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你的炕打算砌在哪里。” 张幼玲带着周想看看自己的屋子,叫她给自己意见。 周想看完,说道:“你这就只能烧炕,不能连灶台一起了,我那个是因为在锅屋里,所以多个灶台出来,做饭也方便。” 张幼玲点头,这屋的炕确实只能烧炕,多个灶台多难看。 周想给她指出炕安在哪里,烟囱就在哪里,烧火口留在哪里。 并且给画了插烟板和烧火口的封板图纸,叫她自己找铁匠打制,然后根据火炕尺寸预算了材料。 周想和凌然离开后,张幼玲跟李耕学说了在周家的事情。 李耕学也觉得周想目前不跳级挺好的,稳扎稳打基础才好。 周想到家时,天都黑了,这次周父没有再说什么。 饭后洗漱完毕,周想赶紧进入空间里,把今天学的都复习巩固一下,并且把理不顺的问题题出来。 再从那些大学课本里找问题,抄下来。 因为会了这些知识,再次翻看大专大学的书本时,不会有看天书的感觉了。 从头看了一遍课本,把又发现的新问题炒写下来。 待第二天,再次来到李校长家,带了两个笔记本。 因为张幼玲叫周想不用准备早餐,直接过来吃,所以周想也没做家里的早饭。 和凌然到了李校长家时,张幼玲正在跟面团奋斗,李石朋看到周想,高兴的喊道:“周想,你快来帮忙,我妈不会做那个大饼。” 周想看着歪歪扭扭的面片,洗洗手,接过张幼玲手里的擀面杖。 “张校长,让我来吧!” 张幼玲只好让开,“那我先炒土豆丝。” 李石朋不让,“妈,你就熬粥就行了,你没炒过炝炒土豆丝。” 张幼玲恨不得拍死这个坑娘的儿子。 周想失笑,“行,张校长,你先熬粥,然后把灶台锅小火烧热。” 周想就着那歪歪扭扭的面片,撒盐,擀盐,到油,拎起面片粘油,直到面片正面都粘满了油,把面片划开四片,摞起来,再四折。 撒干面在面板上,轻轻的擀开面团,直到薄到大约两厘米厚,放入烧热了的灶锅里,盖上盖子。 灶台边烧火的是凌然,他已经熟悉周想说的什么火烧成什么样。 张幼玲目不转睛的看着周想的熟练动作,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做家务的孩子。 待周想做第二张时,张幼玲打算自己亲自试一试,周想让开,看着她的动作,指导着她。 虽然最后擀面,擀成方形,但也算成功了。 周想把灶锅里的大饼翻面,然后,切土豆丝,冲洗土豆丝。 张幼玲接手了烙饼的活,周想告诉她什么样的颜色算是熟了。 直到最后一张饼,张幼玲才擀出圆形。 烙饼都烙熟了,周想开始炒土豆丝,热锅倒油,去花椒,煸香后,捞出花椒,再入干辣椒。 炒出香味,倒入土豆丝,几下翻炒,下酱油盐,再翻炒几下,出锅。 “我看出来了,主要就是炝花椒和干辣椒的两道功夫上。”张幼玲又在旁边偷师。 “对,就是第一遍花椒,第二遍干辣椒,我因为不喜花椒嚼进嘴里的那麻味儿,所以把花椒捞出来里,你们如果不怕花椒,可以留在锅里面。” 张幼玲点头,这周想做饭很好吃,也与她做的多有关。 早饭,李石朋又吃撑了,老老实实的去刷碗,消食。 当今天的问题拿出来问的时候,王业勤就要思考一下才能回答,甚至他还反问周想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直到下午,学习变成了讨论,王业勤与周想一起读题分析题。 傍晚结束时,王业勤问了周想家的地址,说有机会就去和她讨论问题。 张幼玲有点舍不得周想,仅仅两天,就叫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勤劳,爱学,大气,开朗的小姑娘。 凌然一路都在暗笑,小丫头用了两天,就把人家四年大学的知识,给学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遇到了王业勤这个书呆子,要是换个人,都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谁还能像王业勤这样,还打算日后跟小丫头一起讨论学识? 也是李校长找对了人,他是一心为周想好。 周想看着笑眯眯的凌然,不知道他自己在开心什么。 反正自己和他不是一类人,也不是一路思想,不管,不问。 待周想进了院门,凌然才道别回家。 看着天黑才回家的儿子,凌父问他这两天干嘛去了,他淡淡的回答道:“我陪想想去补课了。” “不是说想想满分吗?补哪门子的课?”凌父不明白。 “呵呵,学更深的知识,当然要有补习老师了。” 见儿子不愿意细说,就不问了,摆桌子吃饭。 周想晚上在新灶台里面添了很多碎蜂窝煤,明天要开始卤菜了,需要大火。 火炕擦干净,炕干后,把褥子被子都搬过来,晚上在炕上睡一次试试效果。 周母洗漱完,一起帮闺女铺炕,然后掏出那七十块钱,把马褂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想推开妈妈的手,“这钱,你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