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爱兰对着人群外喊道:“钟灵,钟灵,你快出来证明,证明说周想作弊的是你,你还在课堂上举报她作弊,老师都包庇她,说没有证据,还批评了你,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 人群一致转过头去。 站在外围观看的钟灵,大喊一声:“我不知道。”然后转身跑开。 后勤出了一个人去追。 凌然几步追上,抓住她的后衣领,交给追来的后勤人员。 “放开我,放开我。”钟灵蹬着悬空的腿。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周想被抓出作弊,然后开除学籍吗? 钟母也被人喊来了,看到被提着的闺女,大声问道:“你们这是干嘛?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人家不搭理她,把钟灵放到这次主调人~吴主任面前面前。 吴主任问道:“钟灵,你和周想一个班,说说你为什么造谣?” 钟母听到这问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闺女领成绩单回来后,就叨叨说周想作弊,老师包庇。 自己还生气骂她,“一天到晚说别人,别人考多少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四科两科没及格,还有脸说周想?我看你也回家自学得了,即能做家务,又能把成绩提上来,多好!” 当时闺女还对自己大叫:“我都在她桌洞下面塞纸条了,老师竟然说没有翻到,不是包庇是什么?” 自己气的浑身哆嗦,这闺女完了,都敢陷害人了。陷害不到还污蔑老师。 气的自己几天没理她,想不到她竟然到外面胡说,现在事情闹这么大,不可能善了。 “我没有说过。”钟灵还死不承认。 程爱兰可不愿意背锅,“你这个丫头真够坏的,不是你在我面前说周想作弊的吗?你还说你举报周想了,老师检查桌洞说没有纸条,批评你了,你说老师包庇周想。 对了,现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怎么知道周想桌洞里有纸条的?大家都在低头考试,难道是你塞的?”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这如果是真的,这钟灵可就太坏了,往人家桌洞里塞纸条,再举报,比当年的小兵们还可恶啊!” “对呀,对呀,幸亏她没生在那个年代。” “就是,若是她生在那年代,这不小心得罪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说她跟周想还是好朋友呢!” “屁,好朋友能干出这事?” 周想站在人群外,见已经到这个地步,钟灵还死不认账,干脆补一刀。 “钟灵,就因为你找我借笔,我说这是奖品,我要回家给父母看,不借,你就在外胡说?” 钟灵本来死咬着不承认,听见周想的声音,脑海里什么都不存在了,只剩下对周想的恨。 “你得了两支笔呢!借给我一支怎么了?我们是好朋友,难道不应该排在你父母前面吗? 以前借你的笔,你也没叫我还过,用你本子也不叫我还,为什么现在不借了? 你既然家里事多,就专心做家务,还上什么学?不上学你就退学啊!为什么还要在家自学,你自学为什么还要考个满分? 你害的我被别人笑,你害的我被我妈骂,都怪你,你只要退学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在你面前,还是比你优秀,比你在家得宠的人!”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她,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然后所有人又都看向钟母,不知道她是怎么教出这么无耻的闺女的。 钟母羞得无地自容,还不能离开。 “我凭什么把你放我父母前面?我父母生我养我,你算老几? 你整天拿好朋友作为借口,来我这里占便宜,好朋友三个字都被你玷污了。 我成绩比你好怎么了?比你成绩好的人多了去,你把所有比你成绩好的都赶回家去,只留下你和你后面的,你就是第一名是吗? 自己不努力,还怪别人比你强! 你在家做不做家务,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家做多少家务,也与你无关!我考第一名,我是为我父母争光,为学校争光! 你心里只有你自己,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支使我的人生! 我从来只把你定位为同学,是你自认为是好朋友的,为了同学情面,你拿走了我多少本子和笔?你家供不起你上学,你就别上呗!凭什么要我负责你的学校花费? 我不是你的父母,没必要为你的情绪买单!” 说完回头看着钟母,“请把你家钟灵在学校借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对你也有恨意,是不是也可以学钟灵,陷害你?折腾你?养不教父母过,你家的教育就是这样的?” 钟母被周想的长篇大论砸晕,又被她的指责羞红了脸,而且最后一句话太狠,自己一家连儿子都会被人戴有色眼光看待。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周想,“这是还你那些东西的钱。” 周想玩味的捏着十块钱,“我可不可以学钟灵?我就要我那些东西,我不要钱!” 看着语塞的钟母,周想笑了,“任性很容易的,讲歪理就好了,可是谁也不该为别人的任性买单。 她造的谣让学校和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