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句句说到了莫文昂的心里,以他如此细腻的心思,也能听出李啸的弦外之音了。
“你难道想让我把大哥取而代之吗?”
李啸拍拍手:
“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舒服啊。”
莫文昂把诗歌册子放到一边去,闭上眼睛:
“国师大人,您的玩笑开大了。”
“以我现在的样子,别说取而代之,就是入朝做官都是问题。”
“我出身莫家,虽然看着是名门,但其实想做个京官都很困难,最多外放去别的地方当个巡抚,这就算是到头了。”
“如今我帮家里经营些农庄,闲了就各种诗情画意,不也挺好吗?”
李啸呵呵一笑:
“莫公子,您若是没有野心的话,何必去参加什么科举,考功名呢?”
“所谓嫡庶之分,不过就是拼妈而已。不同阶层的人拼爹,同阶层的拼妈,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正常吗?”
“难道,你一点不想改变?”
莫文昂睁开了眼睛,有些动情地问道:
“如今天下哪里不是这样,如何去改,怎么去改?”
李啸淡淡然地问道:
“莫公子可曾听过夏国的李啸?”
莫文昂忽然激动起来,坐直了激动道:
“夏国定国公李啸,半个月击退两国十万联军,一个月攻下吐蕃王城,用兵如
神,天下奇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的眼睛发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尽快表达出内心的感受。、
莫文昂的手指不停地动着,似乎想用手势来描述李啸有多么出色。他的声音也充满了激情和感动,情绪高涨地讲述着李啸是多么的伟大和令人敬仰。
在谈论李啸的功绩时,他的身体语言也非常明显,他不停地点头、摆手,甚至有时会站起来,仿佛想要更好地表达他的敬意和爱戴之情。
李啸也有点惊讶。
合着这货是自己的粉丝?
早知道刚刚不用什么诗册,来个签名不就好了?
李啸咳嗽一声,打断了激动的莫文昂:
“莫公子,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那就是李啸他本来也是一个从绝境里爬出来的人,而且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打破各种墨守成规的东西。”
“所以你明白了吗?做一件事,只问应不应该,而不要去问可不可能。”
“这就叫做知不可为而为之!”
莫文昂被说得有些热血了。
“说得好啊!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才是做大事的态度,这才是做大事的胸怀!”
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莫文昂又十分激动起来。
当初他考取了功名,成为众人眼中的明日之
星。
正准备一展宏图之际,被父亲莫旭德叫过去。
莫旭德说:
“你大哥已经入朝为官,你就不要再做官,去帮家里打点一些家族产业吧!”
莫文昂听后大为不解:
“父亲,我的才干哪一点不如大哥?凭什么他都快要当上吏部尚书了,我却……”
莫旭德喝道:
“你太放肆了!”
“自古以来就是嫡庶有别,你这样抢你大哥风头,是想要嫡庶不分吗?”
那天莫文昂被骂了很久很久,最后是还哭着离开了莫旭德的房间。
莫文昂仰天长叹:
“明明又才华却要被这样埋没了!”
“真是生不逢时啊!”
每每念及此处,他就总暗暗心痛,也很不甘。
莫文昂看向李啸:
“真的可能……成功吗?”
李啸点点头:
“当然,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莫文渊必然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
两天后,莫康被李啸打了一顿后,终于快好了,逐渐地可以下地行走,脸也不肿了。
一名家丁在旁边伺候着,谄媚道:
“少爷您恢复得差不多了,很快又能回军营里建功立业,当大将军了!”
谁知莫康大声喝道:
“狗奴才!是不是盼着少爷我不回来,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家丁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再说话,默默地站在一旁。
莫康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狗奴才!”
“来人啊,拖下去活活打死,然后拿去喂我的狗!”
那名家丁连忙下跪磕头:
“少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的刚刚没有恶意,没有别的想法啊!”
谁知莫康冷笑道:
“呵呵呵,在本少爷面前,你这条狗都敢用‘我’这个字了?”
“可见你是了不得了呀!”
“今天你敢在我面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