孩子。 老二是万事不管,换亦东做带头人,他还对自己有了意见。 唉!媳妇走的早,自己当爹又当妈,还要管着村里的事情,真的没教好他们啊! 周亦文到了湖边,看到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两个儿子。 他带着怒气走到周亦东面前,“亦东,你这什么意思?” 周亦东摇头,“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具体事情,是想想回来了,她安排的。” 周亦文没想到还有想想参与了其中,那,肯定是两个兔崽子干了什么事情,让想想发现并发怒了。 “她人呢?” “办别的事情去了,等她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那,那我去问问那两个兔崽子。” 周亦东拽住他,“不准!想想说了,任何人不准接触他俩,包括你和大伯。” 这还不准自己见儿子了?周亦文心里对周想升起了不满。 他看了看那边像猪一样,被捆绑住的两个儿子,只能又回去找父亲。 “爹!” “问清楚了?” “问了,不清楚!” “什么意思?” “亦东说是想想回来了,她叫亦东带人捆绑大勇和三跃的。” 大爷爷闻言,心里紧张起来,想想能这样安排,肯定出了大事,“想想她人呢?” “亦东说出去办事了,回来后,大家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爹!大勇和三跃两个被捆的像猪一样,我看着心里难受啊!” 大爷爷一挥手,“走,带我去看看!” 周亦文赶紧扶着自家父亲下来,带着他往湖边走去。 周想这边,带着人到隔壁村口,就停了下来,“你们在这里等着,周刚哥,你负责看着,不准任何人乱跑,等着我叫你们。” 周刚点头。 周想快步进村,随便找了一家打开门的院子,打听村长住处。 “你找村长什么事?” “噢!是这样的,我是县城里来的,有些事情需要和村长商量一下,不知道他家具体在哪个位置。” 一句县城来的,就把村民镇住了,村民指着村里那个稍微好一些的房子道:“那就是村长家,他家是砖和土坯混合的房子,很好找的。” “谢谢大叔。” “不客气。” 看着周想离去,大叔还感慨城里人就是懂礼貌。 快到那土坯和砖混合的房子时,周想躲避在房与房之间的小巷道里。 从空间里偷渡出两瓶罐头,用网兜里装好,拎在手里,才走出来,去敲村长的门。 周想站在院门口,敲着大开的院门,“村长在家吗?” 正屋里传来脚步声,“在呢!谁呀?” 声音到,人也到了。 一个五十来岁的大爷,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裤,外面还披着一件军用大衣。 看起来不错的样子,蓝色的衣裤是半新的,军大衣在这年代也不是谁都能弄到的。 大爷看到周想,疑惑的问道:“你是?” 周想举着手里的网兜子,“我是县城里来的,有点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是不是进屋里说?” 大爷脸上带上了笑,“好好!进屋里说。” 周想跟在他身后进了堂屋里,里面也是普通村民人家的样子,并没有太多的特殊化。 也许,这村长是个不错的。 屋里还有一位大娘,坐在床上纳着鞋底,见到老伴带人进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 见姑娘把手里的罐头往桌子上放,较忙接过,“我来,别打碎了。” “好!”周想把网兜给了大娘。 村长指着凳子,招呼道:“坐吧!” “谢谢!”周想坐下后,犹豫着该怎么说才能委婉一些。 村长见她犹豫,便开口了,“有话直说。” “我说了后,你也别生气上火哈!”周想打了个预防针。 村长笑了笑,“我没那么大的脾气。” “我想知道,你们村和周家村有什么仇怨,是不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或者说在人命面前,你们村是选择救周家村的人?还是选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