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濯!”
“你胡说八道什么?”肖泽筵气恼。
谭濯不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难道不是?我说错了?”
肖泽筵气得直接上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谭濯疼得嘶了声,他丢下手机,“还有力气咬人是吧。”
顾斯洺:“......”
果断挂断电话。
谭濯余光瞥见电话被挂断,嘴角上扬,忽然施力,肖泽筵忍不住出声。
意识到自己出声,肖泽筵马上咬住下唇,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谭濯。
谁知谭濯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肖泽筵下唇紧咬。
谭濯眼尾偏长,瞳孔深黑,没有任何的情绪,双眼皮压出深深的折痕,“筵筵,下次还跟前台那个丑男人有说有笑吗?”
肖泽筵无声张唇:能不能挂了电话再说这个事?
真的服了。
不是解释过了吗,都说了就是随口聊两句,什么时候有说有笑了。
而且人家哪里丑了?
见他不再咬唇,谭濯恶劣再次生起,猛地用力。
这一下子不该发出的声,就.....
肖泽筵再也忍不住,破口骂谭濯,伸手推他,“你就这么喜欢现场直播是吧?”
“要不要叫外面的人都进来,邀请网友来,让大家近距离观战。”
看到人真的生气了,谭濯赶紧解释,“早就挂了。”
“真的?”
“真的。”
谭濯将人抱坐起来,走到办公桌后,在椅子上坐下,“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听到你在这种时候的声音。”
一个椅子两个人坐。
肖泽筵难为情,挣扎着要起来,却反被谭濯按了回去。
“筵筵,还没结束呢。”谭濯哑声,“俗话说的好,情到深处自然浓,这还没到浓时呢。”
“......”
顾斯洺没找到肖泽筵,转而去找苏缈,顺便问情况。
他开着极其夸张的超跑一路到了谢忱公司,在前台报了苏缈的名字,赵禹收到消息下楼接人上来。
顾斯洺到的时候发现苏缈跟拿着贴纸,把整个沙发都贴上了卡通贴纸,就连她儿子的身上也没有放过。
沙发上有只白团子一边叫一边用嘴把身上的贴纸弄下去。
结果它好不容易弄下去一张,苏缈马上又贴上两张。
顾斯洺愣住。
谢老板的办公室还挺有生活气息的。
发现顾斯洺来了,苏缈放下贴纸,招呼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顾斯洺打招呼,“苏缈,谢老板,言言小朋友。”
打完招呼他才说正事。
“看了直播,知道你在这,我就过来看看。”顾斯洺坐在贴满贴纸的沙发上。
苏缈背靠沙发,脊背线条随意舒展,姿态慵懒,“就是小事,你没必要跑一趟。”
“要不是谢忱拦着我,我早就一脚踹一个把他们都踢出去了。”
赵禹奉上茶水,顾斯洺接过,说了声谢谢,这才扭头继续跟苏缈说话。
“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指使的,网上的喷子特别有组织有规律,感觉有人在引导。”
苏缈没吭声。
顾斯洺继续,“你别不信,这是真的。”
“这次的喷子战斗力贼强,我用十几个小号都没骂过,这还不是有组织。”
“无组织的散兵压根就骂不过我。”
苏缈眼皮一跳,“你消停点,好歹也是个阔少,整天在网上用小号骂人,像话吗。”
顾斯洺:“那我用大号?”
苏缈:“......”
无语。
“说真的,这件事你有没有底?”
顾斯洺难得正经,“要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搞你,要趁早解决,那个视频能搞出很多事情来的。”
虽然他刚刚看的时候发现邵家已经在处理了那个视频了,可是这种情况,越处理越容易整出阴谋论。
网友是非常容易被带跑偏的。
布莱狄原本是在整理自己的皮毛,听到顾斯洺的话停下动作,抬头看苏缈。
他认同顾斯洺的话,尽早解决。
苏缈淡定,“放心,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媒体这件事,是亓官家的自作主张。
现在亓官莳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怎么可能再来招惹她。
知道她有天师之力,连本体都不敢露那么一点,更何况现在还知道了谢忱的真实情况。
亓官莳别说招惹了,他怕是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并默默祈祷千万找不到他。
也就是亓官家现在狗急跳墙才会弄出这些事情来,试图分散谢家的注意力。
谢家截断了亓官家在外的资金,盛家又在京都处处打压亓官家,而后他们又听说亓官莳没了,怎么可能还坐得住。