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和自家妈妈在锅屋做午饭,“妈,大哥去毛老师家学画,路远,就叫他在那边吃中饭,每次让他拎些东西去。” “好!我也看出来了,毛老师家有些拮据。” “嗯!画画比较费钱,除非功成名就了,但是毛老师又不像愿意靠卖画维持生计的人。” “我会把握分寸的。” 中午周话和左横放学,看到院子门开了,高兴的冲进院子。 “妹妹,你终于回来啦?” “是啊!外面不好玩,便早早回来了。” 左横却干咳一声,“这有深层含义的。” 周想品味了一下,便道:“大哥不需要回圩镇学习了,这个周末我要把我同学拽家来玩。” 周话立刻作揖,“谢谢妹妹!” 周想一摆手,“不客气。” 第二天,周想早早在影南巷等着,肖春梅看到她,快速奔跑,挎住她的胳膊,“周想,你终于回来啦?” 多熟悉的一句话啊! 周想点头,“周日去我家写作业啊!顺便把不会的都拿出来,我教你。” “可是,我要在家带弟弟们。” “带上他们一起呗!我大哥三哥他们都在,还有很多的玩具。” “好!一起去,我确实有很多作业不会。” 到学校,去办公室找冉启明销假,顺便拿回自己的22.5斤粮票,再回教室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有点惊讶。 周想都半个多月没来上课了,就快要期中考试了,她还能维持她的荣光吗? 特别是万晶,更是恶意的希望她再多请几天假,国庆演出,自己被校长和教导主任轮番批评,还要写500字的深刻检讨,自家爸爸还狠狠的批评了自己,嫌自己惹事。 这回,她请假这么久,肯定保不住第一名了,没了第一的头衔,学校还会偏向她吗?那些任课老师还会偏向她吗? 桌位上刚坐下,薛振东就急乎乎的问道:“周想,你怎么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大家都担心你的第一坐不稳了,还有人暗中打赌,你连前十都进不了了。” 周想来了精神,“赌什么了?我可以自己买自己吗?” 薛振东被这回答弄傻了,“没有,开赌局要被批评的。” “没有赌金,瞎赌什么?” 薛振东眼珠子一转,压低嗓音,“要不,我设个赌盘?你先告诉我,你有第几名的把握?” 周想呵呵一笑,“你开?我一个人都能叫你赔本了。” “你意思是?” 周想竖起食指。 薛振东信,周想每次给肖春梅讲解,自己都在蹭听。 “要不,你别买了,我俩合伙坐庄,通杀他们。” “你不怕老冉?” “不怕。” “好吧!我不买,你跟肖春梅合伙吧!我不参与,到时候请我喝汽水。” “好好好,谢谢哈!嘿嘿,这次我要赚把大的。” 薛振东的同桌王绍明不干了,“我也要参与坐庄。” 周想摇头晃脑,“都是胆大包天之人啊!老冉发起火来,你们顶的住吗?” “不是有你吗?” “感情我没一点好处,还要被你们推出去顶缸?” 薛振东和王绍明异口同声,“请你喝汽水!” “小气巴拉的,好吧好吧!老冉就是只纸老虎,不怕他。” 于是,初一一班私底下开始打赌半个月后的期中考试,第一名花落谁家。 薛振东和王绍明一唱一和,就把赌局开了起来。 你一毛,我五分的,纷纷买自己看好的人。 薛振东点点钱,算了一下,划不来呀!便把盘口开到了整个初一年级的六个班。 老师们感觉到了同学们私下的兴奋,以为是在努力备战考试,便没留意,每天忙着上课,顺带再复习复习前面上过的课程。 都想在新学期第一次的考试中,拿出优秀的成绩。 也顺便摸摸学生的底,有些学生小学时很厉害,上了初中便断了崖,有些小学时勉勉强强,初中反而像突然开了窍似的,突飞猛进。 周五,周袅背着双肩背,提着小篮子到毛家。 “老师,师母,我中午要在这里吃饭,多做点,我能吃。” 说着把手里的篮子递给了赵静雅,赵静雅看看自家爱人。 毛斌智点点头,她便接过拿去锅屋里。 “周袅,下次来,不用带东西来,到老师这里不用客气。” “不,妹妹说了,若是不让带东西来,就送伙食费来,您教我画画,不收学费,也不能倒贴啊!我很能吃的。” 毛斌智有点为难,周想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在冉启明那里都打听到了,很有原则性,不愿意吃亏,更不愿意占便宜。 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好好,随便吧!别拿太多来,够你吃的就行。” “不多,就两斤肉,我一顿能吃一斤多肉,劳累师母了。” 毛斌智有点哭笑不得,这些肯定是周想教的,行吧!既然他们不愿意占便宜,想着法儿的贴补自家,便接受了吧!推来推去的伤了和气。 锅屋里,赵静雅看着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